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莽,真夠莽的,自家相公不心疼,寧愿他次次放……
“行了,你們也別在這里杵著了,該干嘛干嘛去。”
覃宛下定了決心后,心中沒什麼好怕的了,朝倆人揮揮手。
將地上的陸修遠再次扶起來,然后轉將人背起,也不管二人的神,繼續朝河岸邊走去。
張一釋放,先前的腸轆轆似乎再次被喚醒,覃宛現在只想早些回去吃飯。
至于那兩個人到底是來做細還是來投奔的,都管不著。
“等等!”
雪琪不理解秦姑娘竟然就這麼不管不問將二人丟下,忙趕忙追上去:
“聽說秦姑娘同琨阇太子識,看在剛才我們救了你相公一命的份上,可否幫我們引薦一下琨阇太子?”
覃宛停下腳步,回頭打量們:“你們既然有滔天本事,想來不需要我也能見到他。若是你們不懷好意,我豈不是引狼室,反倒了千古罪人了?”
雨硯知道此番二人最艱難的事便是自證清白,連忙上前跪在秦竹姑娘面前:
“秦姑娘,我們知曉先前替長菰做事時對姑娘多有得罪,可看在我們當時并沒有苛待秦姑娘的份上,還請幫我們一把。”
“我二人空有一武功,卻無施展。回宮中是死,去大燕亦無活路,琨阇太子既是我大燕名正言順的太子,我們來投奔他有何不妥呢?”
“若是殿下不肯相信,我同雪琪日日證明便是,只想要殿下給我們個機會。”
雪琪見狀也跟著雨硯上前跪下:“我們不求秦姑娘報答,只想秦姑娘給我們二人一個機會。”
覃宛見們二人這樣,連忙往后退了幾步,別人跪下可是要折壽的,扭頭道:
“今日之事,算是我欠你們一個人。”
遲疑了一番,想到先前長菰手下那些慘死的前鋒兵,又于心不忍道:
“我最多替你們傳報一聲,至于琨阇太子愿不愿意見你們,那不關我的事。”
雪琪和雨硯二人聽愿意松口,忙喜極而泣,互相扶持著站起來道:
“多謝秦姑娘,秦姑娘只要愿意幫忙,日后我二人定會報答姑娘的提攜之恩。”
覃宛聽了心里不是滋味,怎麼覺倒是了這二人的下線,只要把琨阇發展過來,日后就能拿到這二人給的提呢。
“你們在此莫要,免得林軍的哨兵發現沒你們的好活路。”
丟下去,然后背著陸修遠朝河岸那邊走去。
雪琪和雨硯留在原地互相對視,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喜悅和希。
二人自那晚從長菰的軍營中逃出,先是佯裝前往南蠻宮中,然后半路卻使計將隨們一道的兩名守衛打暈,然后又折返來到這三清山對岸。
可惜這里一直有重兵把手,們在附近徘徊了兩日,果子吃了野抓了,連樹皮都啃過,卻遲遲想不到能接近琨阇太子的方法。
但是今日在林中遠遠瞧見了秦竹姑娘,才有了這番際遇,不可不謂緣分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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