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總的老婆一看到他,就立刻氣上涌,忍不住破口大罵,道:「姓王的你這個混蛋,我老公在位時你沒結討好,現在人剛剛出事,你就迫不及待的過來找麻煩了!難道你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嗎!」
王副總臉一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這本來就是你家男人該付出的代價!我不過是拿回公司應得的!」
說完他也不管劉總的老婆,而是慢慢的來到了歐爵的面前,看著餘掃了一眼場上僵持的形式,低了聲音開口道:「歐總,你的看到了吧,這一家人,完全就是個白眼狼,你就算現在對他們出援手,他們也不會記你的好,回頭還會覺得是你虧欠了他們,不如你賣我一個人,帶著你的人先走,以後我們有什麼事也可以有商有量,我保證不會讓你吃虧。」
這麼明晃晃地拉攏,王副總就不信他不會心。
畢竟不管怎麼樣,歐爵的公司都才剛剛起步,正在穩步長的過程當中,這個時候當然還是要節外生枝的好。
而且劉總倒臺,他馬上就能上位,到時候後接管整個華潤集團,多的是歐爵來往的機會。
如果今天他得罪了自己,將來勢必沒有什麼好果子吃,聰明人都知道該如何選擇。
王副總說完,便悠哉悠哉地站到一邊,完全沒有把劉總一家人的絕和痛苦放在心上。
他的眼裏只有這棟房子,一旦拿回來就能夠收回己用,給他的小金庫又添上了一筆雄厚的財富。
歐爵看著他那張令人作嘔的醜陋面孔,眼中的神一點一點的冷了下去,卻並沒有立刻拒絕,而是饒有興緻的問道:「王副總口說無憑,我怎麼知道你後面會不會又擺我一道。」
畢竟兩面三刀,也是常事。
王富總一聽這話就知道有戲,當即來了興趣,更加眉弄眼:「你還不知道吧,我們公司已經定了一個上面競標的項目,這塊有點大,我們一個人吃不下,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也可以給你分一杯羹,畢竟大家都是好兄弟嘛。」
丁晚忍不住皺了皺眉,有些擔心歐爵真的會被這傢伙的花言巧語給蠱。
「歐爵哥哥,你……」
剛要開口說些什麼,卻突然被人打斷,歐爵手阻止了他,目始終落在王副總的臉上,皮笑不笑地道:「原來是這樣,難怪王副總最近如日中天,不過很抱歉,我對分一杯羹,沒什麼興趣,我要的,是做吃的那個人。」
王副總原本還是在必得的等著他妥協,結果沒想到歐爵卻說出這樣的一番話來,當即臉就變了:「歐爵,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已經很明確了,是你們一直裝糊塗而已。」
歐爵面無表的上前一步,冰冷的目掃視了一眼在場的眾人:「這棟房子是幾十年之前購買,且房子登記在劉總老婆的名下,和你們華潤集團本沒有任何關係,你們如果繼續死纏爛打,就是趁人之危,我倒是要看看這件事一旦傳揚出去,在場有幾人還能夠抬頭做人!」
「你!」
知道被耍了一通的王副總臉難看至極,沉著一張臉威脅著他:「姓歐的,你別不知好歹,有些事不是你能夠管得了的,劉總貪贓枉法,這棟房子本來就是贓款所得,就算是鬧到執法局也是我們有理。」
「哦?是嗎?」
歐爵不以為意地彎了彎角,似乎本沒有把他的話放在眼裏:「那我當時也想知道,如果真的落到執法局裏,王副總剛剛所說的定的項目還能不能夠如願以償?」
轟的一聲。
王副總只覺得一道雷在頭頂炸響。
這個項目是公司上下用了很多人力力才終於爭取到的,只不過因為日期還沒到,所以事也沒有塵埃落定,對外人就是做出公平競爭的模樣,但實際已經定了他們。
可如果在這個時候把事鬧大,上面的人也會害怕承擔責任,恐怕到時候出來背鍋的只有他們華潤集團。
而自己才剛剛上任總裁就捅出這麼大的一個簍子,不用想也知道,董事會的那些人絕對不會放過他。
直到這一刻,王副總簡直毀的腸子都青了,早日如此,他剛才就不應該那麼多話。
「行了,別在這裏傻站著了,帶著你的人趕滾,如果讓我知道有下一次,我立刻寫個匿名信檢舉一下,看看到時候是誰虧的多!」
歐爵一聲冷哼,直接下了逐客令。
王副總知道這件事再無力回天,臉沉的變化了片刻之後,這才恨恨的咬了咬牙:「好,我今天才算是領教到了歐總這天不怕地不怕的格,往後日子還長,咱們就走著瞧!」
他重重的哼了一聲,大手一揮帶著底下的人全都走了。
等所有人都離開這裏之後,危機才終於算是徹底解除。
劉總老婆忍不住哇的一聲哭了出來,的抱住了自己兒子。
還好,還好他們的房子總算是保住了。
否則孤兒寡母一旦宿街頭,用不了多久就會死無全。
而這一切全都是因為歐爵的庇護……
想到這裏,劉總的老婆心中就一陣疼痛。
艱難的抬起頭,淚眼朦朧的看著站在遠的男人,似乎是在問他又像是在問自己:「為什麼?你為什麼要幫我們?」
他和老劉不是仇人嗎?不是一直以來矛盾都很深嗎?
老劉甚至還讓人對他下手,這些事劉總老婆全都知道。
可他想不明白的事,這個年輕人為什麼會在關鍵時刻的選擇出手保護他們娘倆。
也許是聽到了他的問話,歐爵微微朝這邊看了一眼,語氣很淡很輕:「沒有為什麼,劉總的下場是他自己咎由自取,我不過是保護自己而已,在這一點上我並不覺得我自己做錯了,但他的最後的一刻向我請求,希我能夠護你們母子周全,商場上的事禍不及家人,這是我應該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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