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已經漸漸的暗了下來,徐翹翹和歐爵心中都明白越晚越危險,他當機立斷的道:「放心,我一定找到。」
周明在四周看了看,試探的問了一句:「老大,你說丁小姐會不會回之前住的地方去了?畢竟在這裏也沒有什麼親人朋友,總不可能一直在外面漂泊吧。」
雖然這個可能並不是很高,但也並不排除。
徐翹翹得眼神立刻就亮了:「我知道住在哪!你們跟我一起去找!」
歐爵卻毫不猶豫的拒絕了:「這種事我們兩個去就行,你就在家裏等消息。」
「這怎麼可以?我一直把當妹妹一樣,一定要親眼確認他沒事才能夠放心的下。」徐翹翹當然不同意了。
可歐爵職業來說的話,卻讓他本無法反駁。
「別忘了還有個孩子,找人也不是一時半刻的事,萬一今晚找不到,讓你的孩子怎麼辦,還有,慕辭應該馬上也快回來了,到時候你把這件事也跟他說一下,也許他也能夠提供一些幫助。」
後面的話不過是為了阻止跟過去而已,徐翹翹想想卻覺得有些道理。
畢竟人多力量大,慕辭手裏上有那麼多的屬下,總能擴大尋找到丁晚的機會。
思考再三,也沒有再繼續堅持下去,而是不放心的叮囑了一遍:「行,那我把地址告訴你們,不過這一次晚晚是真的被氣的有些狠了,如果你們看到了他,千萬不要再激怒,先把帶回來再說。」
「嗯,我明白。」歐爵答應了一聲,從徐翹翹的手裏接過那個地址,低頭掃了一眼,眉頭頓時皺了皺。
那是一個很偏僻的城郊,基本只有外來務工的人員才會租住在那裏,人員來往十分複雜,丁晚的危險系數直線上升。
「走吧,先找到人再說。」多耽誤一刻就有多一份的危險,歐爵轉上了車,周明也立刻跟上,兩個人很快便絕塵而去。
徐翹翹目送著他們離開的背影,心裏的大石頭仍舊沒有落地,握著手機的手不自覺的了,丁晚離開之後連電話也不接了,完全沒有任何消息。
徐翹翹還是不放心丁晚的境,又給發了一條消息,希能夠早點回來。
而此時的丁晚,正站在江邊眺著遠的風景。
手機悄無聲息地震了一下,丁晚劃開屏幕就看到徐翹翹那條叮囑的短訊。
短訊上的容很簡短,卻讓人覺得心頭一暖。
「晚晚,天馬上就要黑了,你一個人在外面不安全,有什麼事我們回來再說,我在家裏等你。」
丁晚盯著這幾行字看了看,角不自覺地扯出一抹笑容。
有時候都忍不住問自己,自己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夠值得徐翹翹如此坦誠維護。
如果可以的話,其實真的很想和做一輩子的姐妹,過一個正常人該有的生活。
可這對來說,簡直就是一種奢。
後傳來了輕微的腳步聲,丁晚把手機重新裝回口袋裏,一轉頭便看到了站在幾步遠之外的的阿飛。
他的表帶著些微微的得意,眉飛舞得道:「晚姐,果然不出你所料,你從那家裏離開之後,他們滿世界的找你,我們安在出租屋那邊的人也傳過來消息,歐爵和他的助理似乎正往那邊趕。」
丁晚聽完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
其實這一切都在的預料之,是因為歐爵才的傷,又是一個無依無靠的傻白甜,現在更加是負氣而走,不管出於哪一種顧慮,徐翹翹都不可能會讓歐爵覺得不聞不問。
所以歐爵找自己是必然的事,只不過沒有想到的是,他們的作會這麼快,直接就去了出租屋。
阿飛見沒什麼反應,又不死心的問了一句:「那晚姐,我們現在應該怎麼做?是直接回去還是……」
丁晚淡淡的看了他一眼,那眼神的不屑讓阿飛一瞬間覺得自己的智商到了侮辱。
下一秒,他就聽到丁晚道:「現在回去未免太過刻意了,他那麼聰明的一個人,不會連這點都想不到。」
更何況歐爵對一直都抱有戒心,如果他們前腳去出租屋找,自己後腳就面,這不是明擺著讓人誤會嗎?
「晚姐說的是,是我思慮不周。」阿飛很爽快的點頭認錯。
丁晚也沒有追究的打算,雙手背在後,迎著朦朧的夜淡淡的道:「不過這可是一個絕佳的機會,我們千萬不能就這麼放過,你去安排一下,找幾個人把我堵在巷子裏,記住,一定要是在歐爵必經之路,只有這樣才能夠讓他親眼目睹。」
阿飛一聽就明白了過來:「晚姐的意思是假裝被人欺負?不過這是不是太委屈你了?」
丁晚在組織里可是有頭有臉的人,份無比尊貴,比他們這些底下的小嘍羅不知強了多,如果設計這樣的一場戲,對簡直就是莫大的冒犯。
丁晚卻面無表的道:「難道你進組織之前難道沒有學過規矩?一切以完任務為準。」
阿飛被訓斥的有些不好意思,連忙退下去安排。
丁晚握著的手這才慢慢的鬆開,抬起頭看了天空一眼,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夜空上已經有了星點點。
真的很,只可惜與無關。
歐爵已經來到了丁晚之前所租住的那間屋子,周明趕抬手敲門:「有人在嗎?丁小姐,我們來看你了,麻煩你開開門。」
可說出去的話卻石沉大海,本沒有任何回應。
周明不死心的又拍了兩下,只聽房門啪兒啪作響:「丁小姐?丁小姐,你在嗎?」
「不用喊了,不在家。」歐爵深深的吸了口氣,打斷了周明這毫無作用的喊。
周明不解的道:「老大怎麼這麼肯定丁小姐不在?也許是因為心裏還憋著氣,所以不肯出來見我們,我再多兩下,也許丁小姐看到我們的誠意就會開門了。」
看著他一臉天真的模樣,歐爵只覺得有些頭疼,手掐了掐眉心才淡淡的道:「你看看這房門口的盆栽再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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