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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提氣運功的時候,是覺這對岸近在咫尺是不是?”
陸修遠思索了一瞬問道。
覃宛眨著眼睛拼命點頭:“你怎麼知道?”
“你不是讓我集中注意力?我就牢牢盯著對岸的一個點,不斷運用吐納之氣,頓時覺輕如燕,好像整個人可以立刻飛過去一般。”
覃宛誠實的將剛才自己的所思所復述了一遍。
陸修遠角微揚:“若你不做廚娘,這輕功的天賦恐怕做一個高手也綽綽有余。”
這是覃宛難得聽到他給出這麼高的評價,眼睛一亮,興的不行,捉住他的袖左右晃:“真的?你真的這麼覺得?”
“所以我方才算是掌握到了訣竅?”
陸修遠的手臂被左右拉扯,他寵溺的了覃宛的臉頰:
“是啊,旁人即使有天賦,也需要花費數日才能悟其中的奧妙。你先前的進步已經超出我的想象,沒想到今日更是我眼前一亮。”
覃宛被他說的心花怒放,舉起雙手對著打量自己修長帶著薄繭的手指。
難道這就是廚藝有療愈之效外,老天給的第二個金手指?
可是先前怎麼沒發現自己有這樣的天賦呢?
“難道是蘇大夫的那幾位藥太有功效了?若是旁人都按照那個辦法吃大補丸,豈不是各個都能打通全經脈,變武學奇才了?”
覃宛看著雙手喃喃道。
陸修遠捉住的手指放在手心上仔細觀:
“那大補丸不是人人都能吃的起的,而且也不是所有人在那種況下都能過來,你的質,蘇合的針法,缺一不可。”
“更何況你忘了?你做的菜一向有療愈之效,而世間旁人又有誰能比你吃你做的菜肴更多呢?”
陸修遠這一提醒,覃宛恍然大悟:“對哦!”
“當初弈兒腳有疾,子又孱弱,后來吃了我做的菜一天天長的敦實。娘親因著爹爹去世,時常吃不飽臉蠟黃。自到了寧遠縣,雖然每日開食肆辛苦,卻也面紅潤起來。”
“而我自己,恐怕也是因此有了助益,才練就這樣的武學天賦。”
覃宛滿意的看了看自己的雙手:“果然還是我自己的功勞呀。”
見立刻順勢將功勞攬在自己上,陸修遠的角止不住上揚,又了的鼻梁:
“是啊,覃娘子天賦這般高,待學之后,恐怕要欺在為夫頭上了。”
覃宛冷不丁的被他一聲為夫嚇一跳,漲紅著臉轉過去,深吸一口氣回懟道:
“你可別蹬鼻子上臉,你若這樣,我可不跟你學了。”
“嗯,是我求著你跟我學。”
陸修遠逗完,隨即向前走去,指著前面一林子道:
“你且看著那棵三丈高的樹,按照方才教你的法子,能否提氣飛上去。”
覃宛的注意力立刻被他轉移過去,打量著遠的那棵樹,斟酌了一瞬,揚眉道:
“這個簡單,先前跟著你從瑞都一路行至三清山,不也是這麼飛過來的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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