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盛夏板著一張臉,眼神有幾分沉。扭頭信誓旦旦地看著陸懷深道:“阿深你想多了,我當初既然選擇和景祗在一起,那必然是做好了一切的準備。我們兩個會相濡以沫,我們會白頭偕老,我們會兒孫滿堂。”
說完,盛夏笑了笑,然後又盯著陸懷深道:“阿深你既然選擇和溫言結婚,想必必然是有什麽過人之,日後你們也會白頭偕老。”
陸懷深很不喜歡盛夏說話的語氣和音調,聽起來是正常的話,但在他耳中聽來,那可就不是什麽好話了。
他瞇了瞇眼睛沒有吭聲,忽然握住了盛夏的手腕,將整個人都在了位置上。
盛夏不喜歡陸懷深和自己靠的這麽近,反抗般地推了一下陸懷深,這個舉徹底將陸懷深給激怒了。
“夏夏,三年前那樣的你言景祗都能要,你說,如果現在你遭遇了三年前同樣的事,他言景祗還會要你嗎?”
盛夏腦子裏“轟”地一聲,都在抖,盯著陸懷深問道:“三年前的事,是你做的?”
陸懷深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帶著笑意看著盛夏。“夏夏,你和言景祗的婚姻已經名存實亡,這樣堅持下去有什麽意思呢?需要幫助的時候永遠都是我在你後,是不是對於你而言,我比言景祗更加重要?”
“你混蛋!”盛夏幾乎是咬牙喊出來的,用力推開了陸懷深,反手給了他一個掌,然後一個勁的拍車門讓司機停車。
沒有陸懷深的吩咐,司機不敢停車,隻能稍微放慢一點速度。
盛夏心裏一肚子的火,咬牙瞪了陸懷深一眼,隨後看準時機打開車門從車裏跳了下去。
盛夏從車裏跳下去的時候由於慣在地上滾了幾圈,好在這裏是小路沒有什麽車。
隻不過這一摔上都是傷,胳膊上、膝蓋上、上,隻要是在外的皮都被蹭傷了。
看盛夏跳下去了,司機趕停車,陸懷深打開車門下去,往盛夏那裏大步走去。
盛夏見狀趕從地上爬起來,說實在的,現在是有點害怕陸懷深的。不想完全銷毀陸懷深在自己心底的印象,不想承認眼前的男人就是陸懷深。以前的陸懷深不會這樣對自己的,他怎麽可能舍得對自己下手呢?
三年前的事是誰做的不清楚,唯一清楚的是再也沒有辦法過正常人的日子。不敢相信那些事會是陸懷深做的,畢竟那時候他們還在熱中,如膠似漆的。
看清楚了盛夏對自己的恐懼,下意識地後退,哪怕自己上都有傷也不管。陸懷深眼中有怒意湧起,他皺眉盯著盛夏道:“夏夏,過來!”
盛夏沒有靠過去,反而轉往相反的方向走去。
因為天黑,看不清楚地上有沒有石子,很容易崴到腳。再加上人已經傷了,隻要作幅度大一點,胳膊上、上的傷口就會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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