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爵也在這個時候趕到,看到此此景不滿的看了周明一眼。
他們只是過來找人而已,沒必要把對方弄得這麼難看。
周明頓時心虛的低下了頭,其實他也不過是氣不過而已,誰讓在老家后之前那麼算計他們?還差點害老大有危險。
劉總看到歐爵出現,立刻哀求道:「歐總,你就放我一馬吧,我年紀已經大了,本經不起這麼折騰,不管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只要你能夠放過我!」
歐爵淡淡的搖了搖頭:「這是不可能的,眼下我只給你兩個選擇,要麼你自己跟我們走,要麼我把你打暈了再帶走。」
劉總臉上的一陣抖,這兩個選擇本質上並沒有什麼區別。
歐爵見他始終不肯開口,低頭看了一眼手腕上的表,似乎意有所指地提醒道:「你的時間可不多了,既然我們能夠找到這裏,華潤集團的人也一樣,我不過是想讓你繩之以法,可他們就不這樣想了。」
劉總做了那麼多的事,直到現在這麼狼狽,手上都還有一筆資產。
華潤集團的人肯定想把這些錢都給挖出來,到時候劉總的下場只會更加凄涼。
大家都是聰明人,劉總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心掙扎了好一會兒才終於艱難了點了點頭:「好,我跟你走!」
「不過我有一個請求」劉總目希冀的看著他們,似乎在看著最後一救命稻草。
歐爵不耐煩地揚了揚下,示意劉總開口。
劉總見狀,連忙開口求道:「我知道我自己罪孽深重,最後肯定難逃法律的制裁,可我家人是無辜的,我希你能夠高抬貴手,不要再為難他們。」
歐爵聽了之後神難辨,這個劉總雖然作惡多端,不過在這種時候還能夠想到自己家人,倒也不算是泯滅了良心。
他微微點了點頭:「出來混的禍不及家人,這個道理我明白,你放心,只要你自己可認罪,我保證不會為難他們。」
劉總這才如釋重負,長長的出了口氣:「好,我跟你們走。」
周明著他上了車,三個人直接朝著執法局下去。
在路上的時候,劉總似乎是已經認命,看著歐爵那冷漠無的側臉,自嘲般的道:「我這一輩子很有看走眼的時候,卻沒想到在你上栽了這麼大的一個跟頭,如果能夠再重來一次,我保證不會這麼心積慮的為難你。」
一切都是因為他而開始,如果不是最開始的時候跟歐爵扯到了一起,劉總也不至於今天混的這麼慘。
但現在說什麼都已經為時已晚,每個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而付出代價。
「劉總既然已經有悔過的心,那麼等會到了執法局,記得要據實以告,可不要再藏著掖著。」歐爵淡淡的瞟了他一眼,目又重新移到了窗外。
看著他這麼毫不在意的樣子,劉總忽然明白了一個道理。
也許對於歐爵來說,自己從來都不是他事業上的絆腳石,偏偏自己最開始的時候沒有想明白這一點,都要和他針鋒相對,以至於落到今日這般田地。
心中無比懊悔,偏偏事已定局再無力悔改。
劉總黯然的低下了頭,驕傲了一輩子的他也不得不認命。
接下來的事就順利的多了,執法局原本就在找劉總,歐爵直接把人給送了過來,不僅替他們解決了一個麻煩,還得到了好一頓的誇獎。
做好了筆錄,周明跟在他邊出來,似乎是鬆了口氣的道:「老大,劉總已經進了執法局,想來應該也不會再出什麼子,這件事終於可以告一段落了。」
「希是這樣吧。」歐爵淡淡地應了一句。
周明聽起來總覺得似乎意有所指,不過還沒有等他來得及多問,歐爵的手機忽然響起。
「不好了,晚晚不見了!」打電話的人是徐翹翹,一開口便直奔主題。
歐爵的臉瞬間變了變,卻不得不耐住緒,讓自己的語氣里聽起來還算沉穩:「怎麼回事?」
「之前給你打過電話之後,我就讓晚晚回房間休息了,家裏正好做了新鮮的水果沙拉,我想讓下來一起吃點,結果進去找才發現,晚晚房間里本沒人。」徐翹翹整個人十分著急,有些語無倫次的道:「我讓人已經在別墅周圍全都找過了,本就沒有找到的蹤跡,而且晚晚的緒也很不對勁,我擔心會出事!」
歐爵一聽就明白了過來,估計是小丫頭被自己說的話給刺激到了,所以才會有這種反應。
說到底自己都是罪魁禍首,他無論如何都推不了這個責任。
歐爵抿了抿:「我現在立刻過去,你先別著急。」
掛了電話,一旁的周明已經聽到了一個大概,趕發車子,兩個人朝著慕家別墅急趕而去。
沒過多久,車子停在了別墅門口。
他們才剛剛從車上下來,就看到別墅里鬧哄哄的一團。
徐翹翹站在院子中央指揮著傭人前去尋找丁晚的下落,兩條秀氣的眉地坐在一起,似乎十分著急的模樣。
歐爵三步並作兩步走了過去:「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看到他終於出現,徐翹翹鬆了口氣的同時又覺得有些惱怒,不滿的瞪了他一眼:「要是有消息,我還會站在這裏?你說說看,我之前都已經提醒過你了,可你做事總是這麼不管不顧,現在人也被你給氣跑了,上又帶著傷,萬一真的出了什麼事,我看你良心怎麼過的去!」
歐爵這一次沒有為自己辯解,事實上他也沒有想到丁晚的反應會這麼激烈。
那晚的試探之後,他的確心存愧疚,本來打算找個時機好好道歉,卻一直被劉總的事給耽誤。
眼下好不容易有空了,丁晚卻突然不見了。
而且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丁晚上的傷。
拋開別的都不說,這丫頭現在的自保能力基本為零,一旦遇到任何危險的時候,恐怕是天天不應地地不靈。
尤其,還長了那樣一張漂亮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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