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的十分絕對,似乎沒有任何轉換的餘地。
丁晚忍不住撇了撇,不過倒是也沒有再為難他。
「那……我要你對我放下見,不要再誤會我,可以嗎?」
聽到這個要求,歐爵不聲地挑了挑眉,只不過還沒有來得及回答,電梯已經到了,門自打開。
他只得把要說的話給收了回來,率先邁開步子走了出去。
他們兩個的房間在對面,歐爵淡淡的對道:「早點休息,明天我讓人送你回去。」
說完也不等丁晚回答,轉就要走,後卻傳來一道脆生生的呼喊:「你等等。」
歐爵疑的回過頭,就見丁晚已經蹦蹦跳跳地來到了他的面前,出一隻手了他手臂上纏著紗布的地方,帶著幾分小孩子的口吻道:「你這裏沒事了吧?需不需要我幫你做點什麼?」
「不用,你早點休息就好。」歐爵把手給了回來,他倒是不適應和別人有這麼親的舉。
丁晚卻好像本沒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不在意的笑了笑:「那我就先繼續睡覺了,有事的話你我。」
關上房門,丁晚臉上的笑容才漸漸地淡了幾分,秀長的眉頭越皺越,忍不住回頭去看後背。
那一棒子打下來是真的很疼,即便沒有打斷骨頭,可這種猛烈的撞擊並不是一個孩子所能夠承的。
丁晚剛才一直咬著牙沒說,只是想給歐爵留下一種堅強忍的形象,現在只剩下自己一個人,那劇烈的疼痛,便讓有些忍不住了。
丁晚慢慢的解開上的扣子,站在偌大的落地鏡前,背過去勉強可以從鏡子裏看到後的形。
被棒子打住那個地方已經留下了一道青紫的印記,不用想都知道肯定充淤腫。
自嘲的一笑,這次都已經做到了這個份上,如果歐爵還是無於衷,那還真的是鐵石心腸。
勉強了思緒,口袋裏的手機振了起來,丁晚低頭一看,是阿飛發來的一串數字。
這是他們倆之間的暗號之一,避免突然聯繫會出馬腳,所以每次在聯繫之前,都會發一些莫名其妙的短訊,好以此確定對方現在的境。
丁晚很快就回了一個電話過去,阿飛焦急的聲音從那頭傳來:「晚姐,我們的人說你傷了,你傷的怎麼樣?要不要?」
「我沒事,傷口已經理過了,倒是劉總那邊,你都理乾淨了嗎?」丁晚走到桌子邊給自己倒了杯水,看著窗外漆黑如墨的夜,眼裏帶來點晦暗不明。
自從知道劉總和歐爵之間有巨兒大的矛盾之後,他們就沒在這方面下功夫,一邊煽小對劉總吹枕邊風,一邊又調起董事會對劉總的不滿,這才把他到了沒有退路的地方。
阿飛得意的一笑:「這個你放心,我們的人本都沒有手,一切都是劉總的自作主張,就算歐爵有所懷疑,也不會查到我們頭上。」
丁晚可沒他那麼樂觀,低了聲音提醒了一句:「反正小心駛得萬年船,你多警惕一些,不會有錯,那傢伙可不是好招惹的主。」
「我知道,晚姐就放心吧。」阿飛覺得這件事絕對萬無一失,因此並沒有把丁晚的話放在心裏。
「晚姐,你這接二連三的傷,代價是不是也太大了點?如果我們真的想要拿到那東西,還不如直接把他給綁了,我就不信那小子為了活命還不肯說!」
丁晚苦笑了一聲:「可問題就在恐怕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個東西到底在哪!如果我們貿然行,一定會打草驚蛇。」
「那……那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呀。」阿飛煩躁的撓了撓頭:「你一來就骨折了,現在又了傷,回頭我該怎麼跟上面的人代?」
「這些事用不著你心,我自己的事自己做主,你只需要按照我的吩咐行事就行。」丁晚強行進行結束了話題:「好了,如果沒什麼事的話就先這樣,暫時不要再和我聯繫,等過一段時間再說。」
「好吧,晚姐早點休息。」阿飛不甘心的掛斷了電話,轉從洗手間里走了出去,巨兒大的音樂轟鳴聲瞬間撲面而來,在這喧囂的酒吧里浮浮沉沉。
阿飛面無表,了頭頂的鴨舌帽,雙手在口袋裏,快步離開。
在路過某個包廂的時候,他偏頭從裏面看了一眼。
還不知道事已經敗的劉總正在和幾個狐朋狗友把酒言歡好不快活。
看到這一幕,阿飛不屑地冷笑了一聲。
恐怕要不了多久,歐爵的人就會找到這裏。
一點危機意識都沒有的人,活該被人當踏腳石。
而事實也的確如此,周明再把他們送到酒店之後並沒有閑著,立刻召集了幾個心腹開始調查這件事的來龍去脈。
因為他們心裏都已經有了懷疑的目標,查起來更加事半功倍,沒過多久就把幕後黑手鎖定在了劉總的上。
只不過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劉總如今雖然已經倒臺,但也並不是毫無勢力可言,想要對付他還需要從長計議。
而歐爵也並沒有急於這一時半刻,略微休息了一會兒便起去浴室。
他打了一架,上有一些鮮和汗水,黏在一起格外的難。
而他本也有潔癖,本無法忍這樣的事,所以不顧醫生的警告,依舊還是選擇當天洗澡。
浴缸里的水很快就被放滿,歐爵兒下了上的服和外套,他的左手被不知道什麼東西劃了很長的一道劃痕,醫生特別提醒我好幾次絕對不能沾水,否則傷口容易惡化。
歐爵便格外的小心了一些,一直把那隻胳膊放在浴缸外面。
然後,等他準備起來的時候,水珠卻嘩啦一聲四濺,打兒了浴缸周圍的地面。
「嘶……」歐爵一腳踩空,整個人因為重心不穩直接朝一旁栽去,他旁邊就是花崗巖做的浴缸,這要是撞上了後果不堪設想。
急之下,歐爵生生的扭轉的方向,把那隻傷的胳膊墊在了下面,好以次緩解衝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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