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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靈希冷然道:“江明杰,一個人可以蠢,但別太過了。”
聞言,江明杰臉越發冷沉:“好,你別后悔!.......來人!”
話音剛落,包廂門被猛地踹開,接著凌川和江遲墨走了進來。
見到二人,江明杰一愣,顯然有些意外。
江遲墨沉著臉大步走過來,猛然一腳踢在江明杰的肚子上,江明杰猝不及防直接被他踹趴在地上,疼得悶哼。
接著,江遲墨腳踩在他背上,冷聲道:“江明杰,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是麼?我說過這段時間任何人不準惹事,否則就滾出江家,你是不知道麼?”
江明杰疼得面目猙獰,抬眸看了一眼盛靈希,啞聲道:“我只是想給們一些警告而已,還有,這人已經背叛你了,已經勾搭上別的男人了,你還要護著麼?”
“我跟盛靈希從始至終都只是朋友!你這雙眼珠子長了到底是干什麼的?”江遲墨腳下再次用力,又道:“我說過這段時間是江家的關鍵時刻,誰敢惹事就重罰,這是你自找的!”
說完他忽然收回腳,抬步走到旁邊,拿起一棒球。
見狀,江明杰睜大雙眼,驚恐地看著他:“你.......你要干什麼?”
江遲墨冷冷道:“來的路上我已經問過你爸了,是選擇把你趕出江家,還是打斷你一條,你爸選的是打斷你一條!”
聞言,江明杰臉驟然慘白:“江遲墨你瘋了!你不能這麼對我!”
江遲墨回到他邊,瞇了瞇眼睛:“或許你自己選?滾出江家?”
江明杰驚恐地看著他,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最近江遲墨變了很多,手段狠辣,說一不二,他當然不能離開江家,除去江爺的環,他什麼都不是。
江遲墨眸一沉,手里的棒球一起一落,骨骼碎裂的聲音便隨著江明杰的慘聲驟然響徹整個房間。
盛靈希姜芷煙以及凌川,紛紛詫異的看著他,覺如今的江遲墨好陌生,像是完全變了一個人。
角落里的白傾傾更是被嚇到了,從沒見過這樣恐怖的場面,更沒見過如此可怕的男人。
江遲墨把棒球扔在地上,冷冷道:“你爸在來的路上了,等著他來接你吧。”
江明杰痛苦的整個人一團,不住抖。
江遲墨沒再看他一眼,轉而對盛靈希和凌川道:“你們放心,他接下來什麼都做不了。”
頓了頓,凌川開口道:“遲墨,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想讓你警告他一下,還有讓他看清自己幫的到底是什麼人。”
江遲墨淡淡道:“這就是我的警告!他自己蠢,被人利用,就要付出代價。”說著,他走到盛靈希面前,又道:“沒事吧?”
盛靈希神復雜的看著他,好一會,才微微搖頭:“沒事。”
江遲墨忽然笑了聲:“你們不必用這種驚訝的眼神看著我,從決定接手江家的那一刻起,我就不再是從前的江遲墨了。”
此時,一個中年男人帶著兩名手下匆匆進來,看到蜷在地上的江明杰,眼底一陣心疼,但男人沒敢立刻過去,在江遲墨面前停下腳步,滿是歉意的道:“遲墨,對不起,這小子不懂事,給你添麻煩了。”
江遲墨睨他一眼,語氣冷然:“現在是江家的關鍵時期,我不想再看見這種況發生,否則后果你們清楚。”
中年男人點頭:“是是,我清楚清楚。”
江遲墨:“把他帶走吧。”
“好。”男人立刻跑到江明杰邊,吩咐兩名手下:“快把爺扶起來送醫院。”
兩名手下立刻把江明杰從地上架起來,然后匆匆離開。
江遲墨看了下手機:“我還有別的事要理,就先走了。”
盛靈希:“好。”
凌川道:“路上小心,別太累了。”
“嗯。”江遲墨應了聲,隨后離開。
盛靈希走到白傾傾面前:“沒事吧?江明杰有沒有對你做什麼?”
白傾傾搖搖頭:“沒有,他就是嚇唬我幾句。”
姜芷煙道:“先離開吧。”
凌川道:“對,先回武館吧。”
四人一起走出包廂。
想到剛剛江遲墨的樣子,姜芷煙不慨:“江遲墨變化好大,以前那麼開朗一個人,現在卻.......”頓了頓,冷笑了聲:“不過,陸新應該很高興,最希的就是看到江遲墨變這樣,跟陸呈錦一樣,冰冷狠戾,有朝一日高高在上。”
聞言,盛靈希側目看一眼。
姜芷煙立刻道:“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不是說陸大boss的壞話。其實這也沒什麼不好,這個圈子里只有強者才能活的長久。”
盛靈希目視前方,沒說話。
白傾傾開口道:“但這也太可怕了,覺這樣的男人讓人不敢靠近。”
“一降一,總有人降得住他們。”說著,姜芷煙故意看了盛靈希一眼。
白傾傾也看向盛靈希,雖然不知道跟江遲墨之間到底什麼關系,不過好像確實是一降一。
江遲墨看盛靈希的眼神不一樣,而盛靈希的氣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那種,好像任何人在面前都得低頭。
幾人回到驚鴻武館。
白楓立刻沖了過來:“姐,你沒事吧?”
白傾傾搖搖頭:“別擔心,我沒事。”
“是誰把你帶走了,誰要害你?”白楓追問:“是不是又是那個盛星瑤?”
白傾傾愣了下,隨即道:“你瞎說什麼呢?哪有人害我。”
白楓哼了聲:“你不用瞞著我,我什麼都知道,我早晚會讓那些欺負我們的人付出代價。”
白傾傾疑道:“你知道什麼?誰跟你說的?”
白楓:“反正我就是知道。”
凌川姜芷煙面面相覷,似乎在無聲的詢問對方,但并不是他們把這件事告訴白楓的,白楓還小,容易沖,暫時不適合告訴他。
白傾傾當然不會懷疑他們,繼續問:“白楓,到底是誰跟你胡說的?”
“姐,我是年齡小點,但不是傻子,有些事我猜的出來,也明白是怎麼回事,一個酒鬼怎麼可能拿出幾百萬賠償給我們,背后當然另有其人,而那個人也不難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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