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笙好半天才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抖著問:“你說這話是什麽意思?什麽做言景祗沒辦法走路了?難道傷到了他的?”
沈恪深吸一口氣,強忍住心底的難解釋說:“車禍發生的時候,椅子在了言景祗的上,現在他的還在打石膏呢。想要後期能下床走的話,還得看他的雙恢複況了。”
“那,這是不是證明著他已經沒有生命危險了?”
俞笙抓住重點問,隻要弄清楚了,也好向盛夏回話啊。
“暫時沒有生命危險了,但能不能繼續走路就有點難說了。對了,這件事你暫時別告訴盛夏了,要是知道了的話,肯定不會放心的。”沈恪叮囑著。
俞笙有點尷尬,剛準備和沈恪結束電話之後去找盛夏的,沒想到他已經主說了。
可是這件事是瞞不住的,盛夏遲早都會知道的。
“我知道你的擔心,但是現在我更擔心言景祗。還有言家公司裏的事,我沒辦法出力來,為了他們好,你還是先別說了。”
既然他都這麽說了,俞笙也知道事很嚴重,
這種時候和盛夏說這麽多完全沒用,隻會擔心而已。一日三年前,盛夏知道言景祗出事時那瘋狂的樣子,俞笙現在想想都有些心有餘悸。
掛斷了電話之後,俞笙的心又提了起來,該怎麽和盛夏解釋清楚呢?
言景祗傷這樣子,要是盛夏知道了一定會出事的。
俞笙心裏也有些煩躁,這好日子還沒過多久呢就遇到這些糟心事。
回到家理一些事準備去接小寶,卻在要出門時遇到了一位不速之客。
秦箏和李曼萱出現在家門口,好像就是在等著似的。
如今的俞笙再也不是從前的那個俞笙了,說話做事的心已經穩了很多,很多時候都不會和人鬧矛盾。
看見這兩人出現,眼中也沒有煩躁,隻是笑著問:“媽,你們怎麽來了?”
秦箏對俞笙這一聲媽不是很喜歡,但奈何兒子和孫子都在這裏,想看看自己的孫子還得來找俞笙。
之前自己去過兒園看小寶,但回去小寶就告了一狀,被沈恪狠狠地警告過了一次,還給小寶換了兒園。
所以這一次來,就是要趁著沈恪忙,不出時間來管理這些事才來的。在的眼裏,俞笙幾乎就是個擺設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我想看看小寶。”秦箏開門見山的說。
俞笙略微皺眉說:“小寶這時候還在學校。”
秦箏也不生氣,徑直推開門走了進去一屁坐下,悠閑地說:“那我在家裏等著,小寶總會放學的。”
俞笙有點生氣,知道秦箏這是故意來找事的。
生產的時候疼得不行,秦箏還非要堅持用順產,要不是沈恪和盛夏說要用剖腹產,估計這時候早已經死了,連帶著小寶也沒有了。
俞笙對秦箏一直都有意見,隻是一直都沒有明說而已,沒想到如今已經蹬鼻子上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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