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爵卻已經沒有了開口的興趣,見滿臉關心的模樣,便微微笑著安:「這件事以後再說吧,時間久了你自然會慢慢了解清楚。」
說著他直接站起,整理了一下兒上略微凌的服,才淡淡的道:「時間不早了,你早點休息,明天我讓人做好早飯,等你下來。」
「可……」丁晚十分的不甘心,卻偏偏沒有什麼辦法,這傢伙好不容易才對他放低戒心,如果自己這時候又追的太,只會讓他覺得疑,到時候功虧一簣,一切可都白費了。
不甘心的咬了咬牙,丁晚勉強兒出一個笑臉來:「那就謝謝歐爵哥哥了,今晚的事也多謝你救了我,不然還不知道會變什麼樣子。」
「這是我應該做的,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遇到這些。」
歐爵離開之後,又讓人給準備了一套嶄新的服,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周明還沒有離開,見狀立刻上前稟報:「老大,巷子裏那個幾個人都已經解決了,我全都教訓了一頓,不過有兩個人因為悉地形的緣故,所以跑了。」
歐爵不聲的嗯了一聲,一邊將袖口微微轉起,一邊淡淡的問道:「剩下的幾個人問出了什麼嗎?」
「沒有。」周明搖頭:「那些人口口聲聲說是因為覬覦丁小姐的,所以才一時間起了貪念,聽說我要報警之後,一個個嚇得屁滾尿流,看上去不是什麼不起的狠角。」
歐爵沒說話,只是皺著眉頭想了想。
那個地方的人的確魚龍混雜,不知道住了多不務正業的混混,有人三更半夜起了這樣的心思也很正常,大概一切真的只是湊巧。
「那就給執法局理吧,省得再浪費時間。」歐爵一句話做了決定。
周明一個點頭應是,卻並沒有急著退下去。
歐爵見狀便挑了挑眉:「怎麼?還有事嗎?」
「這……」周明猶豫了一下才吞吞兒吐吐的道:「老大,剛才你們吃飯的時候,徐小姐打過電話過來了,詢問了一下丁姐的狀況,我告訴,丁小姐今年會在我們這邊過夜。」
原本剛剛找到人的時候,歐爵怕擔心,便讓人通知了,後來徐翹翹在家裏左等右等又等不到他們回去,直接打個電話過來詢問況。
周明沒有多想便據實以告,現在想想自己有些自作主張了。
歐爵一聽只是嗯了一聲,然後略微有些疲憊的揮了揮手。
周明立刻老老實實的退了下去。
折騰了一整天,就連他都有些筋疲力盡,如果再不早點休息,明天只怕又起不來了。
夜越來越深,整個別墅里安靜的針落可聞。
丁晚洗完澡從浴室里出來,觀察了一下四周的靜,確定沒有任何不妥之後,這才撥通了藏在手機里的那張號碼。
電話很快就被接通,K沙啞滄桑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了過來:「這麼晚找我,是有什麼進展了嗎?」
丁晚規規矩矩的坐在椅子上,聞言立刻神肅穆的道:「但還沒有取得切實的果,不過我已經有了新的突破,在我的努力之下,歐爵對我已經完全放下了戒心,並且直接嚴明以後會和我好好相,也許我們找到東西只是時間的問題。」
這多也算是個好消息,K顯得十分興,哈哈笑了兩聲:「不錯,果然不愧是我看上的人,做事從來都是這麼的乾脆利落,你放心,只要你能夠順利完任務,我就可以答應你一個要求。」
丁晚猛地抬起了頭,清澈的眼底閃過一抹驚喜:「什麼要求都可以嗎?」
「當然。」K回答的毫不猶豫,不過又不忘記警告一番:「只不過你可得抓時間,要是拖得太久,我可不知道我會不會改變主意。」
這話有些模稜兩可,並不是一個確定的答覆,即便是這樣,徐翹翹那瀕臨灰敗的心中卻有一瞬間重新燃起希。
掛斷電話,的手指無意識地翻到了手機里的相冊。
這麼多年總是東奔西跑,手機里的東西其實並不是很多,很多照片都是幾年前的。
丁晚下意識的翻到了唯一的那張合照,照片上是兩張一模一樣的臉。
這兩張臉和沒有任何區別,似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若要真的說有什麼不同,大概就是照片里的人更加青,彷彿里的眼神里都著一單純。
照片里的兩個人一個穿著白的旗袍一個穿著黑的旗袍,兩個人站在桃花樹下,笑眼如花,仿若夢境。
丁晚左手不自覺地到了那個白的旗袍,指腹一點一點地沿著的廓慢慢地挲,丁晚的眼神里不自覺地和了幾分,如果仔細看的話就不難發現,那眼底還醞釀著點點的淚痕。
「阿歡,我一定會想辦法帶你出來的。」把手機進口,彷彿這樣就能夠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
然而其實誰都清楚,他們兩個想要再見面恐怕沒那麼容易。
丁晚和丁歡是真正的同卵雙胞胎,們兩個一母所生卻又同樣了孤兒,自小孤兒院裏長大後來被組織里的人給收養,但後來便被培養了沒有的執行者。
丁歡生潑辣做事也是風風火火,在組織里呆了好幾年之後,便有些厭倦,起了想要離開的心思。
找到丁晚,兩姐妹換了彼此的意圖之後,同樣都想離組織。
可組織里哪裏會有這麼容易放人,在察覺到了的意圖之後,竟然直接找了一個借口藉由丁歡辦事不力,直接將了起來,甚至以此脅迫丁晚,繼續給組織里賣命。
而丁晚本就沒有別的選擇,他不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唯一的妹妹去死,所以只能日復一日夜復一兒夜的過這種泯滅人的生活。
只不過這一次,丁晚的腦海里閃過徐翹翹對他的好,閃過歐爵剛才所說的那些承諾。
如果只是一個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邊有這樣的人,願意疼惜自己,那該是一件多麼讓人覺得幸福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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