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明明我什麼都沒有做錯!」丁晚委屈的咬著,臉上還夾雜著一些難堪。
徐翹翹心中了,似乎已經約約的有了個猜測,試探的問了一句:「歐爵該不會又是想拿錢辱你吧?」
聽這麼說,丁晚不自覺地把臉別到了一邊,卻無疑等同於默認了徐翹翹的猜測。
徐翹翹頓時火冒三丈,一掌拍在了旁邊的桌子上:「他怎麼可以這樣啊?到底為什麼這麼鬼迷心竅?你都三番兩次的幫了他了,結果他不領也就算了,還總是這樣對你?」
丁晚忍不住落下了心酸的淚水,小聲地啜泣著:「其實還不止這樣,如果歐爵哥哥只是拿錢打發我也就算了,他還說我接近他就是為了想當他的兒人,說他可以給我這個機會……翹翹姐,我真的沒有這個意思啊!」
丁晚說到最後幾乎是放聲大哭,似乎這麼多年都從來沒有被人這麼辱過。
徐翹翹只覺得額頭青筋一陣跳,這個歐爵眼睛是長在頭頂上去了嗎?到底為什麼會把人都想這個樣子?
眼看小姑娘哭得越來越傷心,只好走過去抱著的肩膀安:「乖,你別哭了,我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是歐爵不好,回頭我一定好好說他!」
「不……翹翹姐,你別再去說他了。」丁晚難過的道:「歐爵哥哥對我本來就有很多誤會,如果你再去替我出頭,他肯定以為又是我在你面前告狀,到時候只會對我的印象越來越差。」
「可總不能讓你就這麼白白了委屈吧?」徐翹翹是打從心眼裏心疼這個姑娘,明明哪裏都好,偏偏不人待見。
丁晚確實苦的笑了笑:「其實也沒什麼,也許是因為我的長相,這麼多年也不是沒有聽到過類似的話,只是我沒有想到,連他也會這樣說我。」
徐翹翹無奈的嘆了口氣,丁晚的長相的確出眾,要說沒有人喜歡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
這樣出的容貌,只要自己願意,稍微勾勾手指就會有大把的人前赴後繼的為付出。
可小姑娘不僅沒有這麼做,這麼多年反而一直潔自好,之前還過著那麼清貧的生活,明明是一副熱心腸卻被人說是別有用心。
徐翹翹簡直無法忍,噌地一下站了起來:「不行,這件事不能就這麼算了!我一定要為你討個公道!」
丁晚等的就是這句話,不能自己再主去迫歐爵,否則一定會適得其反。
可這個時候,如果有一個人能夠站出來為自己出頭,那麼況自然就會不一樣了。
不管是於於理,歐爵這一次都沒辦法拒於千里之外。
丁晚適時出疼痛難忍的模樣,整個人靠在沙發上倒吸著涼氣。
徐翹翹果然被這副表演給吸引,連忙清醒了過來:「你看我一著急差點都忘了,現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我還是趕送你去醫院檢查一下。」
丁晚沒有推遲,兩個人互相攙扶著離開了酒店。
而這個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周明那裏,之前他們離開的時候留下了兩個保鏢,眼下丁晚和徐翹翹一起走了,他們自然會盡職的把這個消息報告上來。
周明想了想決定還是告訴歐爵,於是敲響了辦公室的門。
裏面傳來一道低沉沙啞的聲音:「進來。」
「老大。」周明進去打了聲招呼:「酒店那邊的人傳來消息,徐小姐已經去見了丁小姐,兩個人好像往醫院的方向去了。」
「醫院?」歐爵挑眉。
周明便猜測道:「興許是丁小姐上的傷還沒有好,需要去醫院複檢。」
畢竟說到底,人家也只是一個小姑娘,昨天被砸的一下又砸的那麼狠,哪有這麼容易說好就好。
歐爵也想起來,丁晚傷之後那疼痛難忍的模樣,雖然一直表現的很堅強,可蒼白的臉卻騙不了人。
只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丁晚從始至終都沒有半點怨言,無論在人前還是在人後,總是一副燦爛活潑的樣子。
大概是不想讓別人擔心吧。
歐爵微微垂下眼眸,掌心卻不自覺地握。
他昨晚的態度的確有些冒犯,也不知道這小丫頭有沒有往心裏去。
猶豫了一會兒,歐爵還是對周明吩咐了一句:「讓人去打聽一下,看傷的到底如何,如果有必要,立刻去請專家過來會診。」
「是。」周明連忙點頭答應,隨後又鼓起勇氣提醒了一句:「不過老大,我昨天晚上到丁小姐的時候,看到哭得特別狠,有些東西不是靠葯就能解決的,如果你們之間真的有什麼誤會的話,我勸你還是儘早解釋清楚。」
他的話才剛剛說完,歐爵便抬頭看了過來。
讓他解釋什麼?
解釋自己並沒有那麼誤會,還是解釋自己之所以那麼說不過是為了試探?
不管是哪一種說法,好像都起不了多大的作用。
額頭有些作疼,歐爵慢慢收回了手:「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眼下當務之急是趕解決劉總,你去跟華潤集團個底,讓他們好好約束自己手底下的人,否則我不介意替他們親自管教!」
……
而與此同時,丁晚也剛剛拍完片子出來。
徐翹翹一直拎著包,站在走廊上等著,看到扶著腰出來,一邊走過去扶著,一邊問道:「醫生有說結果如何嗎?」
丁晚虛弱的搖了搖頭:「還沒有,不過應該快了。」
就在兩人談間,穿著白大褂的醫生也拿著丁晚的x片走了過來。
他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才開口道:「小姑娘,你後背上的傷,雖然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卻多組織損,皮表層底下淤沉積,可不能大意啊。」
丁晚早就有所準備,聽到醫生這麼說,也一點也不意外。
可一旁的徐翹翹卻坐不住了,眉頭頓時皺的很:「居然傷的這麼重?歐爵怎麼搞的,那就沒有發現你不舒服嗎?」
「翹翹姐,這也不能怪他,是我自己沒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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