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喲,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也真是會膩歪啊!”沈恪在前麵開車,實在是不了這膩歪的兩人,沒好氣的給打斷了。
“你要去公司我也不攔著,你想怎麽做就怎麽做。但我隻有一個要求,邊得多放點人。”
沈恪總有點不放心,言景祗一旦去公司了,誰知道會有哪些人在一直盯著他?為了以防萬一,還是要小心一點為好。
言景祗既然打算去公司,那便是一切都已經想好了。
他去公司,盛夏也跟著回了自己的公司,隻是晚上下班時會去主找言景祗,接言景祗回家。
給言景祗請的阿姨已經在家裏了,回家時倆人就能吃上熱騰騰的飯菜,這一點盛夏早就想好了。
一切好像回到了四年前,如果不是言景祗的雙還不能站立的話,盛夏都覺得這幾年兩人從未分開過。
吃完飯盛夏又幫言景祗洗澡 ,經曆過幾次之後就沒有那麽害了,現在閉著眼睛都能解開言景祗的扣子。但是有些地方還不敢明目張膽的去,隻能等言景祗自己來理。
洗完澡,盛夏會陪著言景祗在書房裏理著事。言景祗很久沒去公司,雖然沈恪每天都會匯報一下公司裏的況,但不如親自來理好,所以很多事還需要他自己來。
盛夏也從來不會說什麽,隻是坐在他邊安靜的陪著,做自己的事。如果事做完了,會看看言景祗有沒有需要幫忙的。
在給言景祗翻文件的時候,盛夏偶然間翻到了一個四年前溫言與言景祗合作的文件。看見溫言的名字清晰的展現在紙上,盛夏心裏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兒,反正就難的,不舒服。
雖然知道言景祗和溫言之間沒什麽,不管是以前還是什麽時候,言景祗都沒有喜歡過溫言。可是作為一個人,哪裏會喜歡別人也惦記著自己的男人?
言景祗喊了盛夏幾聲,都沒有任何反應。他小心翼翼地滾著椅往盛夏的方向走去,隨後問:“在看什麽?”
盛夏嚇了一跳 ,趕將東西收拾起來。但文件一角還是被言景祗給看見了。
文件都是他親自整理的,上麵的字也是他簽的。哪怕是掃到一角,他也能知道這是哪一份文件。
他拉著盛夏的手勾笑了起來:“很介意?”
盛夏點點頭又搖搖頭,咬沒說話。
言景祗知道在想什麽,拉著在自己上坐下。
盛夏不敢坐,言景祗卻說:“沒關係,反正沒有任何知覺。”
盛夏一點都不重,即便坐在他的上,他也一點覺都沒有。
他抓住盛夏的手放在自己手心反複挲著,不想讓盛夏有其他的想法。
“忘了我上次和你說的?不管發生什麽,我的眼裏心裏隻有你一個。我說過,言太太的位置隻有你一個人才能擁有。”
盛夏有些別扭,也知道自己不該想這麽多的,隻是看見溫言的名字,多多會有些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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