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醫生心知肚明,連忙笑著搖了搖頭:「不會不會,只是更麻煩一些罷了。」
「那就這樣吧,你快替他看看。」歐爵無可奈何地在床邊坐了下來,扶著丁晚坐在了邊上,從始至終兩個人手都握著,一刻也不曾放開。
周明看到這一幕覺得有些牙酸,自家老大遲早會被丁小姐給拿下。
而家庭醫生卻收斂了神,開始認真的診斷了起來。
丁晚手臂上的骨折倒是好看得多,他左右看了看又輕微的按了一下,丁晚並沒有任何不舒服的覺。
醫生便開口道:「丁小姐這個傷估計已經有了一段時間,而且看樣子你最近修養的不錯,恢復的也很好,倒是沒有什麼大礙,再過幾天就能和正常人一樣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繞到了丁晚的旁邊,用手在後背上了一下,果然到了之前的那些傷痕。
只不過用了隔著料,他無法用眼判斷況,只好開口道:「那個……丁小姐,你後背上的傷,我這樣看不見,需要你把服兒下來一下,你看……」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旁的歐爵立刻冷聲打斷:「這怎麼行?我不同意。」
他說的又快又急,讓在場幾個人都愣了愣。
察覺到他們來的疑目,歐爵也意識到這個態度有些過於激了,拳頭抵在下上,尷尬的咳了一聲,這才給自己找的臺階下:「今天才剛剛了驚嚇,現在讓服,只會加重心理影,這個辦法不行。」
家庭醫生撇了撇:「可是不看,我怎麼知道傷的怎麼樣?」
總不能憑空想像無中生有吧?
歐爵也一下子犯了難,猶豫再三才開口道:「你們都出去,我自己看,回頭再把況跟你形容一下。」
「這……」家庭醫生還在猶豫,畢竟只有自己眼見為實,看著他這麼不知死活的樣子,一旁站著的說明為他狠狠的了把汗。
老大這分明是吃醋了,這小子就看不出來嗎?
「可是這樣的話……」家庭醫生張了張,還想說些什麼,然而話還沒有來得及說完,整個人就被一大力拉著往旁邊走。
周明笑著道:「我覺得老大這個提議不錯,那就辛苦你了,今天大家都折騰的這麼晚,我們去下面弄點吃的,老大慢慢來,不著急。」
這話說得有些意味深長,歐爵角頓時了兩下。
一回頭就對上丁晚在朦朦朧朧的眼神,瞬間產生了一罪惡。
恐怕這小丫頭本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
不過這樣也好,免得多想。
深深的吸了口氣,歐爵才對丁晚道:「現在要給你檢查後背上的傷口,需要你把服兒下來,放心,我會把眼睛閉上,不會看,等你完了再我。」
丁晚依舊是那一副單純無辜的樣子,心裏卻忍不住笑了一聲。
這個傢伙還真把他當做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了?
不過眼下這種況,說的越多隻會越尷尬。
丁晚便輕輕的嗯了一聲,背過去開始解開襯衫上的紐扣。
歐爵果然信守承諾,一是老老實實的閉著眼睛。
可是視線看不到了,耳朵卻變得更加靈敏。
他甚至能夠分辨出丁晚的每一個作,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出一副香兒艷的畫面。
一個姿曼妙的,手解著襯衫上的紐扣,臉上的神一般魅一半純真。
是想想,他就覺得自己有些下流。
趕把這些不該有的念頭給了下去,歐爵來往做了兩個深呼吸,這才勉強保持住平靜。
然而邊的靜卻突然消失了,歐爵不知道是什麼況,便開口問了一句:「好了嗎?」
丁晚嗯了一聲:「好了。」
聽說好了,歐爵只以為已經做好了準備,於是毫無預兆的睜開眼,結果就見到兒,白兒皙的在眼前。
他整個人都愣了愣,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然而理智很快讓他清醒過來,趕把頭扭到了一邊,語氣十分彆扭:「你怎麼把服了!」
丁晚無辜的眨了眨眼:「不是你讓我把服了嗎?」
歐爵被這話氣的有些堵,尷尬的轉移了視線:「讓你把服了,是為了給你檢查傷口,畢竟男有別,你服了之後,就應該老老實實的趴在床兒上,你就這麼坐著……」
豈不是被看了?
後半句話他沒好意思說出來,畢竟佔了便宜的人是他自己。
也許人家想小姑娘本沒想那麼多,或者說是對他並沒有什麼防備之心。
果然,下一秒丁晚便恍然大悟的道:「原來你是這個意思……不過沒關係,還好看的人是你。」
「什麼還好看到的人是我?是……」歐爵想要說些什麼,卻又覺得那句話帶著一層別樣的意味,到了邊的話又忍不住咽了回去,只剩下乾的一句:「哪怕是我也不行!」
他有些頭疼,這丫頭到底得有多單純,才會在男之事上毫無設防。
難道不知道自己長了一張多麼讓人想要犯罪的臉嗎?
如此好的春兒,換做任何一個男人,恐怕都沒有這麼好的定力。
歐爵額頭的青筋不斷的跳著,下那不該有的躁,沒好氣的道:「你先趴下,我看一眼你的傷口。」
他說的一本正經,丁晚也就乖乖的照做了。
兒的床單上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丁晚老老實實的趴在了床兒上,兩隻胳膊還墊在自己的下上,聲音十分清脆:「我趴好了。」
歐爵這次學乖了,並沒有急著回過頭,而是試探的朝這邊瞟了一眼,見果然乖乖的趴在床兒上,這才放心大膽的看了過來。
然而即便如此,丁晚的材也完的無可挑剔,玲兒瓏有致的弧度就像是最流暢的線條,材比例完的炸。
他一瞬間覺得自己的呼吸又凌了幾分,甚至都有了微微的反應。
歐爵有些惱怒,用力的握了握拳頭,這才告訴自己,千萬不要禽兒。
偏偏丁晚還在這個時候毫無所覺的開口:「歐爵哥哥,你看了沒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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