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將軍!陛下英明神武,可不會因為一段胡旋舞對你另眼相看,畢竟你又不是什麼絕世人。”
在安祿山正失著的時候,宇文化及湊了過來說道。
“……我跳胡旋舞不過是為給陛下與諸位大臣們助助興罷了!
如今目的也算是達到了,也沒什麼不滿足的了。”
被中了心思,安祿山卻是猶自狡辯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那倒是我誤會安將軍了!
我原來還想要給安將軍出出主意,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必要了。”
宇文化及故作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隨即搖了搖頭頗為憾的說道。
“出主意?什麼主意?”
聞言,安祿山不有些激的問道。
他雖然被張守珪收為了義子,可眼下對方主要負責的遼東那邊。
跟著這個義父,他并沒有到有多的前途。
并且,對方總是嫌棄自己過于胖。
對于這位義父,他是既敬又畏的。
害怕到甚至是不敢多吃食的程度,關系可想而知。
好不容易來到了唐國皇城,他自然是想要攀上高枝了。
“你不是只想助助興嗎?”
見到安祿山上鉤了,宇文化及似笑非笑的看著問道。
“咳咳……我只是有些好奇罷了!”
安祿山訕訕的說著,顯得是有些稽。
眼下的他可還沒有什麼地位可言,一聲安將軍不過是給他面子罷了。
實際上,不過是他義父隨手任命的一個偏將軍罷了。
論地位,連一個雜號將軍都比不上。
在這皇宮大殿之中,自然更提不上有多地位可言。
之所以能夠進來,那還是托了他義父的面子。
“眾所周知!咱們陛下的心腹大患是魏國!
誰要是能夠幫他解決這個心腹大患,那自然是會到重用!”
宇文化及了自己的胡子,故作高深的說道。
“我???”
安祿山指了指自己,一臉看白癡的目看著宇文化及。
自己要是有這本事,那皇位都該他做了,還有他唐皇什麼事?
他可不是什麼中原人,信仰的從來也都是強者為尊。
之所以在唐皇面前如此諂,主要還是因為對方強,自己弱罷了!
“我的意思是你只需要在與魏軍的鋒之中取得勝利,這樣定然就能夠贏得陛下歡心。”
宇文化及解釋說道。
“可我就幾個親衛,靠什麼和魏軍打?難不攻打魏國一個村莊?
那也得繞過魏國的城池才行啊!
真那樣干了,我怕也是徹底回不來了,300多斤直接是代在那了。”
安祿山一臉問號的詢問道。
“咳咳!這就得靠你自己琢磨!總而言之,想要在陛下面前到重用,對魏國下手無疑是最正確的。
至于究竟如何執行,那就得靠你自己去悟了。”
聽到安祿山就幾個親衛,宇文化及不由得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白扯了!
原本想著走迂回路線,靠著其他人改變陛下對于自己的觀。
覺得安祿山不錯的,結果跟自己說只有幾個親衛,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我怎麼悟?說話說一半,放在遼東那邊,我直接將你給洗劫一空。”
看著離去的宇文化及,安祿山忍不住在心中吐槽說道。
大殿之中的歌舞繼續進行著,直到是徹底結束了,安祿山依舊沒有想到什麼好辦法。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他連兵都沒有幾個,想要建功都不可能。
至于找他的義父,那更是不可能了。
恍恍惚惚的,看著其他人陸續走出大殿,安祿山便也跟著走了出去。
“安將軍!陛下有請!”
剛剛走到大殿門口,一名小太監便是走了過來說道。
“啊?陛下?”
聽到小太監的話,安祿山一時之間沒有反應過來,隨即是被嚇了一跳。
其余正往大殿外面走的臣子見狀,也都是被吸引了過去。
對于安祿山,許多臣子的記憶還都是很清晰的。
畢竟三百多斤+奔騰歡快的胡旋舞,任誰都不容易忘記吧!
在場這些人對于安祿山的第一印象大多都是一個靈活的胖子。
然而,要說有多瞧得起,那肯定也是不可能的。
可眼下居然到了陛下的召見,莫非真的要飛黃騰達了。
在這些臣子之中,宇文化及的眼神是最亮的。
真要是如此的話,他或許可以暗中投資一二。
要知道,他從秦國逃跑的時候可是席卷了大批的錢財。
這些錢財在他抵達唐國以后破財免災了一部分,可卻還是有著不。
如果不搞事的話,這筆錢才足夠他宇文家世世代代用幾百年了。
這就類似于富二代只要不創業,錢肯定是花不完的。
可對于宇文化及來說,他肯定是不滿足眼下的這一切。
畢竟他可是曾經當過一國丞相,就連皇帝都得看他臉行事的。
讓他無權無勢,這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難。
“是的!陛下說了,讓小的帶安將軍去見陛下!”
小太監點了點頭,很是客氣的說道。
“那快帶路吧!不要讓陛下等久了!”
得到了小太監的確認,安祿山顯得是有些迫不及待了起來。
“安將軍!這邊請!”
小太監引領著安祿山前去見唐皇。
……
“幾時了?”
秦天一覺醒來,順手了,結果是了一個空,下意識的說道。
“辰時了!”
這個時候,有一道悉的聲回答道。
“我睡了這麼久嗎?”
聽到這聲音,秦天方才是終于是睜開了眼睛。
下意識是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便是看到了穿了一火紅的長的武則天。
只見正在將煲好的湯倒一個小碗之中。
“夫君!趁熱喝了吧!這是專門讓尚食局煲的湯。
對于夫君這種昨晚喝了很多酒的有好。”
武則天一邊說著一邊將帶有湯勺的碗遞到了秦天的面前。
這一碗湯還冒著熱氣,看樣子顯然是完了沒有多久的。
“……”
秦天看著這一碗湯,不知為何忍不住想起了一句話:
大郎,該喝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