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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嬌女謀略》 第八百六十四章 又一件朝野震動的大事

這段時間,大事一件接著一件!

先是華侯府二夫人之死,之后便是那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殺人兇手死了,而且這事似乎和華侯府,靖國公府,以及靖遠侯府似乎都有關系!

再有就是三公主和四公主引發的皇莊事件,居然把皇上氣暈了,涂皇后和涂昭儀一起了訓斥。

接下來便是太子提前大婚的事!

這些事,每一件都不是小事,但偏偏撞在了一起,使得許多人都覺得惴惴不安起來。

而眼下居然又出了一件大事。

關在冷宮之中的王人,當然據說是在幽閉期間生下一子的,但因為怕自己境不佳產子招人陷害,便把自己的兒子托于自己的好姐妹靖遠侯夫人收養,這個孩子就是現在的靖遠侯莫華亭。

這個消息一經傳出,立時朝野又是一陣震

莫華亭居然也是皇子!

而且照莫華亭的歲數,還比太子文天耀更大,那麼是不是說莫華亭才是當之無愧的大皇子。

這所謂的嫡長子的名份就不再是太子文天耀的了?

太子既嫡又長,坐穩東宮之位這麼多年,從來沒有生過任何疑議,但這會卻被人暗暗議論,甚至還有人翻出以往的史實,說太子其實也并不一定要立謫,立長的也有許多!

還有人說太子更應當有德者居之!

一時間眾說紛紜,各說各講的都有,有許多人覺得太子之位遠沒有之前那麼穩如磐石了。

因為涂皇后被訓斥之事還沒有結束,冷宮中的王人向太后提供了當時莫華亭出生時的襁褓之類的東西,以及一些必要的證和人證。

事實俱在,太后娘娘讓人辯認了一下,也就認定這個事實!

莫華亭的確是皇上所生,而且還是皇上生下的長子,于是這幾位皇子的排位的序號重新換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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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華亭為大皇子,文天耀是太子,但卻為二皇子,原本病病弱弱的二皇子變為三皇子,之前閑散的三皇子為四皇子,涂昭儀生下的四皇子了五皇子。

皇室重排了序號。

既然莫華亭是皇上的兒子,那之前的事就算不得什麼大事,況且二皇子也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莫華亭就是謀害他的兇手,而燕懷涇也奇異的沒有說什麼,于是這事就算是不了了之了。

莫華亭于是重獲了自由!

皇上的子嗣并不多,現在多了一位皇子,算得上是一件大喜事,太后因此把王人放出了冷宮,重新賜了一座宮殿下去,至于莫華亭依舊暫時住在靖遠侯府,雖然頂著大皇子的名頭,但依然承著靖遠侯的爵。

太后的意思是說等皇上的好一些,再給莫華亭重新賞賜下新的宅子,至于封號,其他各位皇子都沒有封號,他就暫時頂著靖遠侯的爵就是,如果以后眾皇子封王,他的爵位其實可以再提的。

但莫華亭那邊卻表示不愿意放棄這個爵位,說這是對于養父、養母的恩義表示謝。

象他這種況其實也是不難解決的,將來若是生了兩個兒子,大兒子承繼他以后得到的王位,二兒子便承繼這靖遠侯的爵位,算不得什麼難事。

但眼下皇上還沒有分封兒子的意思,那他就只是靖遠侯,只不過這個靖遠侯早己不是原本意義上的靖遠侯了,而是皇上的大皇子。

這邊的事對于莫華亭來說是一件喜事。

他皇子的份一揭開來,立時讓他的地位暴增,甚至有危協到太子文天耀的意思。

文天耀現在只占了一個嫡字,莫華亭占了一個長字!

但衛艷的事,也一下子暴發了出來,衛艷是莫華亭的一個妾室的事,現在己經被邊的丫環證實了,而莫華亭府上的幾個下人也說,這位艷姨娘就是莫華亭的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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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于此同時,這事因為鬧的過大,刑部衙門不得不表示會公開審理此事。

這事關乎到華侯府,靖國公府,原本覺得最弱的靖遠侯府這會也不弱了,這樣的案事,刑部衙門也擋不住,不得不公開審理此事,但是就此事的公正、公平給所有人一個明顯。

衛月舞也算是關乎的人等之一,因此也早早的接了通知,一大早,便帶著人準備進宮去了。

又是燕王世子妃,份尊貴,而同為準太子妃的靖文燕,也是尊貴無比,這次卻是做為靖國公府的代表,兩個人都是不便拋頭面的。

也不知道是刑部的那位大人想出了一個法子,審訓分庭和外庭兩種。

而這庭,便放置在宮中,有太后娘娘主審。

今天便是衛月舞進宮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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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走出垂花門的時候,衛月舞驚喜的看到燕懷涇居然就站在離垂花門不遠的一株柳樹下。

楊柳依依落下,俊無雙的男子盈盈的笑著,看著垂花門外的衛月舞。

既便什麼也不說,那種溫著俊雅致的覺,也立時使得整個環境生了起來,一襲飄忽的白,也越發襯的他拔如玉。

衛月舞含笑上前,“不是說還有事嗎?怎麼在這里?”

