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和三皇子都是皇子,現在太子殿下大婚,我們府上送了大禮,之前三皇子雖然不是大婚,但是可以借著這次機會……”衛月舞意有所指的道,水眸轉了轉,輕輕的嘆了一口氣,“四姐終也算是我們華侯府的骨。”
“你是說,借著這次機會,給芙丫頭也抬一抬?”太夫人的眉頭的皺了起來,“但終究只是一個側妃。”
“以三皇子的,祖母覺得又有誰愿意嫁人他為正妃,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衛月舞看著太夫人道。
這話說的太夫人心頭一震,當下不再猶豫:“宏嬤嬤,你去把四小姐請來。”
“是,奴婢馬上就去!”宏嬤嬤點頭,急匆匆的離開。
“舞丫頭,芙丫頭以前的確對不住你,但現在是三皇子妃,而且還嫁了這麼一個病殃子,跟你也再不會有任何的沖突了……若境況好一些,對你也是有好的。”太夫人看著衛月舞道。
“祖母放心,過去的終究過去了,只要四姐不再轉什麼念頭,我這里倒也是可以不計較的。”衛月舞微微一笑道。
見衛月舞的態度似乎松了下來,太夫人臉上不由的笑開了花,一時間對衛月舞越發的殷勤起來,問的更是事事細心,若衛月舞不知道太夫人這是別有用心,還真的以為是一位關心孫的好祖母了。
衛秋芙來的時候,太夫人正和衛月舞在屋里說話,兩個人說的也算是其樂融融,時不時的聽到太夫人的笑聲,倒是讓衛秋芙很是意外。
進到屋子里,衛秋芙上前先是跟太夫人行了一禮,稍稍猶豫了一下之后,又向衛月舞行了一禮,就品階上來說,當然不能跟衛月舞相提并論。
“芙丫頭,三皇子對你可還好?”太夫人看著衛秋芙問道,這還是衛秋芙自打進了三皇子府之后首次回來。
之前因為衛秋芙的事是一件丑事,太夫人就沒讓回來過。
“祖母,三皇子對我很好,太后娘娘對我也很好!”衛秋芙低下頭恭敬的道。
居然連太后娘娘對衛秋芙都很好,倒是出乎太夫人的意料之外,因為看到衛秋芙皺起的眉頭,稍稍的放松了幾分。
“既然太后娘娘對你不錯,是不是有意思把你扶正,你再不濟也是華侯府的嫡。”太夫人道。
衛月舞坐在邊上,頭微微的側著,似乎含笑聽著太夫人的說話,只是注意力著重的放在衛秋芙的上。
和衛秋芙自然見到的次數較多,這會落到上,眸雖然含笑,卻帶著幾分冷意。
那麼強烈 的既視,讓衛秋芙頗為不自在,既然衛月舞什麼也沒說,也莫名的心頭有種發虛的覺。
不自覺的稍稍側過,避過衛月舞的目。
“祖母,這個……太后娘娘沒說過!”
“芙丫頭,你現在雖然是三皇子的側妃,但整個三皇子府院也就你這麼一個正式的主子,況且三皇子又是這樣的子,暫時應當也不會有其他小姐嫁到三皇子府來,既然三皇子對你還算不錯,就讓他上奏折,把你扶正!”太夫人對著衛秋芙吩咐道。
“這……恐怕……不太好辦!”衛秋芙低下頭,道,眼中閃過一恨意,如果當時不是在燕王府了算計,自己又何至于此,這會應當馬上就要進東宮,和東宮太子文天耀親,之后還有可能為一國的皇后,太后。
但現在只能進了三皇子府,每每想起,就恨的咬牙切齒。
自己所有的算計,因為自己進了三皇子府,都變得可笑起來,而偏偏到現在都找不到當時是誰害的。
事推理起來,似乎是那位林小姐,但衛秋芙覺得更應當是衛月舞,必竟這位林小姐跟自己也沒什麼集。
但覺是覺,之后也和三皇子兩個推斷過,矛頭還是指向那位神的林小姐,而偏偏這位林小姐被燕懷涇保護的很好,不是他們想見就能見到的,也不能問清楚當時當地,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在燕懷涇傷的大前提之前,和三皇子的事就算是小事,就算含蓄的向太后娘娘表示,當時和三皇子都是中了別人的暗算,太后娘娘也只是揮揮手,讓不必再說下去,并且呵斥,說事己至此,再說也不能回到過去去。
“太后娘娘沒有想法把你扶正?”太夫人臉上出幾分不悅,之前衛秋芙還表示說太后娘娘很喜歡的。
“太后娘娘說這事急不來!”衛秋芙急忙道。
“這事急不來,三皇子這種況,不急可怎麼辦,將來甚至都沒有一個名正言順的嫡子傳承家業!”太夫人冷哼一聲道,對于三皇子的是極度的不看好。
