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漂亮的莊園里,男人著西裝,俊的模樣比煙花還要耀眼,他邁著修長的雙走到面前,一只驟然彎曲,單膝跪地,一枚鉆戒映的眼簾。
“阿煙,抱歉我的后知后覺,抱歉讓你等了那麼久,其實我早就對你有覺,因為一些誤會,我總是在刻意回避這種覺,現在想想,我好像早就上你了。”
姜芷煙忽然打斷他:“你這是在求婚?”
秦司濯:“............不明顯麼?”
姜芷煙:“.......明顯的。”
被這麼一打斷,秦司濯原本準備好的話忽然不太好意思說了,頓了片刻,干脆直接道:“姜芷煙,你愿意嫁給我嗎?”
姜芷煙抿了抿,忽然想笑,明明都已經開始籌備婚禮,再問這種問題,真覺得有點兒好笑,但是.......也很。
畢竟他是秦司濯。
那樣高傲如帝王的他,跪在面前向求婚,這畫面怎麼都有些不真實。
看著憋笑的模樣,秦司濯臉微變,驟然道:“阿煙,我在跟你求婚,這麼嚴肅的時刻,你要敢笑出來,看我晚上怎麼收拾你!”
姜芷煙:“.................”
秦司濯今天格外稚,又問了一遍:“阿煙,你愿意嫁給我嗎?”
想到某人剛剛的威脅,姜芷煙著手指:“要不.......我還是再考慮考慮吧。”
秦司濯:“..........”
藏在暗的人們,一臉愕然。
這倆人到底在玩什麼?
躲在松樹后面的二人小聲嘀咕:“夫人這是啥意思啊?怎麼還考慮?”
“你什麼,人家這是趣。”
“可是........我有點兒想笑,怎麼辦?”
“想死的話,就笑啊,不攔著你。”
“男人仰頭看向還在綻放的煙花,秦總還是很浪漫的嗎,這煙花真好看,以后我有了朋友也給放煙花。”
“那鉆戒更好看,你不想著送朋友?”
“我靠!那可是全球獨一無二的鉆戒,有錢都很難很難買到,我上哪送去!”
看著男人俊又忍的臉,姜芷煙勾一笑,忽然出手:“我愿意。”
秦司濯取出鉆戒,緩緩戴在的無名指上,然后起,驟然將人按進懷里,問:“剛剛好笑麼?”
“不是。”姜芷煙角微勾:“我就是覺得我們都已經籌備婚禮了,再問這樣的問題,有點兒........”
“有點兒什麼?”
“沒什麼。”姜芷煙忽然抱住他,凝視著他俊的臉,輕聲道:“秦司濯,我你,好好你。”
秦司濯眸微閃,薄微勾:“我知道。”
姜芷煙:“你不是應該回........我也你麼?”
秦司濯大手忽然按住的后腦勺,驟然低頭吻住的,邊吻邊蠱地道:“我也你,姜芷煙,我你。”
煙花仍在綻放,夜下,兩人擁吻著彼此,將整個世界都拋諸腦后。
直到煙花停止,兩人仍舊沒有放開彼此。
管家傭人以及保鏢,都在藏在各,看著二人甜的模樣,一時間不知道該不該。
“吳管家,咱們就這麼一直待著麼?”一名保鏢問。
吳管家輕咳了聲:“這個時候出去打擾爺和夫人不好,再等等吧。”
保鏢:“今天咱們這狗糧屬實吃得有點兒久。”
吳管家:“反正都不許,別啊,別破壞氣氛。”
眾人又等了幾分鐘,秦司濯忽然放開懷里的人,接著大手一撈,將人打橫抱起,大步往別墅走去。
吳管家清了清嗓子:“好了,都去各忙各的吧。”
姜芷煙臉緋紅,不知道是的,還是憋的,雖然院子里看不到其他人影,但知道肯定是有人的,只是都藏著沒出來而已。
靠在男人懷里,忽然問:“剛剛你是不是還有別的話想跟我說,但是我打斷了?”
秦司濯垂眸看一眼:“難得,你還看出來了。”
姜芷煙調皮一笑:“抱歉,那.......你想說什麼?”
“求婚結束了,現在不想說了。”
“可是我想聽。”
“忘了。”
“.........”
回到房間,姜芷煙依舊不依不饒:“我剛剛不該打斷你,是我不好,你現在說好不好?我保證認真聽。”
秦司濯把放在床上,聲音低啞:“我現在不想說,只想做。”
姜芷煙剛恢復的臉又一紅,沒等男人的魔爪落下來,忽然喊了聲:“老公。”
秦司濯頓時愣住,對于這個稱呼似乎格外敏,又覺得格外舒適,頓了一會,他勾一笑:“再一聲。”
姜芷煙:“那你先說。”
秦司濯瀲滟的桃花眸一瞇,邪魅地笑了笑:“好樣的。”
“..........”
看他這表,姜芷煙預不妙,忽然想逃,可那點兒力氣哪里逃得了,稍稍了下就被按回去。
秦司濯挑眉:“還想跑?”
姜芷煙咽了咽唾沫,驟然道:“戒指,戒指還在手上,先摘了吧?”
“不摘,就這樣戴著。”秦司濯再次封住的,不給任何拖延時間的機會。
因為煙花升得格外高,秦司濯明目張膽的示被不人看到,有人拍下視頻發到了網上。
【啊啊啊啊啊,姜芷煙好幸福!秦總竟然放煙花示,好浪漫啊!】
【是啊,以前還傳言秦總不喜歡人,誰說他不喜歡人,他明明超好不好!】
【要是有個那麼帥的男人這樣對我,我死都值了,大哭!】
某公寓里。
羅安琪看著網絡上的視頻,那明晃晃的‘姜芷煙,我你’六個大字刺痛了的雙眼,就好像是個笑話!
知道自己的份,從不敢肖想高高在上的秦司濯,只求能待在秦宅為他做事,可秦司濯卻喜歡上姜芷煙這種人,更因為把自己趕出秦宅,讓淪落到現在這般地步。
想到最近的地獄般的生活,猛然摔掉手中的平板電腦,咬牙切齒道:“那個賤人到底憑什麼!”
以前,唐靜蕓一直覺得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人生大贏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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