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的聲音忽然提高了很多,必須得趕將言倩給趕出去,這樣才好找三年前的那些東西。
言倩心不甘不願的離開了,臨走之前還狠狠地瞪了盛夏幾眼,那眼神中帶著殺意。盛夏也不怕,掃了一眼道:“還不走,要我給言景祗打電話?”
言倩不敢繼續停留在這裏,但卻是在心裏將盛夏給嫉恨上了。今天的這筆賬,一定會好好的和盛夏討回來的。
言倩離開後,盛夏鎖好了臥室的門,然後開始在臥室裏尋找著三年前的資料。如果沒記錯的話,三年前言景祗向自己求婚之前,他的確是在做一個大項目,不過一直卡在了最後一關遲遲沒拿下來。也不知道最後到底是什麽原因,反正言景祗最後功了。
如果事真的是阿離說的那樣,那三年前言景祗拿下的那項目中一定會有父親的簽。要是沒有的話,那不僅證明父親是清白的,言景祗也是清白的。
盛夏說到底還是不相信對自己很好的言景祗是因為金錢的原因而向自己求婚,不相信言景祗對自己一點都沒有。他們倆還沒結婚的時候,言景祗對很好,真的是捧在手裏怕掉了,含在裏怕化了的那種。想要什麽他都能給,不管自己提出什麽苛刻的條件他都會答應,也會一一做到。
雖然他們夫妻間的關係現在並不好,但不想懷疑當年言景祗對自己的心是假的。他為了自己做了這麽多的事,這一切怎麽可能會是假的呢?
雖然結婚後言景祗在外麵的花邊新聞不,但言家公司的業績在言景祗的手上卻是蒸蒸日上。他的那些新聞對整個言家的發展都沒什麽影響,反而逐漸擴大了。
雖然言景祗喜歡在外麵找人,但有一點盛夏不得不承認。在工作上,言景祗很認真,很細致,對待工作,他一向都很謹慎。
至於他做的那些案子,他都會在備份,留一份在家裏,方麵什麽時候想看就看,這也是盛夏堅持要回這裏的原因。言家的公司是去不了,但這裏,能來。
盛夏在屜裏翻著,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三年前的每一個案子都仔細的看著,生怕自己了什麽。
三年前,他們是在生日當天結婚的,求婚是半個月前的事。也就是說,從三月份出事到他們五月份結婚這兩個月,言景祗一定是做了什麽才能拿下當時他手頭上棘手的項目。
盛夏很快就翻到了三月份的項目,盛夏還記得,那是一個房地產的項目。所以的事都準備好了,就差最後一個部門簽字了,但就是遲遲沒有靜。那時候對言景祗的事不上心,隻沉浸在陸懷深離開的傷心之中,這些事還是後來自己約約聽見的。
等翻到三月份合同最後一頁的時候,瞧見上麵的名字後,雙手忍不住抖,剎那間變得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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