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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慮良久,羅安琪抓起自己的包跑出酒吧,必須要先調查清楚秦詩月說的是不是真的,如果真如所說,那這不僅是趕走姜芷煙的機會,更是除去林深的機會。
高高在上的秦大總裁,天之驕子,絕對無法忍下屬這樣欺騙算計自己,也曾親眼見過秦司濯是怎麼懲罰背叛者的,可以說毫不留。
回到車里,羅安琪忽然笑了,似乎看到了林深和姜芷煙滾出秦宅,而為信息室的一把手的未來。
秦詩月說的沒錯,秦總早晚會知道這一切,必須先發制人,絕不能讓林深和姜芷煙那個賤人得逞。
在樓下宴會廳磨蹭了好久,姜芷煙才回到樓上。
三人的牌局已經結束了。
看臉便知道秦司濯贏了,眉眼間皆是笑意,見此時才回來,他毫無顧及的道:“拿喝的拿這麼久?”
姜芷煙:“........跟江四小姐聊了一會。”
林深道:“沒喝多吧?”
姜芷煙:“當然沒有,我這不是清醒的很。”
秦司濯:“走吧。”
江遲墨側目看著他:“這就走啊?”
“不然呢?在你這過夜?”
江遲墨笑了笑:“你要愿意我是沒問題,姜小姐要不要也留下來?”
姜芷煙:“不必了,我回家。”
秦司濯瞥了江遲墨一眼:“誰要留在你這!”
四人一起下了樓。
與江家幾位長輩寒暄道別一番,秦司濯帶著自己的人離開。
院子里,林深道:“秦總,時間不早了,我就不陪您回秦宅了。”
“嗯。”秦司濯應了聲:“你直接回去吧。”
“多謝秦總。”林深看向姜芷煙,問:“阿煙,你要回哪?”
“我......”姜芷煙有些猶豫,秦司濯視線看了過來,眼底別有深意,頓了兩三秒,道:“我回秦宅吧,明天去公司,一些需要的資料在這邊。”
秦司濯:“你不必擔心,我帶回去。”
林深:“麻煩秦總了。”
夜下。
黑轎車飛馳在馬路上,姜芷煙靜靜著窗外,心里多有些疑,小舅舅真的一點兒都沒看出來秦司濯對不太尋常麼?
“想什麼呢?”
旁男人聲音忽然響起。
姜芷煙收回視線,看他一眼,淡淡道:“沒什麼。”
“還在擔心林深看出什麼?”
姜芷煙抿未語,說不上來是不是擔心,更多的是疑。
“你覺得他看出來了嗎?”反問。
秦司濯心中也有疑,他不覺得林深連這點兒觀察力都沒有,他之所以表現的明顯了些,也是希林深能有所猜測,心里有些準備。
他看著人,回了句:“應該有所察覺,但不能確定。”
姜芷煙:“.........你就是故意的對不對?故意讓他察覺,好有心理準備。”
“算是。”秦司濯并未否認,這確實是他的計劃。
姜芷煙沒再說什麼,好像有點兒期盼,又有點兒張。
回到秦宅,兩人進了臥室。
姜芷煙忽然問:“你說的解決輿論問題,要怎麼解決?”
秦司濯忽然笑了聲:“怎麼忽然問這個?”
“好奇。”
“是好奇,還是終于想通了?”
“如果可行的話,好像也沒什麼問題。”姜芷煙最擔心的就是那些不好的聲音攻擊秦司濯和小舅舅,如果解決了這個問題,那還有什麼拒絕的理由。
喜歡秦司濯,當然也想嫁給他。
“其實也沒什麼難的。”秦司濯淡然道:“只要對外宣稱寶寶是我的親生兒子,我們曾經在一起過就行了,這種事并不新奇,盛靈希不就是剛剛找回自己親爹?”
聞言,姜芷煙滿目驚愕:“你......你是認真的?”
“姜芷煙。”秦司濯雙眸注視著,正道:“從決定對你負責的那一刻開始,我所說的每句話都是認真的,只是你一直不相信而已。”
“我沒有不相信。”
姜芷煙一顆心酸酸麻麻的,實在沒想到秦司濯會為做到這種地步,要對外宣稱寶寶是他的親生兒子,這樣甚至可以洗去曾經的所有污名。
秦司濯繼續道:“親子鑒定那種東西也好弄,只不過.......我還要確保那個男人不會出來多,所以.......你也要準備好告訴我他是誰,我去解決。”
姜芷煙怔怔地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
以為還是不愿意說出那個男人是誰,秦司濯臉微變,頓了片刻,語氣邦邦的道:“你放心,我只是讓他閉,不會弄死他。”
姜芷煙忽然把頭埋進他的膛里,聲音很低:“好,我會告訴你一切。”
即使秦司濯不,但能為做到如此地步,也該坦誠一切,寶寶是意外,沒有過其他任何男人,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就喜歡他了。
要告訴他,心里藏著的人就是他,喜歡他好多年了。
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好的結果,姜芷煙卻很想哭,然后鼻子一酸就控制不住了,溫熱的眼淚瞬間了男人的襯衫。
秦司濯一怔,聲音輕:“怎麼哭了?是......想起什麼了?”
姜芷煙埋著頭不說話,單薄的肩膀微微抖。
以為想起渣男的辜負,難過起來,秦司濯將摟得更:“阿煙,以后不會再有任何人欺負你,我保證。”
好一會,姜芷煙才緩緩抬起頭,紅著眼睛看著被自己哭的襯衫,臉上出一抹窘,喃喃道:“襯衫臟了。”
秦司濯手指輕輕抹去眼角的淚,聲音很:“臟了就不要了。”
姜芷煙吸了吸鼻子,臉有點兒紅:“我們......去洗澡吧?”
秦司濯挑了挑眉:“你是說一起?”
“......是啊。”姜芷煙抬起頭,漉漉的眸子看著他,楚楚人:“一起。”
看著這副小模樣,秦司濯倒是有點兒不忍心折騰了:“你先去吧,我等會。”
靜默片刻,姜芷煙驟然道:“不行!”
秦司濯微愕:“嗯?”
姜芷煙白皙的手指著他的領:“這不是在商量,你平時也沒給我商量的余地,所以沒的商量。”
既然如此,秦司濯邪魅一笑,沒再客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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