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丁晚不是,從來都不是一個平凡的普通人。
的命是組織的,只能為組織而活。
痛苦的閉了閉眼,丁晚滿心的苦。
要把妹妹給救出來,讓永遠的離苦海,去過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生活。
所以丁晚這麼多年不顧後果的去拚命,就是希組織的人能夠看在自己的面子上給妹妹一個機會。
而現在這個機會終於來了,只要能夠順利辦好這件事,到時候就可以要求K放了妹妹。
從此以後,們兩姐妹只有一人能得自由,也算是不枉來過這世上一遭。
想著想著,丁晚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了過去。
……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門外有人在敲門:「丁小姐,你醒了嗎?」
丁晚迷迷糊糊的睜開眼,走過去把門打開,又看到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人手裏拿著一套嶄新的服笑盈盈的看著。
「丁小姐你好,我是家裏的傭人王嫂,這是先生吩咐我們準備的,讓我們一早就拿給你。」
丁晚這才想起來,昨天那場是為了做的真一些,他可是親手撕碎了自己的服,今天恐怕都沒得換了。
不過沒想到歐爵居然這麼細心,連這種細節都想到了。
微微笑了笑,手把服給拿了過來:「麻煩你了,等我收拾一下,親自去跟他道謝。」
「那丁小姐先忙,我們就不打擾了。」王嫂說著點了點頭,這才恭敬地離開了這裏。
丁晚了一下手上那一套新服,手質極佳,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
翻開領子看了看,居然還是某國際大牌的限量款,歐爵也真是有心了。
丁晚拿著服來到浴室,換好之後才驚訝地發現,這個服的尺兒寸就要和他十分合適,簡直就像是為量定做的一般。
忍不住在鏡子面前轉了個圈,大大的擺飛舞起來,看上去就如同一個公主。
「這傢伙冷漠無的時候可以氣死人,對你好的時候也是真的好。」半開玩笑地慨了一句,丁晚收拾好自己,這才重新打開門走了出去。
歐爵已經坐在餐桌邊吃著早飯,丁晚放慢腳步走了過去,大約是聽到靜,原本正在吃飯的人突然回過了頭。
他一眼便看到穿著米邊的丁晚,都說人靠裝馬靠鞍,這句話真是不假。
平時雖然也知道丁晚容過人,但是對於的容貌到底有多麼驚艷,歐爵心裏其實也只是一個模糊的概念。
畢竟每次看到的時候,丁晚總是一副很隨意的打扮,穿著也很樸素。
可今日這一番亮相,瞬間讓人覺得眼前一亮,整個別墅都跟著彩照人。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丁晚的氣質居然極佳,穿著這麼大牌的服也沒垮,反而有一種恰到好的,讓人覺得十分的賞心悅目。
丁晚並沒有錯過他眼裏一閃而過的經驗,眼底帶上了縷縷的笑意。
「歐爵哥哥,謝謝你特意為我準備的服。」
「沒事,合適就好。」歐爵勉強收回視線,繼續低頭吃著面前的早餐。
丁晚笑著走到他對面坐下,一邊吃一邊問道:「歐爵哥哥,昨天我一晚上都沒回去,翹翹姐應該很擔心吧,我們是不是要回去跟解釋一下?」
「這個事晚一點再說,我有另一件事要告訴你。」歐爵吃的已經差不多了,便放下了手裏的筷子,端起旁邊的牛喝了一口,才淡淡的道:「昨天晚上欺負你的那幾個人,全都已經查到了,是住在那一塊附近的混混,我讓周明已經給了執法局,看你的意思想不想追究到底?」
跟他提起這個,丁晚的眼底立刻閃過一抹難堪,似乎是不願意多提的模樣:「其實你不用說我也知道,我之前住在那裏的時候,偶爾也見過這幫人囂張跋扈的樣子,可沒想到他們居然這麼膽大包天。」
「那你的意思是……」歐爵又追問了一句,這個事如果發生在自己上,他絕對會追究到底,但這畢竟是的事,不可能由自己來做決定。
丁晚握著手裏的叉子了,好半天才開口:「我不想放過他們,否則不知道他們下一次還會禍害誰,可是這些人無法無天,如果我真的舉報了他們,他們一定會對我懷恨在心,到時候我再回到那裏,境只怕會更加艱難。」
一個人無權無勢,又無親朋好友,哪裏是那幫人的對手?
歐爵微微沉下眼眸,立刻就明白了話里的意思,直接開門見山的道:「這點你不用擔心,不管怎麼說你都救過我,我不會再讓你回到那種地方,如果你想追究他們的責任,我就讓周明帶你去執法局一趟,如果不想也沒事,你自己考慮就好。」
他把選擇權全都給了自己,丁晚反而一時間有些為難。
那些人都是阿飛的手上,雖然犧牲幾個不足為慮,但是這樣的事如果發生的多了,底下的人誰還敢心甘願的為他們做事?
可如果不追究責任,保不準這傢伙心中又會懷疑,還以為他們連起火來欺演戲。
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正在左右為難的時候,歐爵又提了一句:「看了一下他們的資料,年紀都不大,甚至有的還沒年,你如果心了也不要,我會讓人給他們一個教訓,讓他們以後不敢再做這樣的事。」
丁晚立刻抓住這個機會,似乎是不敢相信的問他:「真的嗎?他們肯聽你的?」
歐爵似笑非笑的勾了勾角:「他們肯不肯聽我的不要,能不能讓他們聽話才是最要的。」
已經從臉上得到的答案,歐爵招手來了周明:「你去安排一下,把那幾個人的訴訟都撤了,回頭給點教訓,以後不要再出現在丁晚面前。」
「是,我這就讓人去辦。」周明點頭答應了下來,正準備轉離開,卻突然被丁晚給住:「周助理等一下。」
周明知道現在對老大的意義來說今非昔比,於是立刻出一顆熱的笑臉:「丁小姐還有什麼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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