早上的時候燕懷涇還跟說有事,然后匆匆的離開,想不到這會居然回來了。

“是有事,但把事理了,就沒事了,走,一起進宮!”燕懷涇的臉在柳樹微拂的風中,顯得俊異常,但也溫異常。

原來他說的有事,居然是想急著把事理掉,然后陪自己進宮,衛月舞心頭不一暖流,整顆心都覺得泡在暖暖的糖水之中,又暖又甜。

雖然對于進宮如何說,基本上己理清自己的思緒 ,但若是有燕懷涇在自己邊,莫名的越發的覺得自己底氣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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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甚至有一種小孩子吵架,有了家長守護的意思……

雖然覺得很可笑,但就是覺得莫名的開心。

“想什麼呢,這麼高興。”耳邊的燕懷涇低中帶著幾分磁的聲音,衛月舞下意識的抬頭,這才發現自己居然己經走到了馬車前。

而馬車就是燕懷涇的那輛大而顯眼的馬車。

“上去吧!”燕懷涇扶著衛月舞上了邊上的小幾子,衛月舞踩腳上去,隨既燕懷涇也跟著上了馬車,馬車緩緩起行,往皇宮而去。

坐到馬車上,衛月舞收斂起自己心中的意,慢慢的考慮接下來的事,宮里的太后娘娘,是不怎麼接的,不知道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但恐怕不好對付,對于這一點,衛月舞還是有些自知之明的。

地點是皇宮,太后娘娘主持,莫華亭是的孫子,靖文燕是孫媳婦,似乎就自己跟沒關系,不但沒關系,而且還是燕地的世子夫人,以京城和燕地的關系,怎麼看這事都著幾分玄妙。

這麼一比起來,在太后心里,似乎最能下手的就只能自己了。

“舞兒,可是擔心太后?”燕懷涇慵懶的聲音帶著令人放松的溫和。

聽到他的聲音,衛月舞莫名的心頭微定,下意識的點了點頭,抬起一雙水汪汪的眸,看向燕懷涇,直言道:“我對太后娘娘的子不太,不知道會不會護著莫華亭!”

“會!”燕懷涇俊角微微的揚起,手替衛月舞倒了一杯茶,推到衛月舞面前,悠然的道。

……不會那麼明顯吧?”衛月舞接過茶,猶自問了一句。

“不會!是一國的太后,這皇朝是兒子的,當然也不愿意因為這麼一件事,引起皇朝的!”燕懷涇意有所指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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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說的衛月舞一陣沉思,拿起茶,喝了一口之后,柳眉越發的蹙了起來。

明白燕懷涇說這話的意思,但卻為這話里的另一層意思擔憂了起來:“太后會不會我父親?”

侯府雖然為重臣,但如果太后想,還是可以的。

如果各方面的勢力都不弱,那唯有最弱的一環了,這一環不是自己就是父親,衛月舞莫名的擔憂了起來。

“舞兒不必擔憂,你父親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得了的!”燕懷涇含笑開解道。

“但是這次進宮的應當是母親吧,必竟才為華侯夫人,對上太后,總是有些力所不逮!”

后-庭中,父親過來的可能不大,只是做個證而己,衛月舞覺得更可能是涂氏。

“那舞兒就更不用擔心了,涂氏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先是涂皇后,再是涂昭儀,如果再有涂氏出了些事,太后那里也不能向涂太師待!”

燕懷涇這話說的極有深意,衛月舞先是不懂,但細品一下,眉眼微微的綻了開來:“涂太師還沒有出手?”

“沒有,但涂氏一再的欺,而太后的意思又表現的那麼明顯,這是一心想把自己那一脈捧的更高一些,太后這是一步步在小心往前踏,在踏涂氏的底線在哪里,但太后如果 聰明的話,當然也知道這個時候不宜再過多的責罰涂氏!”

燕懷涇笑道。

這話里的意思太多,衛月舞一時間覺得懂了,但又覺得不甚太懂,抬眼看了看燕懷涇那張俊的異常的臉,那張臉上帶著溫雅的笑意,看起來既隨和又悠然,倒是沒有半點擔心的地方。

莫名的覺得心頭一松,似乎也沒有方麼那麼張了!

皇宮就在眼前,但似乎這一次進宮是不同的,關于衛艷,關于莫華亭的事要來個總結算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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