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景祗接連給盛夏打了十幾個電話,但是一直都沒有任何人接通,這讓他有點著急,怕盛夏出什麽意外。
他也顧不得許多,趕離開公司去找盛夏。還沒等他出公司大門呢,手機響了起來。
看見是盛夏打來的電話,他頓時鬆了一口氣。
“怎麽不接電話?遇到什麽問題了?”
那邊的盛夏一直不說話,死死咬著,心底有很多話想要問清楚,但是又不知道該怎麽問。
察覺到盛夏有些紊的呼吸,他微微蹙眉,心底裏的擔憂更深了幾分。他忙問:“夏夏,你怎麽了?出什麽事了?”
“言景祗,還記得七年前我在酒店出事的事嗎?”
言景祗心裏一個咯噔,他不清楚盛夏忽然提到這件事是什麽意思,但直覺告訴他,盛夏忽然這樣問肯定是有問題的。
他深吸一口氣,慢慢地和盛夏說話。
“夏夏,你想起什麽了?”
盛夏在那頭冷笑一聲,聽到言景祗這樣的問題,就知道言景祗果然和當年的事離不了幹係。
“我聯係不上陸懷深的那晚,和我在酒店裏的那個男人是不是你?”盛夏直白地問,不想拐彎抹角了,隻想知道一個真實的答案。
言景祗半天沒說話,這讓他該如何回答?
他已經和盛曆達了約定,這件事不能告訴盛夏。但盛夏如今往自己的上想,他如果什麽都不說的話,隻會讓盛夏更加討厭自己,他不想這樣。
“你都想起來了?你想知道什麽?我們好好聊聊。”言景祗頗有些無奈地說。
盛夏直接拒絕了:“不用了,我隻想知道,當年那個男人是不是你?”
言景祗沉默半晌,眼中閃過掙紮,但更多的是無奈。他就知道早晚都會有這麽一天的,但是他沒想到事會發生得這麽突然,讓他有些猝不及防。
現在他不在盛夏邊,誰知道盛夏會做出什麽樣的事來?
言景祗堅持要當年和盛夏說,但盛夏一直沒同意,在等言景祗的回答。這種況,很顯然不適合兩個人見麵,言景祗何必要如此固執呢?
“言景祗,是你就是你,有什麽不能承認的?我隻是佩服你,能瞞我這麽久。當初你在我深陷輿論的時候出麵保護我,我一直很。但是如今想來,當初的你,究竟是用一種什麽樣的心接近我?”
“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好糊弄?怪不得這麽久我一直找不到任何線索,沒想到這一切都是你設計的。是你著我和陸懷深分手。言景祗,我真沒想到,你是如此卑鄙的人。 ”
說完,盛夏便掛斷了電話,任憑言景祗怎麽打都是關機的狀態。
言景祗也有點懵,他和盛曆將這件事瞞得這麽好,怎麽會被盛夏知道呢?
說實話,那件事不是他一手策劃,而是盛曆!
盛曆知道他將來沒好日子,所以算計了自己,將喝醉了的自己和盛夏送到同一間房間裏。孤男寡,自然會發生點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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