“祖母……”衛秋
芙咬咬,如果有可能,當然絕對不會嫁給三皇子的。
“你自己有沒有想法為正妃?”太夫人一副恨鐵不鋼的樣子道。
“我……自然也是愿意為正室的!”衛秋芙低下頭道。
“既然是愿意為正室,總是要付出行的,你看看你自己,一天到晚也不知道做點什麼正事。”太夫人毫不留的斥責道,“現在就有一個好的機會,但看你能不能抓住,若抓住,至也是個三皇子正妃的位份,這以后縱然三皇子不在了,你做為正妃還是可以承繼三皇子的一切的。”
“什麼機會?”衛秋芙茫然的。
“太子殿下大婚,你總得拿出些誠意來,一方面表示你是三皇子府的主子,另一方面也是和太子殿下、皇后娘娘那邊搞好關系,若宮里的太后娘娘,皇后娘娘,以及將來的太子妃都和你關系不錯,你想為三皇子正妃,也是很簡單的事。”
太夫人道。
“我……我……”衛秋芙的臉驀的漲紅了起來,又又愧,幾乎連話也說不出來。
曾經也是要進東宮的,而且還和靖文燕是對手,但這會卻要去討好靖文燕,這讓一時之間難以接。
“你現在是三皇子的側妃,跟東宮的太子妃相差很遠,你得弄清楚這點,看清楚自己現在的份,擺正位置。”太夫人冷冷的道。
“好了,你去跟六妹妹討論一下吧!”太夫人站起來,帶著幾分怒意轉往里屋一走,算是直接把衛秋芙撂在那里了。
曾經是自己最期的孫,現在弄到這個地步,這讓太夫人如何不怒。
這會看衛秋芙到現在似乎還牽扯不清的樣子,越發的生起氣來。
“祖母……”一看太夫人生氣,衛秋芙才恍然過來,急忙道。
“四姐,我們讓祖母休息一下,出去走走如何?”衛月舞站起來提議道,說完也不待衛秋芙回答,轉往外走去。
衛秋芙看了看里屋,里屋的太夫人沒有一點聲音,顯然是同意的,無奈只得站起來,點了點頭,跟上衛月舞的腳步,往屋外行去。
出了屋子,衛月舞也沒往外走,只往靜心軒自帶的小園子里走去。
衛秋芙無奈只得跟上。
柳樹下,擺放著石桌石凳,衛月舞站定,金鈴忙上前拭過凳面,桌面,衛月舞才過去坐下。
二個有眼力勁的丫環,急忙帶著茶壺、茶杯過來,替們倒了兩杯茶之后,才恭敬的退在一邊。
“四姐,請坐!”衛月舞含笑。
衛秋芙猶豫的看了一下,然后才在對面坐定,神之間著幾分張,怯生生的看著衛月舞。
看起來似乎很有幾分怕衛月舞的樣子。
“六妹妹,有什麼事嗎?”
“四姐在害怕?”衛月舞側頭看了看,笑道,長長的睫撲閃了兩下,依然是當初的那個的形象,帶著幾分俏,看起來更象是姐妹之間的調侃。
“我……我不應當怕六妹妹嗎!”衛秋芙苦笑道,神之間卻無恨意,倒是帶著幾分凄苦的看著自己面前的一杯茶,“似乎,我做什麼都是錯的,所以現在才會落到這個地步。”
“那四姐覺得自己錯了嗎?”衛月舞拿起茶杯,含笑喝了一口,道。
這話讓衛秋芙很難答,稍稍斟酌了一下才道:“我……其實也不知道對錯,但知道以前的確是對六妹妹不住,我的心,太大了點!”
這話說的很直白,幾乎把衛秋芙之前的心思都表了出來,以往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登上那個太子妃的寶座的。
“不過,現在這些都不可能了,我現在只是三皇子側妃,而且還會照祖母的意思,努力的為三皇子正妃,但不管是側妃還是正妃,既然進了三皇子府,必不可能再對六妹妹有什麼威脅了!”
衛秋芙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神頹廢,一臉真誠的站了起來,忽然沖著衛月舞行了一個大禮:“六妹妹,如果我以前有什麼對不住你的地方,還請你原諒,我現在……在三皇子府,也只是茍延殘罷了,三皇子若是不在,我……我……”
說到這里,衛秋芙委屈的落下眼淚來,三皇子若是不在,就算是三皇子的正妃又如何。
這里說到傷心,哀哀的哭了起來,倒似乎真的有種萬念俱灰的樣子。
“四姐,你是不是又和靖遠侯打算暗算我了?”看著衛秋芙的表演,衛月舞卻是不為所的微微一笑,很直截了當的道。
一時間衛秋芙驚的臉慘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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