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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卿歌沉默了片刻:“你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
慕卿歌瞥向厲蕭:“我不信,暗衛應該早早地傳遞了消息到你的耳中的吧?你會不知道?”
厲蕭控制不住地笑了:“嗯,我知道。”
慕卿歌哼笑了一聲,低聲碎碎念著:“知道你還問?”
厲蕭一下子沉默了,過了好一會兒,他才又抑制不住地笑出了聲來:“我家卿卿,真是可。”
可?
慕卿歌腦中滿是疑,這人今天怎麼盡說一些聽不懂的話呢?
明明知道蕭老夫人是怎麼回事,卻還明知故問。
也沒說什麼,他莫名就來了這麼一句,說可?
慕卿歌臉上的疑太過明顯,厲蕭眉眼一彎,笑得愈發歡快:“暗衛的確是將發生的一切,都盡數稟報給了我,我也已經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了。”
“但我這麼問你,一是想要聽你說。二則是,我覺得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我是故意給你機會,讓你想要提要求,討賞賜的。”
“卿卿對我可真好,放著這樣絕佳的機會,都不愿意用。”
“……”慕卿歌沉默了,倒是的確沒有想到這一茬去:“那我現在向陛下討要賞賜,還來得及嗎?”
“來不及了來不及了,過時不候。我本來也是想要試一試我與卿卿之間的默契的。結果這試探的結果,實在是讓我……大失所啊。”
“卿卿完全都沒有領會我的暗示,傷心了。”
厲蕭是傷心了,但是直接想殺人了。
這什麼暗示?
他就是這麼暗示的嗎?
厲蕭笑得更大聲了:“卿卿為何這樣的表啊?難道卿卿與我毫無默契,卻還要來怪我說的不夠直接嗎?”
慕卿歌默不作聲,從暗格里面拿出了一壺茶葉,往茶壺里面放了些茶葉,倒上了水,放到了爐子上煮著。
“我給陛下煮一壺茶吧,我覺得陛下比較適合喝茶。”
厲蕭揚眉笑著:“卿卿這話是什麼意思呢?總覺卿卿是在罵我。”
的確是罵了,但肯定不會承認:“陛下在說什麼?我怎麼會罵陛下?我只是覺得,陛下一來就說了這麼多的話,肯定是口了,所以我專程為陛下煮一壺茶。”
“我大抵是不得陛下的寵了,我給陛下煮一壺茶,陛下也覺得我在罵您了。”
“唉……”
慕卿歌的語氣中滿是埋怨,厲蕭笑得不行。
“我這麼難過,陛下卻還笑?你怎麼還笑得出來?”
“不行。”慕卿歌將茶杯一放:“我覺得我了傷,我需要陛下的賞賜,才能夠緩的過來。”
厲蕭笑得愈發大聲了:“嗯,我家卿卿現在,起碼有八百個心眼子。”
“嗯,跟陛下學的,也就學了陛下的一半吧。”
慕卿歌懶得再與他科打諢,只轉過頭看向了坐在一旁一不的蕭老夫人:“外祖母……陛下是作何打算的?”
蕭老夫人是生了病,這件事十有八九也只是被人給利用了。
興許什麼都不知道,也全然就是無辜的。
但雖然無辜,這件事也的確對厲蕭造了一定的影響,切這件事若是沒有妥善置,對厲蕭的聲譽和皇位都會是比較沉痛的打擊。
事雖然已經解決了,但是蕭老夫人要如何置,卻的確是一個難題。
厲蕭似乎知道慕卿歌說的如何打算是什麼意思,臉上笑容稍稍收斂了幾分:“外祖母年歲大了,也是時候好好的頤養天年了。”
“我替找個安靜,環境好一些的地方,到時候安排人直接將送過去。”
慕卿歌抬起頭來看向厲蕭:“安靜一些,環境好些的地方?”
“嗯。”厲蕭似乎知道慕卿歌在擔憂什麼:“放心,我會選一些離我們比較近,又蔽的地方的。”
“外祖母年紀大了,大夫和丫鬟下人我肯定都會安排好的,我們閑來無事的時候,也可以過去探探。”
慕卿歌點了點頭,這的確也是最好的法子了。
畢竟蕭老夫人與蕭青臨不一樣,與蕭月也不太一樣。
對付蕭青臨和蕭月的法子,也沒有辦法用在蕭老夫人上。
這樣安排,的確已經是最好的辦法了。
“也好。”
慕卿歌說完,忍不住地笑了一下。
“卿卿在笑什麼?”
慕卿歌搖了搖頭:“也沒什麼,就是覺得,你好似對所有的事都游刃有余,在別人看來,可能十分為難十分不好置的事,但每次你說了理的辦法之后,都讓我覺得有種恍然大悟的覺。”
“就覺得,你理的真的很好,無懈可擊。”
厲蕭笑了:“這其實,人眼里出西施。”
“我的理其實也只是尋常,比如這件事,其實我都不能夠算是完全理了這件事,我并未真正理,我將人送走,其實算是一種逃避。”
“是因為我不知道要如何理這個人,所以我選擇直接將送走。”
“但是落在卿卿的眼中,卻好似做得多好,多了不起一樣。”
“這不是人眼里出西施是什麼?”
慕卿歌翻了個白眼嗎,這人真是……
之前只是隨口一句看似是夸贊的夸贊,厲蕭都得要想方設法地拓展出不的東西,然后從這里討去獎勵。
但真正在夸獎他的時候,這人反倒像是個榆木疙瘩。
慕卿歌理了理現在眼目前的形勢:“如果外祖母被你送走,嚴加照看起來。”
“各國使臣離開了厲國。”
“蕭月與慕長云、慕言靜也都已經死了。”
“似乎一切,都已經解決得差不多了啊。”
慕卿歌說著,也仍舊有些概。
厲蕭之前說,想要在新年到來之前,將一切都全部理掉。
便也真的就將這些七八糟的事,都留在了今年,在年前全都理掉了。
厲蕭似乎也想到了這個,眉眼彎了彎:“嗯,都解決得差不多了。”
“馬上就要到新的一年了,希新的一年,都能夠好好的。”
“我答應卿卿的,都做到了,卿卿是不是應該給我一點獎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