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過了護士,顧以安才知道,原來曲松在被送過來之后,就忽然陷了昏迷。
腦外的謝醫生過來給他做了個檢查,然后立刻就讓去拍腦ct。ct顯示曲松的腦袋里長了一個瘤,據說謝醫生看了ct之后,直接就讓人把曲松送到了手室。
而且要把骨折手給押后,先進行腦部手。
“聽說謝醫生給曲松做手的時候,要曲松保持清醒意識呢。”護士在邊上說道,很是興。
顧以安卻是皺起了眉頭,竟然要讓曲松清醒著來做腦部手,這說明了很多,比如說那個瘤子長的位置不對,可能會影響到曲松的語言中樞或者是記憶中樞,所以才讓他清醒著,可以方便醫生判斷是否到了大腦中不改的地方?
顧以安了眉心,真是相當棘手的難題啊。
不過既然謝醫生已經給曲松手了,那麼就說明了曲松的況已經到了不做手不行的地步,另外,謝醫生應該也是有一定把握的,不然他也不會輕易來做這個手!
不管怎麼樣,這會兒都幫不上什麼忙。
顧以安有些無奈地嘆了口氣,從樓上下來。
電梯很繁忙,也就不去給電梯再增加負擔了。走走樓梯,倒是能夠讓自己放松一下。
可是才到樓梯間口,顧以安的步子就不得不停住了。
因為有人在樓梯間里爭吵。
“寒,醫生說我以后都不能有孩子了。”人的緒很低落。
“只是一邊的輸卵管裂了,還有一邊是完好的,懷孕的幾率還有五。”男聲很溫。
顧以安一下子就聽出來了,這個男人是厲寒,而那個人,顯然就是畫瑾。
的臉上浮現出了一抹冷笑。
“寒,我不打算再出國了。芭蕾是我的夢,但是這夢到如今,也已經碎了。而你,是我的另一個夢,我不會再放棄你。”畫瑾的聲音里帶著堅定,也帶著一種難言的幸福和期待。
厲寒卻是沒說話。
顧以安看不到他的表,自然也沒辦法判斷他的想法。
“寒,我知道你一直都很喜歡小孩子,對不起,我……”畫瑾很是歉疚。
“不是你的錯。”厲寒的聲音有些低沉。
瞬間,顧以安就瞪大了眼睛,接著,臉上的冷意就更濃了。
“寒,你放心,我們一定還會再有孩子的。”畫瑾的聲音也溫了起來,好像是對未來有著無限的憧憬。
聽到這里,顧以安的手已經地攥了起來。
轉離開了這里,一顆心卻是氣得快要炸了。
而沒看到的是,當畫瑾說出這些話的時候,厲寒雖然在抱著,可是他的臉卻是非常凝重。
顧以安一路沉著臉回到了值班室的時候,容湛正在跟蕭楠說笑。
“容醫生很閑?神科沒有病人嗎,容醫生整天泡在這里,是打算轉科室?抱歉,容醫生你的手能力太差了,我們科
室不敢要!”顧以安不客氣地說道。
雖然顧以安沒說蕭楠,但是說容湛閑,那跟容湛一起聊天的蕭楠就不閑了嗎?
顧以安說完,蕭楠的臉立刻就難看起來,連忙站了起來,什麼都沒說就走了出去。
顧以安愣了一下,之所以說容湛,并非是因為容湛真的很閑,而是因為剛才厲寒和畫瑾的事。也著實沒想讓蕭楠難堪,只不過,好像是又遲鈍了一點兒……
有些無奈,不過顧以安也沒有再糾結于這個問題。
直接看著容湛,“你昨天告訴我,畫瑾的孩子并非是厲寒的!”
容湛挑眉,有些詫異地看著顧以安一眼,“對啊,怎麼了?”
顧以安冷笑,“你確定嗎?”
容湛眨了眨眼睛,“我基本上能確定,但是……怎麼說呢,我的結論是通過跟畫瑾聊天得來的,也就是說是從心理學的角度上得到的答案。這答案我不能說百分之百肯定。”
原本還想說什麼的顧以安,忽然就愣住了。
猛然抬頭,看著容湛,“有沒有可能,厲寒以為這孩子是他的,但其實不是?而厲寒還是被蒙在鼓里。”
容湛也瞪大了眼睛,有些無語地看著顧以安,“你這從哪兒得來的結論?”
顧以安的表又恢復了正常,“畫瑾說,這孩子是厲寒的。”
“噗!”容湛直接笑噴了,“哈哈哈哈,居然說這孩子是厲寒的?跟你說的?這個碧池,還真是夠拼的啊。不過為什麼跟你說這個?你是阿承的老婆,又沒有要強厲寒的意思,應該不至于這麼跟你說吧。”
顧以安瞪了容湛一眼,“沒跟我說。跟厲寒說的,被我聽到了。”
容湛瞇起了眼睛,仔細地想了一會兒,然后又抬頭,很是確定地告訴顧以安,“我那天跟畫瑾聊過,我能確定,那個孩子不是厲寒的。不過,畫瑾那孩子是不是厲寒的,跟你有什麼關系?”
顧以安沒吭聲,即便是畫瑾懷的那孩子并非是厲寒的,但是既然畫瑾敢說那孩子是厲寒的,而不怕厲寒揭穿,至說明了一個問題,畫瑾和厲寒之間,并非是很清白的。
而厲寒,卻還在欺騙景姒!
“顧醫生,有人找。”小薇的聲音響起。
臉正晴不定的顧以安,一抬頭就看到了喬菲走了進來。
幾不可見地皺了皺眉,接著就站了起來,“喬小姐。”
喬菲看到了容湛的背影,大概是沒認出來,的目直接從容湛的上了過去,走向了顧以安,笑道:“安安,怎麼還是這麼見外?我跟阿承是朋友,跟你自然也是朋友,我喬喬或者菲菲都可以。”
顧以安沒接話。
容湛的聲音卻是驟然響起:“面對一個想要搶老公的人,如果真的親親熱熱地你喬喬菲菲,那我真要懷疑是不是腦殘了。喬菲,想要裝,就把你的狐貍尾夾一點,別這麼骨,讓人一眼就看穿了你的心思,那還有意思嗎?倒不如明正大地來場挑戰,直說‘我就是對你的男人余未了,你奈我何?’這樣還霸氣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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