“快了快了,肯定快了。對了,我這里也有一個好消息。”
“什麼?”
“我上次不是答應幫你去找找最近有沒有在林城演出的話劇嗎,明晚在國匯大劇院有一場莎士比亞的《仲夏夜之夢》,我是不喜歡看話劇的,但是舍命陪人,你要不要?”
阮煙一怔,“《仲夏夜之夢》?”
“對啊,怎麼了?”
阮煙忽而覺得好巧。
因為大三作為主角演的話劇,就是《仲夏夜之夢》。
對這個劇本,簡直的不能再悉。
祝星枝得知后,“那你還要去嗎?”
阮煙點頭,“當然要去。”自然也想去看看別人的演出。
“那好,我明晚去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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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祝星枝約定好后,阮煙回到家,一整天都待在家里。眼睛轉好的事讓開心了許久,也開始適應現在“高度近視”的狀態。
晚上,阮煙洗完澡,坐在臥室旁邊的沙發上,把剛才沒聽完的書繼續聽完。
想半躺在沙發上,剛了子,一邊的藍牙耳機不小心落出來,掉在了地面上。
彎下腰,手掌在地面索了一番,竟然沒找到。
阮煙站起來,彎下慢慢索。
周孟言忙完,走回臥室的時候,推開門就看到阮煙背對著他,跪在沙發前。
孩薄薄的蕾吊帶在的上,將玲瓏有致的線條勾勒得淋漓盡致。
彎著腰,黑披散在肩上,脊背不斷向下延,腰窩凹進漂亮的弧度,短短擺下是纖細的長,雪白細膩,就連腳趾頭都著可。
這是一個很容易讓人浮想聯翩的場景。
就連周孟言也不例外。
他眼底漸暗,走上前去,阮煙剛索到耳機,就聽到后傳來腳步聲。
男人低啞的聲音在后響起:“在干什麼。”
“我、我在找耳機。”
阮煙拿著耳機站起來,轉過。
男人的視野之下,孩臉頰泛了層緋紅,雙瞳剪水,紅微微泛著水,纖細的脖頸線條之下,吊帶睡的V領前春|乍泄。
他眼底漸深,克制著聲線。
“找到了麼。”
“嗯……”
阮煙剛要坐下沙發,周孟言忽而摟住,下一刻就被放倒在沙發上,他的子就覆了上來。
孩的臉乍得一紅,眸氤氳上水汽,“你……”
借著房間里的亮,看到男人模糊的廓,心跳怦怦作,就覺他掌心蓋在的后背上,帶下一片火。
因為沙發長度不夠,不能躺平,只能曲著子,周孟言垂眸看著,啞聲道:“這樣會不會難?”
這個時候他才會。
“嗯……”阮煙輕點頭。
的腦袋的確不舒服。
以為他要抱去床上,誰知他攬住,和他換了個位置,他背靠著沙發椅,而和他變面對面坐著。
的蔥白玉指下意識搭上他的肩,周孟言的視野里,微微向前弓著子,仿佛把自己往他懷里送。
他結滾,聲音低啞:
“這樣好多了?”
“我們……我們不去床上嗎?”
男人俯下臉,輕咬住的,間泄出幾字:“先在這里來一次。”
阮煙臉更紅了。
向來不懂得拒絕。
不像是從前的一片黑暗,因為能輕微看見,竟然有種更加真實的覺,心跳得更加快。
房間里逐漸響起兒不宜的聲響。
第一次快結束時,周孟言攬住站起,阮煙抱住他脖子,的臉埋在他頸|窩,聽著他間發出沉重的呼吸聲,耳發紅。
他忽而拐到柜前,阮煙的背靠在冰涼的柜上,冰與火之間,如小船,被海浪拋起又被放下。
回到床上,周孟言回想起今晚剛門看到的阮煙的模樣,到底還是如愿以償,完復刻腦中所想。
阮煙酡紅的臉半埋在枕頭里,過了會兒,他的吻落下,奪走了的呼吸。
白日里的周孟言,沉穩肅穆,理智冷靜,渾著氣息,不容一點七六沾染。
可只有阮煙知道,在夜里,男人失去理智是什麼模樣。
什麼,全是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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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折騰到了很晚,第二天,阮煙竟然快到中午了才醒。
今早第一次醒來的時候,就聽到周孟言在浴室沖澡,后來累得腰酸,翻了個,忍不住又睡著了。
了上的睡,不是昨晚的那件了,坐起,看不見都能猜到自己渾上下肯定都是他留下的痕跡,或青或紅。
好不容易前兩天剛消下去的。
生氣。
洗漱完,坐到化妝鏡前,傭人敲門進來,說可以下樓用餐了,今天周孟言不在家。
于是下午,阮煙在自己家中的健室鍛煉了會兒后,去洗了個澡,換上一條酒紅的燈籠袖長,又化了個偽素的妝。
傍晚五點,祝星枝準時來家里接。
兩人先是去吃了飯,然而去到國匯大劇院。
下了車,阮煙挽著祝星枝走進正門口,今晚來這里看話劇的人很多,過路的行人看到拿著導盲杖的阮煙,都多看了幾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