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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日后同長菰戰,保不準還有更多這樣的長菰舊部見他大勢已去,來投奔殿下。若們真是那墻頭草,到時候再除掉也不遲。”
琨阇聽完點頭認可道:“不錯,們固然可疑,可是終歸是我南蠻的子民。長菰的人遲早也會變本殿的人,不過是時間問題罷了。”
“既然如此,我便去會會二人。”
琨阇站起,便要朝外去。
此事宜早不宜遲,晚上一步不知又會出現什麼變故。
覃宛跟上去勸道:“天已晚,殿下還請多帶人手同行,免得有人使詐。”
琨阇見在為自己考慮,心頭一暖,溫應道:“好。”
“殿下可知曉南蠻宮中的一種毒,噬魂毒?”
覃宛同他朝閘口的方向走去,并未注意到琨阇看的眼神,心里仍牽掛著陸修遠。
若是琨阇知曉此毒,或許會有別的解藥,也陸修遠能免一些放之苦。
琨阇停下腳步,擰眉問道:“噬魂毒?”
覃宛點點頭,面帶希冀的看著他。
琨阇仔細思索了一番,搖頭道:“我并未聽說過這種毒藥,你能確定這是南蠻宮中的藥麼?”
“這樣啊……”
覃宛略微有些失,不過很快也釋然了。
先前雨硯和雪琪不是說這是南蠻王后所研制的毒藥麼?既然是長菰的母親研制的,那琨阇并不了解也就不奇怪了。
“怎麼?這毒藥有什麼問題?”
琨阇敏銳的捕捉到覃宛的緒,關切的問道。
覃宛搖頭:“無事,我只是隨口一說罷了,殿下別當真。”
二人到了閘口就分道揚鑣了,覃宛回青龍戰艦去,而琨阇帶著幾名守衛去往河對岸見長菰的兩位侍。
陸英的船艙中,他眉頭看著躺在榻上昏迷不醒的陸修遠,臉難看至極,捉住旁邊的醫問道:
“主上傷勢如何?”
陸修遠滿是,兩個手上大大小小的切口,看起來極為恐怖。
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能將武力高強的主上傷這樣?
陸英心中一陣驚恐。
“陸統領莫要太擔心。”
才替陸修遠把脈完的醫起朝陸英拱手道:
“主上的脈象趨近平穩,只是偶有波,屬下并不能辨明是何原因。”
“但是主上上除了手上的幾個刀口,并沒有其他的皮外傷,看這上的跡似乎也是旁人的。”
陸英這才松了一口氣,他就知道只有主上傷到別人的份,哪里有旁人能傷主上如此?
“那他為何昏迷不醒?”
陸英不解。
“這……應當是因為主上封閉了幾經脈,又氣虧空所致,待主上好生休息,養上一段時日便無妨了。”
醫并未診斷出陸修遠中了毒,但是這話所言不虛,放了那麼多毒,能不虧空麼……
陸英點點頭,吊起來的心安穩的放回肚子里。
“屬下已經替主上包扎好手腕,這幾日切忌水和過多勞累,一日三餐要清淡飲食。”
醫想了一下又補充道:“嗯……更要清心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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