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不玩就耍賴皮。”皇後笑的那一個笑靨如花,“你不是能耐大的嗎?”
“嘿嘿,大地大,皇後最大。”
“貧。”
他一直喜歡下棋,每當有機會就會拉著皇後下幾盤。可是,也不知道讓讓,隻要一上棋盤,他就不知道贏是什麽。
皇後別的什麽都不行,就是下棋特別厲害。
“你,他們這些人是不是閑的慌,竟然一個個跑來找麻煩。”一想到那個布達皇後,他就頭痛。
如果可以,他真想豎一塊牌子,直接標注布達人不得東離。可惜,為了兩國好,他卻不能這樣做。
不是來跟他們搶兒媳婦就是來找兒媳婦麻煩的,是看著就心煩不已。
“皇兄,你不是要阿錦認我做義父嗎?”軒轅寒氣的直接走進坐在貞德帝旁。
“呃!”貞德帝有些尷尬,“那什麽,改明兒,明兒個我給阿錦提一下。”
怎麽就把這事給忘了呢?
貞德帝很是尷尬,這件事還是他提起的,可以轉眼功夫,就給忘記了。都怪那些人,好端賭給他打斷思路。
軒轅寒卻明顯的不買賬。。。。
“你這是忘記了,還是不想。”
“喂喂喂,別太過分了。”
“好意思,你給人忘記了,還有臉。”皇後開口。
“我這不是被他們給打斷了嗎?你放心,明阿錦不是要跟那布達王後切磋嗎?到時候我一定,行嗎。”
隨後三人陷沉默,布達王後為人險狡詐,阿錦雖然會醫,但是卻不會武功,若是對方使詐,那該如何是好。
“不行,不能讓阿錦與切磋。”皇後越想,越覺得不能與其進行比試。
“可阿錦已經應了,我總不能下旨讓阿錦別來吧。”
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都不知道要怎麽辦才好。
三人惆悵的大眼瞪眼,隻希布達出點事,趕把這些大佛全部送走。
“媳婦,明日布達王後那裏。。。。”坐在雲錦凰邊,軒轅無心莫名的不安。
“這麽對我沒信心。”
“不是,那所謂的寶沒有出現,他們肯定一都不會離開東離,你娘的嫁妝我已經讓人放在王府,明日事一過,去看看會不會有點線索。”
此次,都是打著切磋的名譽,背地裏卻做著其他事,那寶一事,到現在還毫無頭緒。也不知消息是誰傳出去的,竟然如此之快。
“當年我娘,是帶著西夏傳國玉璽進的東離。”
“傳國玉璽?這就難怪西夏那邊會這麽著急了。”
西夏多年前就傳出暴政,百姓日夜過著心驚膽戰的日子,隻要西夏王稍有不順心的事,就會拿百姓開刷。各種酷刑,用之不盡。
“當初,我娘還將其中部分嫁妝給了雲念。你。。。”
“不會在雲念那裏,你娘並不是糊塗之人。”
那個素未謀麵的丈母娘,恐怕早就料到西夏會出事,將傳國玉璽找地方收好。若是在嫁妝裏找不到,就隻有這一法。
為一國之君,是不會輕易將玉璽拿出,除非,早就料到會出事。
“對了,葉姨現在這個雲飛燕,並不是真正的雲飛燕。”
“什麽?”
不是真正的雲飛燕,那真正的雲飛燕去了哪裏。
這些事越發深沉,就好像一個枷鎖,一層扣一層。老夫人在他的資料中,對雲錦凰那可是沒得,可如今,為何變化如此之大。
那老太太到底瞞了什麽,當初,為何要殺雲霄。
“我總覺得,這些事,全部都圍繞著我娘。”
“若真是為了傳國玉璽跟寶,西夏對你娘下手也是有可原。可是,雲飛燕跟你娘,又有什麽關係。”既然不是真正的雲飛燕,為何會留在將軍府,還被老夫人關了起來。
“我娘跟雲飛燕早早就認識了。”
一個深閨姐,與他國公主認識,兩個不同的國家,相隔甚遠,卻認識,這有些不通啊!
“看來,我原先查的那些東西,被人下了手腳了。”
“我們得慢慢梳理,現在最重要的是要把寶弄清楚。不僅是雲飛燕奇怪,還有老夫人。”
那個瘋聊雲飛燕,不是裝的,如果意識清楚,那就能進行催眠。可是,一個真正瘋了,還不遠清醒的人,沒法催眠。
他們遇到的這些事,好似有人刻意安排一樣,雲飛燕被發現,哥哥的出現,好似被人握在手裏一樣。
“不管了,走一步看一步。”想多也是徒勞無益。
“那布達王後,必定不會罷休,你要心一點。”
“放心吧!用什麽毒對我都沒用。”
阿錦,若有一我做出什麽讓你傷心的事來,相信我,那並不是我本意。
看著雲錦荒側,軒轅無心抿。這,終究是變了,從三國進東離那一刻,注定不太平。
還沒亮,雲錦凰早早起了床。這是有史以來起得最早的一次,拿起工,往葉姨娘房屋走去。
“把這個給夫人吃了。”
“是。”
接過雲錦凰手中的藥丸,丫鬟連忙給服下。
“葉姨,我有事要出去,你放心,一墨跟文落在,有什麽事,你給他們。”
“好。”
“一墨,文落,你們兩個看好葉姨。若是有人找事,扔出去。”
“是,姐。”
如今,已經不是將軍府的姨娘,隻是在這裏養贍一個外人。這個牢籠,困了半生,隻希上的傷趕好,離開這是非之地。
這裏,就是一個大窟窿,深不見底。
皇宮之中,布達王後已經不耐煩的站了起來徘徊。
“皇上,是否怕了,這麽久,不敢來,莫非,東離人都是如川怕事嗎?”
看著布達王,貞德帝瞇起眼睛,“朕的子民,是否膽怕事,布達王豈會不知。”
東離跟布達,已經戰幾次,每次,都是他們布達的率先撤兵。
布達王跟王後臉上一陣通紅,想要反駁,卻又開不了口。周圍的人竊竊私語,更是指指點點,讓他們二人以及使臣愧的想找個地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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