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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不待祝星睿說話,陳桂芳就出了聲:“我們不和解!”
沈頌老爺子一愣,目看向陳桂芳,“桂芳啊,我知道你這孩子一直都很溫,這不小靜也沒事兒,你就得饒人且饒人,沈家公司的份,房子車子錢,你想要什麼補償都可以!”
陳桂芳看向沈頌,苦笑道:“老爺子您是長輩,我一直都很敬重您,星睿說報警之前得先過來跟您打聲招呼,我也就跟著過來了,在我印象中您明磊落剛正不阿,拋開小靜也是你孫這件事,就在剛剛經歷了九死一生,現在還在醫院住院,甚至連床都下不了的時候,你就要我得饒人且饒人?怎麼饒啊?
那是我的兒,差點死掉了,之所以能活下來,不是連英杰手下留,是星睿用了全力不分白天晝夜馬不停蹄的尋找,是我兒福大命大才能勉強撿回一條小命,如果這是您另外一個孫你不說打上門去,也不會輕易算了吧?”
沈頌深吸口氣:“我知道你和小靜了不委屈,我也不是包庇誰,我說了會做補償,你有什麼要求都盡管提。”
陳桂芳道:“補償就不必了,我說了我們不會要你們沈家任何東西,而且多補償也買不來我兒遭遇的九死一生,我只想讓欺負的人都付出代價!”
連英杰是聽說話就來氣,話音剛落,就質問出聲:“真是說的比唱的都好聽,你不要我沈家的東西,你來晉城找沈長青干什麼?”
陳桂芳緩緩看向。
若在以前可能還是會解釋。
要死了,就是想給兒找個依靠。
可以什麼都不要。
只要沈長青在兒危險的時候或者走投無路的時候能幫幫。
可現在。
不想這樣說了。
因為這些危險都是他們帶給的!
角勾了個譏諷的笑:“你不說我過來就是報復來了嗎?那就當是報復吧!這二十多年,你也沒好好珍惜在我手里搶去的東西啊!男模一找十幾個,花天酒地夜夜笙歌,沈長青知道你玩的這麼花嗎?!”
連英杰錯愕的瞪大雙眼,下意識的看了眼沈長青。
沈長青也緩緩的看過來。
嚇得連英杰慌忙的錯開跟他的對視,朝著陳桂芳大罵道:“陳桂芳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誰花天酒地夜夜笙歌了?”
陳桂芳云淡風輕的一笑:“行吧,反正你們都習慣了這樣的生活,你說沒有就沒有吧!”
這一妥協,倒是讓連英杰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
真的是有氣發不出。
但也不敢在揪著這件事不放。
萬一沈長青真要去調查,那事可能真就敗了。
沈長青盯著連英杰,難以置信:“你男模一找十幾個?”
連英杰急忙解釋:“老公你別聽瞎說,你沒聽說嘛就是故意在報復我,我哪有啊……”
沈老爺子呵斥了聲,“行了,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還嫌不夠?”
他說著再次看向陳桂芳:“桂芳啊!我知道你在怪我當年的事兒,但我長青做選擇的時候反反復復考量過,我承認我確實更側重家庭背景了,但你應該也能理解,事已經發生了,長青他注定要辜負你們其中的一個,而你的子溫心氣兒卻高,否則你也不會不要我給你的支票了,這樣的你又如何能接他曾經跟別人在一起過?我只能勸退你,但我不知道那時你已經有了長青的孩子……”
不待他說完,陳桂芳就出了聲:“老爺子您不用說了,當年的事兒過去就過去了,我沒有怪您,作為家長誰不為自己的孩子考慮,就如我現在不可能跟連英杰和解一樣,那是我的兒,我不可能讓這個威脅到我兒生命的人逍遙法外,這跟把我兒置于危險當中沒有任何區別。
我們母相依為命二十多年,也只有彼此,誰我的兒,我就跟誰拼命,也請老爺子您理解!”
沈頌被堵的啞口無言。
沈長青更是一句話都說不出。
就在此時,警車由遠及近的駛來。
這一次大家都很淡定,因為該解釋的也解釋了,該求的也已經求了。
人家過來是給他們臉。
若他們再不知道好歹就是蹬鼻子上臉了!
可沈知曉還想不到那麼多,整個人都慌了起來,幾步走到祝星睿跟前氣道:“祝星睿,我媽只是見我太喜歡你了,想幫我留住你才做了這些事兒,你就非要把送進去嗎?”
說到最后,淚水不住的在眼里流了出來。
祝星睿看著平靜道:“我只負責將我查到證據遞上去,至于你媽會不會進去那是警察的事兒。”
“你把證據提上去那就完了啊,祝星睿,就算這次我的救命之恩是假的,但那你媽低糖暈倒,那總不能是我設計的吧?你就看在我救過你媽媽的份上你就原諒一次吧?行嗎?”
祝星睿依舊面無表:“沈知曉,我已經念在你這個救命之恩上放過你很多次了,否則在上次你給我下藥的時候,你和你媽就應該被請去喝茶了。”
沈知曉還沒想好接下來還能怎麼說。警察已經在外走了進來。
“誰報的警?”
祝星睿往前邊迎了幾步:“我。”
然后將這件事來龍去脈跟警察說了一遍,又把早就準備好監控證據遞上去。
警察看完后,一邊記錄一邊詢問:“就是說連英杰為了幫兒解決陳婉靜這個障礙,就找了連家的管家連宏,連宏讓他兒子阿標找了張三和張四,劫持了下晚班的陳婉靜去了嘎子村,半路陳婉靜逃跑,在逃跑的過程中掉進底,被困兩天三夜是這樣吧?”
“是,我覺得這已經不是單純的劫持或者拐賣人口,這是一場有預謀的謀殺,連英杰的目的是讓連宏找人殺了,連宏膽子小才讓他們把賣去小山里去,這是我們及時找到否則后果不堪設想,當時出了酈城河東分局的全部警力才找到,被救出來時奄奄一息差點死掉,我希你們能公平審理給害者一個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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