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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媽看著陸苼茫然的表,有些不放心,“用我幫你嗎?”
“不用。”陸苼幾乎是本能的回道,“不用,你去忙,我自己研究。”
張媽狐疑的看了眼陸苼,“那行,要是有需要,你及時我。”
陸苼應了聲,“嗯,你出去吧。”
張媽出去了。
陸苼急忙把廚房的門就給關上了,現在竟是無比慶幸傅霆深家的廚房不是開放式的。
否則,這要是被人看見一邊找視頻,一邊做菜。
的臉就不用要了。
看了眼在水池里的魚,深吸口氣,大概得先燉魚,否則也沒有辦法洗菜。
放開水龍頭,先把魚給清洗一下。
誰知剛抓到它,那魚便一擺尾,輕松的掙出了的手。
陸苼愣了下,“喲!你還跳啊?”
猛地撲過去,這才用了點勁兒,功把那條魚給抓到手里,兩只手抱著它,來回的在水龍頭底下給它沖洗著。
大概過了十多分鐘。
陸苼覺得這魚怎麼也能洗干凈了,暫時放了那條魚,往鍋里裝了點水,按著視頻讓放的那些東西,油、鹽,調料,甚至香菜都給放好了。
然后又小心翼翼的抓起水池里的魚,想放進鍋里。
結果那魚似是知道要燉了它似的,一陣搖頭擺尾,直接在陸苼的手里摔在了地上。
陸苼看著剛剛洗干凈的魚,就這麼摔在了地上。
頓時暴躁了。
就是說剛剛洗的那十多分鐘白洗了?
氣急敗壞指著魚教訓道:“你這是想自殺嗎?我告訴你,沒門!”
說完,彎腰,朝著地上的魚就抓了過去。
然而,那魚在地上它也不安分的,一會兒往左蹦,一會兒往右蹦,那速度毫不亞于在水里。
陸苼攆的很是費力。
以為在水里才是魚的主戰場,沒想到在地上的魚更不好抓。
沒一會兒整潔的廚房,被這他們一人一魚弄的滿地狼藉,還都累的夠嗆。
一個張著在那邊,一個彎著腰在這邊!
陸苼不追了,那條魚也不跑了。
看著那條囂張的魚,此時也正盯著,莫名覺得那魚在挑釁,好像在說,你怎麼不追了?
氣的朝它猛地一撲,一下子按住它。
陸苼得意的笑了,揚手朝著魚腦袋上就拍了一掌,“想死?我告訴你,你只有一條死路,那就是被我燉死!”
也不知道那魚是不是累的沒什麼力氣了,還是被陸苼這一掌給拍懵了。
反正,在接下來的十分鐘的沖洗中,表現的很是順從。
甚至陸苼把它放進鍋里,它都沒怎麼掙扎。
看著終于跟視頻中的燉魚有點像了,陸苼的一顆心也放下來了。
把蓋子蓋上,等著一會兒開火就行了。
又看了眼那個網兜里的河蟹,個頭倒是不小。
可要怎麼做?
去找視頻,發現河蟹比魚貌似還簡單。
按著人家的步驟,先是清洗河蟹,然后起鍋燒水,放各種蔥姜蒜調味料和河蟹,蓋上蓋子。
完活。
又去看青菜,不能總吃海鮮,還得研究點青菜。
所以,等傅霆深接到張媽打過來的電話,說陸苼居然在家給他做飯時,便迫不及待的回了地宮八號。
這真是意外之喜,那人終于良心發現了。
剛進門就聽見梆梆的聲音,類似于在剁什麼東西。
這是在做什麼呢?
他滿腹狐疑的看了眼邱瑞。
邱瑞也是一臉詫異,推著傅霆深朝廚房這個聲源地過去。
當廚房的門被拉開,傅霆深頓時震驚在原地。
整個廚房幾十只的河蟹爬的到都是,有的在案臺上剛剛掉下來,有的在拼命的朝著案臺上爬。
不知道哪是來路,也不知道哪是歸途。
當然,陸苼會告訴他們哪是歸途。
此時正一手拿刀一手拿河蟹,在給!河蟹!截肢!
不遠的鍋里,還有已經被截完肢、禿禿的、一條都沒有的河蟹,看著驚悚極了!
大概是聽到了開門聲,陸苼朝他們過來,表震驚中又有點尷尬,“你、你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
傅霆深驚訝地問:“你在干什麼?”
陸苼小表委屈極了,“我想蒸河蟹啊,但它們一直往外跑,我就剁了它們的。”
傅霆深看著的樣子,實在沒忍住,噗嗤一下笑出聲,然后便一發不可收拾,最后連眼淚都笑出來了。
邱瑞也是笑的不可抑制。
陸苼被笑的惱怒,舉著那把菜刀朝著傅霆深走過來,“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傅霆深使勁兒憋著笑,站起,搶過手里的菜刀,“你見人家誰蒸的河蟹跟你那個一樣?”
陸苼看了眼放在鍋里那幾個沒的河蟹,也有些囧,“那我也沒招了啊!它總跑。”
傅霆深手的小腦袋,笑道:“你怎麼這麼可呀!”
陸苼:“……”
可個球球!想說笨就直說。
傅霆深安道:“好了,你不會做,就不要做了。”
“這個我確實沒弄過,不過我還燉了魚。”陸苼說著,似是才想起來,“我好像忘開火了。”
說著又急忙去開了火。
為了給傅霆深顯擺,把蓋子打開,“看,我這魚還是可以的吧?”
傅霆深順著看過去,嗯,確實還不錯,各種調味料放的那一個齊全。
就是那魚……
時不時的在鍋里轉一圈,或者咕嘟咕嘟吐個泡泡,優哉優哉的,活的很是滋潤……
他指著那魚不解地問:“這魚怎麼還是活的?”
陸苼看著傅霆深那個震驚的表,心里忽然就沒底了,就連出口的聲音也帶了幾分心虛:“怎、怎麼了?還沒開火呢啊。”
傅霆深又過去,用筷子拉兩下那個完整的魚,又忍不住的笑了,“你這魚都沒清理就燉了?”
陸苼登時蹙起眉,這什麼表,懷疑弄的不干凈?
急了,朝著男人道:“我洗了,我洗了很多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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