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爵哥哥,抱歉哈,都是因為我的速度太慢了,導致你了一下午,肯定壞了吧?」
歐爵這一次並沒有選擇瞞,反而誠實的點了點頭:「是啊,快把我給壞了。」
聽到歐爵的話,丁晚心裏更加的愧疚了。
「你看你既然壞了怎麼先不點東西吃啊?」
一說起這個,歐爵臉上的表就變得更加的委屈了。
可憐兮兮的看著正在忙活的丁晚說道:「還不是因為晚晚說了,在你把飯菜送來之前都讓我著的嗎?」
聽到這話,丁晚手下的作一頓,責怪的看他一眼。道:「歐爵哥哥,你是不是傻呀,我那麼說只是跟你開玩笑呢,你還真的當真了,你難道不知道你現在的比較虛弱,不能肚子的嗎?」
「沒事,我的好著呢。」
丁晚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在跟歐爵說話的時候,手下的作也沒停。
就在食盒被打開的同時,一子飯菜的香味飄散在整個病房裏。
一時間房間中芳香四溢,令人聞到后就覺得食指大開。
歐爵還想著按照丁晚的廚藝能夠做出一個菜,就已經是超常發揮了,至於能不能吃,他也給自己做好了心理準備了。
結果沒想到,丁晚竟然一下子做了那麼多菜品,還一個個的都那麼香,看起來聞起來都特別好吃。
於是歐爵便驚喜地看著丁晚說道:「晚晚,你都做了什麼呀?好香啊。」
聽到歐爵那像是在誇獎自己的話,丁晚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也沒做什麼,就是做了幾道家常菜,又給你熬了一鍋補的湯而已,不過我這可是第一次熬湯,你可不許嫌棄。」
聽完丁晚的解釋,歐爵急忙說道:「晚晚,瞧你說的,你願意給我做飯我就已經很高興了,謝謝你,謝謝你為我做的這頓飯菜,我很喜歡,我保證,不管這湯好不好喝,我今天都會喝得一滴不剩的。」
面對的如此氣四溢的歐爵,丁晚現在已經對他產生了一點免疫力了。
沖著歐爵翻了個白眼兒,然後將飯菜擺在桌子上,又直接把桌子放在了歐爵的病床前。
歐爵剛想抬手去拿,卻被丁晚給阻止了。
被阻止了的歐爵一臉不解的看著丁晚,用眼神無聲地詢問,眼神中還出了一子可憐兮兮的味道。
丁晚簡直是被歐爵這個可憐的眼神給打敗了,無奈地嘆了口氣。
解釋道:「好了,你的胳膊現在不是還傷著嗎?我喂你吃吧,難不你想要用自己的傷胳膊自己吃嗎?當然了,如果你想自己吃的話,我會尊重你的意思的。」
歐爵聽到丁晚的解釋后,寵若驚的看著。
「不不不,既然晚晚如此心,那我如果辜負了晚晚的好意,豈不是變罪人了嗎?所以,那就辛苦晚晚喂我吧。」
看著眼前的歐爵明明心裏歡喜的很,還偏要做出一副勉為其難的樣子。
丁晚著實很想吐槽,但是為了避免讓他覺得太過丟臉,只好歇了這個心思,專心的給歐爵喂起飯來。
而歐爵也如同他所說的那樣,果真把丁晚熬的那鍋補的湯給喝得一滴不剩。
其他的飯菜也都吃了不,吃的直打嗝,看的丁晚擔心的不行。
「歐爵哥哥,你還好嗎?要不我扶你出去走走吧,消化消化,你看你吃這麼多幹嘛呀,等會兒肯定又要難了,到時候看你怎麼辦。」
看著丁晚擔心的樣子,歐爵故作淡定說:「沒事的晚晚,我沒事,不用去跑步的,你也累了一天了,我的消化系統好的,就這點飯菜一會兒就消化完了,不用擔心,誰讓晚晚做的飯菜這麼好吃呢,歐爵哥哥也是一時不自。」
丁晚對於自己的廚藝有幾斤幾兩,心裏還是有數的,所以怎麼可能像歐爵所說的那麼好吃呢。
他這麼說無非是在變相誇自己罷了,不過就算明知道是這麼回事兒,丁晚心裏還是非常的高興。
「好啦,歐爵哥哥就別貧了,你躺在這裏休息一下吧,我把食盒收拾一下再過來陪你。」
歐爵點頭:「嗯,你去吧晚晚,我等你。」
等丁晚離開病房,歐爵才一改之前的平靜,臉上儘是痛苦的神。
鬼知道他剛剛放下那句豪言壯語之後就立馬後悔了。
可是當著晚晚的面,他也不能自己打自己的臉啊。
於是只能撐著將那碗分量不的湯給喝完了。
所以這個時候的歐爵,只覺得自己的胃被撐的都快要炸了。
趁著這會兒丁晚不在,歐爵急忙敲響了床頭的鈴,喚來了在醫院裏值班的護士,讓的給自己拿了幾顆消食片。
而另一邊的丁晚提著食盒來到醫院的水房,開始清洗帶來的餐。
其實就只有幾個盤子和碗而已,很快就能夠洗乾淨的。
但是丁晚回想起之前在病房裏,歐爵明明被撐得難,卻還要強裝沒事兒時的樣子,不由的就慢下了手中的作。
其實丁晚已經猜到了,等自己離開病房之後,歐爵可能就會找護士要消食片兒了。
所以為了歐爵的臉面,丁晚覺得自己還是把這幾個盤子多洗幾遍吧,嗯,洗的乾淨一點比較好。
就這樣,這幾個盤子丁晚洗了將近十分鐘才回去。
等丁晚回去的時候,歐爵也收拾好一切,重新躺在了病床兒上。
別看歐爵一切都收拾妥當了,但是他那又潤的和有些發白的臉,把他所有的偽裝都給暴兒了出來。
不過丁晚還是故作不知道的樣子,來到歐爵旁坐下。
歐爵臉上揚起一抹溫的笑意,看著丁晚聲說道:「晚晚,你回來了啊,今天把你給累到了吧,真的是辛苦晚晚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讓你做飯了。」
聽到歐爵說起以後,丁晚忍不住開始幻想起以後自己若是跟歐爵在一塊生活時,會是什麼樣子的場景,想著想著思緒便飄遠了。
歐爵注意到了丁晚臉上那飄忽不定的表,心中一,故意靠了過去,特意離丁晚的臉非常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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