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翹翹笑看了一眼,故意打趣道:「看你剛才張的,我都說了,他不是那樣的人,偏偏你不聽,以後接多了你就知道了,他其實也是個很不錯的人。」
丁晚笑笑不說話。
晚飯時間也差不多到了,李嫂過來請示:「夫人,現在已經回來了,那現在用立刻擺飯嗎?」
「也可以,那就先擺飯吧。」徐翹翹笑著點了點頭,丁晚立刻自告勇:「我去幫忙吧,第一天來你們家總不能什麼都不做。」
徐翹翹趕拉住了:「你就別瞎心了,我讓你過來是有個照應,又不是讓你過來當保姆的,而且你的手還沒好,如果再磕著著了,還得花更多兒力來照顧你,你如果真的想做什麼,那就先等你的手痊癒了再說?」
丁晚被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那……我就先吃一段時間的白飯吧。」
兩個人互相揶揄著,忍不住相視一笑。
沒過多久,慕辭也換完服下來。
徐翹翹和丁晚已經坐在了桌子邊,慕辭走過來看了一眼,倒是十分的和悅:「丁小姐,不知道你的口味怎麼樣,如果有不適合你吃的菜,你儘管提出來。」
丁晚一瞬間表現的寵若驚,連忙擺了擺手:「不會不會,我這個人不挑剔,吃什麼都行。」
慕辭笑了一下,沒在說話。
丁晚為了緩和氣氛,主開口道:「慕先生,你也別我丁小姐了,我出生普通,又不是什麼大戶人家的孩子,哪裏擔得起小姐這個稱呼,你如果不嫌棄的話,就我晚晚吧。」
都這麼說了,慕辭也不可能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拒絕,否則完全不給這個客人面子。
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下來。
丁晚心中一喜,看來終於多都有了些進展。
因為別墅里只有他們夫妻兩個生活,沒有特別多的規矩,大家吃飯的時候也比較隨,徐翹翹時不時拉著丁晚說說話聊聊天,倒是多了幾分歡聲笑語。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院子外卻傳來一陣急兒促的剎車聲。
慕辭不聲的皺了皺眉:「怎麼回事?出去看看。」
李嫂立刻出去查看,沒過多久又急匆匆地回來稟報:「爺,是歐爵先生來了。」
一聽說這個名字,徐翹翹立刻和丁晚對視了一眼,尤其是丁晚,臉上不自覺的閃過了一抹不安。
徐翹翹給了一個安的眼神,這才放下手裏的筷子道:「那還愣著幹什麼,趕請他進來。」
不用人請,心急如焚的歐爵已經自顧自的走了進來。
他一踏進客廳,便看到坐在餐桌邊的丁晚,手裏捧著一隻青瓷小碗,還真是不拿自己當外人。
眼中閃過一厭惡,歐爵冷冷的開口道:「翹翹,你怎麼什麼人都往家裏帶?」
這話一出口太有攻擊了,即便丁晚想裝作無於衷也不可能,不自覺地咬了咬,眼角有些發紅,那是一種被辱過後的氣氛。
徐翹翹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趕上前打斷了他:「你怎麼突然跑過來了,也不提前通知我一聲?」
歐爵沒好氣的道:「我聽說你把帶回了家,所以過來看看,你怎麼都不和我商量一下?而且來你家又算是怎麼回事?」
人是他撞的,怎麼反而跟徐翹翹扯上了關係?
徐翹翹注意到丁晚那難看的表,趕悄悄的示意歐爵說幾句:「你別在這裏發神經了,晚晚上的傷還沒好,不能老在醫院裏住著,家裏有沒有人能夠照顧,你讓一個孩子孤苦伶仃的,能夠去哪?」
可這全都不在歐爵的考慮範圍之,他的目地鎖定著丁晚,眼中帶著一打量:「難道因為這你就要把往自己家裏帶嗎?即便是他的傷害沒好,我之前也已經給了他一筆錢,足夠可以請個人來照顧他了!更何況,你說吐是孤兒,孤苦無依沒人照顧,那在遇到我們之前,難道就不會生病難嗎?那時候又是怎麼過來的?為什麼現在就不可以?」
歐爵之所以會這麼氣憤,是因為他不喜歡被人這麼糾兒纏著,更何況自己把推骨折的事,自己早就已經表明過歉意。
丁晚如果有任何不滿,大可以沖著他來,沒必要去接近徐翹翹。
可他卻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話說的有多麼過分。
徐翹翹越聽眉頭皺的越,到最後忍不住低聲呵斥了一句:「歐爵!你別在這裏胡攪蠻纏了!」
如果不是因為他,事也不會變這個樣子。
人家一個小姑娘明明是一番好心,最後卻落得裏外不是人。
他不領也就罷了,還如此當面辱。
看著丁晚一副快哭出來的樣子,徐翹翹頓時母棚,沒好氣地對歐爵道:「你怎麼想我管不著,但是我不能讓一個人無依無靠的住在出租屋裏,現在這種況,連給做飯的人都沒有,我不過是讓他到家裏來住一段時間,又不是會住一輩子,你何必這麼激。」
「翹翹!」歐爵無奈的有些頭疼:「這不是住多久的問題,而是完全沒有這個必要。」
他做的錯事可以自己彌補,如果丁晚覺得那些錢不夠,完全可以再提要求,就這麼沒名沒分的,住在別人家裏去,難道自己都不會覺得不好意思嗎?
這樣一想,歐爵的火力瞬間對準了丁晚。
「是不是因為我給你的錢不夠?所以你才這樣做?如果你覺得不滿兒足的話,大可以自己開個數,我只希你拿到錢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邊的人周圍,至於你那一套算命的把戲,我奉勸你收斂一下,別在我上浪費時間!」
歐爵的語氣很冷,冷得彷彿像冰雹一樣砸在了丁晚的心裏,的眼眶迅速的紅了,有淚水在裏面打轉。
「哐當一聲」
丁晚手裏的筷子掉在了桌面上,狼狽的站了起來:「對不起,我不是這個意思,我……」
丁晚好像是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手足無措的好一會兒,才咬牙看一下那個徐翹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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