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
陸明瑜看著眼前聲淚俱下的蘭姨,雖然對蘭姨那般悉,但此時依然覺得心底不是滋味。
衛殊在一旁提醒:“蘭姨,這不是阿娘,這是瑜兒啊!”
蘭姨依舊哭得死去活來,本沒有聽到衛殊的話。
陸明瑜扶住蘭姨的手腕,又解釋了一遍:“蘭姨,我是瑜兒。”
“什麽瑜兒!你是郡主!”蘭姨連忙回了一句。
如同瘋了似的,又哭了半響,這才反應過來。
“瑜……瑜兒?”蘭姨反過來一把住陸明瑜的胳膊,緒激,“你是瑜小姐?”
陸明瑜微笑點點頭:“我是陸明瑜。”
蘭姨震驚到無法言語。
呆呆怔怔地看了陸明瑜許久。
或是因為隔著眼淚,無法看清。
連忙去淚水,端詳著眼前的陸明瑜。
上看下看,左看右看,竟是沒有任何懷疑:“是小姐……是小姐……”
陸明瑜拍拍的手背:“是我,我回來了。”
蘭姨又開始哭了起來。
這一次比上一次哭得兇,但又摻雜了更多的喜悅。
衛殊擔心蘭姨嚇到陸明瑜,扶著走到一旁:“蘭姨,我和瑜兒還沒吃飯,肚子了。”
蘭姨連忙淚水:“我這就去給你們做。”
說完,蘭姨便有了。
衛殊擔心地看向陸明瑜:“你怕是不記得了,但一定記得你。見到你好好的,很激,沒被嚇到吧?”
陸明瑜搖搖頭:“怎麽會被嚇到呢?要不是還有他們疼著我們,這陸家九族都沒了,我們兄妹就當真是孤家寡人。”
衛殊招手:“走,兄長帶你看看這府邸,我們邊走邊說。”
陸明瑜點頭:“好。”
府。
衛殊一點點解釋:“這些年,也就多虧了他們,兄長我才不至於誤歧途。”
“兄長很小的時候,就京做了質子,一直照顧兄長的,便是父親。”
“可以說是阿爹阿娘生的我,卻是父親養大的我,這養恩不比生恩。”
“說起來,父親也是個可憐人。他的兒子替我抵了命,他的兒在逃亡途中經不住跋涉,先一步走了。”
“便是他的夫人,也因此承不住打擊,自盡亡。可他依舊記著舊主的恩,這些年盡心扶持。”
陸明瑜垂下眼瞼:“我們兄妹,既是不幸的,也是幸運的。”
衛殊點頭:“那是自然。”
陸明瑜說道:“我們一定會為陸家沉冤昭雪,讓這些善待我們的人,得以頤養天年。”
衛殊手拍拍的腦袋,笑意:“那是為兄的其中一個心願,另一個就是希你平安喜樂,健康一生。”
陸明瑜笑道:“兄長,我亦如此。”
衛殊問:“你說顧家出了事,但我們的人至今都沒有收到消息,可是這消息有誤?”
顧家,就是顧含璋一家。
他們兄妹此次外出,也是為了救逃亡途中的顧懷珺和瑤娘。
但因為時間未到,還不是在客棧遇到他倆的日子。
所以陸明瑜把衛殊哄到這裏,準備談天門山那塊地的事。
著對的話毫不生疑的兄長,陸明瑜笑意滿滿地開口:“妹妹我何時錯過?兄長有點耐心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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