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老大的臉就要黑下去,不忍心看醫生被斥責的周明趕轉移的話題:「老大,你們也先吃一點吧,我想丁小姐恐怕也了,等吃完飯再看也不遲。」
歐爵轉念一想,丁晚估計也沒吃什麼東西,這才勉為其難的點了點頭:「端進來吧。」
兩碗麵條雖然很簡單樸素,但是容卻很富,澤飽兒滿,兒人,還帶著陣陣的香氣。
丁晚忍不住讚歎了一聲:「沒想到桌子裏居然還會做飯,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周明嘿嘿一笑:「丁小姐喜歡吃就多吃一點,以後有機會我再給你做。」
歐爵不滿的敲了敲桌面,面無表地提醒著他:「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是我的助理,不是我找來的廚子,該做什麼不該做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周明被懟的啞口無言,老老實實拿了托盤退了下去:「那我就先下去了,老大你們慢慢吃,等會兒我讓醫生過來。」
「嗯,去吧。」歐爵十分勉強的給了他一個好臉,等人走了之後才對丁晚道:「麵食不好消化,晚上不用吃的太多,稍微吃一點墊墊肚子就行,明天早上我讓人給你做一點流食。」
丁晚笑著說好,然後拿起了筷子。
正準備手去夾麵條,結果就是看到歐爵不停的把蛋和瘦往自己碗裏放:「我不喜歡吃這些,你都替我吃了吧。」
丁晚小小的無語了一下,這傢伙一面讓自己吃一點,一面又讓他多吃點有營養的,還真是心口不一。
不過……
看著他冷著一張臉,關心自己的樣子,丁晚卻突然覺得有點溫暖。
因為至此刻能夠明確地到,歐爵是真的在關心。
微微扯了扯角,丁晚也把自己碗裏的蔬菜和番茄都放在了他碗裏:「那你把這個吃了,我也不喜歡。」
周明下的這碗面裏面,配料很富,丁晚十分認真地把那些青菜和放在歐爵的碗裏,好像生怕他不夠吃一樣。
兩個人就這麼面對面的坐著,歐爵一低頭就可以看到那專註的眼神。
好在眼前只有這碗面,其他的什麼都不重要了。
「你……」歐爵不自覺的開了口。
丁晚抬起頭沖著他揚了揚角:「歐爵哥哥怎麼了?」
的嗓音又恢復輕快的樣子,好像忘了剛才巷子裏發生的一切。
他原來想問的話也就問不出口,到了邊打了個轉只是變了一句承諾:「以後我會信你,照顧你,來彌補我對你的虧欠。」
自從家裏突然發生變故之後,歐爵整個人大變,不僅脾氣越來越暴躁,對任何人都有很強的戒心。
因此之前和丁晚的相當中,他大多數都是秉持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姿態。
這一下突然能夠說出這些話,反倒是讓丁晚微微有些意外:「歐爵哥哥,你怎麼突然跟我說這些?」
歐爵低頭吃了一口面,似乎是漫不經心般的道:「你不是告訴過我,你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無牽無掛,其實我也和你差不多,從今以後我當你的親人,當你的朋友,你願意嗎?」
丁晚錯愕的睜大了眼,似乎沒有想到驚喜會來得這麼快。
還以為按照這傢伙的德,除非自己把這條命給豁出去,否則歐爵是絕對不會相信他的。
然而沒有想到的是,歐爵竟然主說出了這番話。
難道是因為今晚的事?
眨了眨眼,按耐住心底的狂喜,試探的問了一句:「歐爵哥哥,你對我前後態度轉變好像很大,可以告訴我為什麼嗎?」
歐爵微微的笑了笑,淡淡的道:「也沒有為什麼,只是覺得你是個很不錯的孩子,放心,以後我會把你當妹妹一樣的照顧,你就留在我邊吧。」
見他的態度如此確定,丁晚才終於放下了那顆懸著的心。
如此一來,和歐爵的關係就會迅速拉近,對來說可是百利而無一害的好事。
「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歐爵哥哥!」丁甜甜的一笑,又把自己碗裏的蛋夾給了他的碗裏。
歐爵抬起頭看了看,兩個人的目在半空中匯,彼此忍不住相視一笑。
丁晚覺得時機似乎差不多了,這才裝作若無其事地問了一句:「對了,歐爵哥哥,你之前總懷疑我這懷疑我那的,難道你一直都是這麼有戒心嗎?」
聽到的話,歐爵似乎也想到之前自己做那些混賬事,猶豫的搖了搖頭:「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只是我家前不久發生的一些變故,如果你是我的話,我想你也很難再相信別人。」
「什麼變故啊?後果嚴重嗎?」丁晚立刻張的了筷子。
歐爵正要開口回答,房門卻突然被人敲響,周明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老大,你們吃完了沒有,醫生想要過來給丁小姐看看。」
歐爵連忙說了一句:「進來吧。」
接著兩人推開房門走了進來,周明朝著丁晚嘿嘿一笑:「丁小姐,還是趕讓醫生給你看看吧,你要是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就告訴他。」
丁晚心裏氣得半死,就在剛才明顯覺到,歐爵似乎是被和盤托出,突然出現的周明給打了計劃,這讓怎麼能夠不生氣?
不滿地撇了撇,丁晚艱難地扔出一句話:「我沒有什麼不舒服的地方,我覺得好的。」
「這……」周明覺得他的語氣有些奇怪,但是一時半會兒也說不上來。
歐爵以為這丫頭是不想被人看到後背,於是便站出來道:「剛才我已經看過了,丁晚後背的傷並沒有惡化,不過還是有些淤青,可能需要開一些消炎的葯,你去安排吧。」
醫生瞭然的點了點頭,又接連問了丁晚好幾個問題,丁晚耐著子回答完,他們倆這才又重新退了出去。
等人一走,丁晚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又撤回了之前的那個話題:「歐爵哥哥,剛才說你家裏出了些變故,難道你家裏還有什麼人嗎?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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