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過三巡,葉歲過明亮的燈看著笑如花的兩人,角止不住地上揚,已經很久都沒有過過年的氣氛,往年在寧家時,林婉總是拉著在寧家里左右逢源,還落不到好。
葉臻這個礙眼的家伙又喜歡擺弄自己的弱和最優秀的鋼琴,寧家對是贊不絕口,導致葉歲這個全反骨的人在寧家眼中就是一個另類,丟臉的存在。
葉歲默默地拿著酒杯走到臺上,看著窗外麗的月想著過去的事,屋傳來歡聲笑語。
恍惚間,葉歲好似看見樓下出現一道悉的影,想要再看清楚一點時,對方已經消失。
葉歲怔愣數秒,以為是自己喝多了眼花,可又仔細地想了一下,對上那人眼睛的時候,那人明顯是對笑了笑。
而那雙曾和對視多次的眼睛,是做夢都不會忘記。
想到這一點,葉歲立馬拿著空酒杯回到屋,拽住路梨的手,將椅子上拽下來,嚴肅地問道,“你不是一直都在找尤銘的蹤跡嗎?你有結果沒?”
路梨還沒喝醉,只是頭有點疼,“沒有找到,自從k國之后,尤銘就像是人間蒸發,一點痕跡都沒有留下來,我都懷疑他是不是還在k國。”
路梨吁了口氣,見葉歲沉思,不解地問道,“你怎麼大過年的提這麼晦氣的名字?”
一旁的賀不明所以,湊上前,好奇地看著葉歲和路梨,剛想開口,就聽見葉歲沉聲道,“我剛才在臺上好像看見尤銘了。”
路梨的酒意頓時清醒不,蹙著眉,“你確定?”
頓了頓,路梨雙手抱在前,一本正經地繼續說道,“尤銘想要從k國回到京城本不可能瞞過我們所有人,不僅是我們,還有秦遲晏的人都在各個海關安排了人。”
“可如果他就是有這個本事呢?一個能在娛樂圈潛伏多年的人,他能想到的辦法不會。況且我們和尤銘手多次,他又在我們手里吃過多虧。”
路梨一聽也沉默下來,之前還被尤銘那副好好先生的模樣騙了,結果只是裝模作樣,掩人耳目。
賀一臉茫然,“你們到底在說什麼?為什麼又突然提起尤銘,他不是在m國養病?”
“m國養病只是一個理由,其實尤銘是國際恐怖分子的頭目。”路梨心直口快,想都沒想就口而出。
賀只在電視里看見過恐怖分子,本沒見過真人,而且之前對尤銘的印象一直都好,突然聽見路梨這麼說,除了震驚就是難以置信。
路梨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在群里發信息。
群里沒一個人回信息。
突然,門鈴聲響起,把葉歲嚇了一跳,前腳剛看見尤銘,后腳門鈴響起。
此時屋就們三個人,和路梨的手湊合能應付一些人,可們還要保護手無縛之力的賀。
路梨警惕地拽著要去開門的賀,凝重地問葉歲,“如果你真的沒看錯,那敲門的人會不會是尤銘?”
“不知道。”
“我現在馬上聯系霜姐和司馬,你給秦爺聯系,有危險我們先保護好賀,然后再想辦法拖延時間。”路梨快速地說道。
只有賀聽不懂他們的對話,只是從們的表里看出來況比較急,而且開門后就有可能要面臨危險。
就在葉歲和路梨準備各就各位的時候,賀忽然開口,“你們先別著急,好像是我點的外賣到了。”
話音一落,葉歲放下手機,目不轉睛地盯著賀,“你為什麼會點外賣?”
“我看酒都要喝完了,我又不敢秦爺的酒,就只好自己再喊外賣送點酒來,你們怎麼跟驚弓之鳥似的。”
隨后,賀從路梨的手里掙出來,在兩人詫異的注視下打開大門,一個穿著黃工作服的男人戴著帽子,手里提著一個紅的袋子,微笑地將袋子遞給賀。
賀把酒拿回來放在桌子上,“今天是除夕,難道恐怖分子都不過年的嗎?”
葉歲和路梨對視一眼,虛驚一場。
……
另一邊,秦家老宅。
幾年沒回家的秦霜打扮得花枝招展地坐在老夫人對面,毫無淑形象可言,甚至還翹著二郎,就差里沒叼煙,笑嘻嘻地看著滿眼都是嫌棄的老夫人。
“媽,我都多年沒回來了,你怎麼看見我還是一副不高興的樣子?”秦霜沖著老夫人嬉皮笑臉。
秦遲晏面無表地坐在旁邊,一言不發。
一個是話癆,一個是沉默,老夫人看著眼前的兩人,好氣又好笑,冷哼一聲,“你還知道我是你媽,你還知道回來,我以為你這些年跟在宋博延的邊就忘了自己還是秦家的人。”
“媽,你這麼說,我就可是真的傷心了,當初我跟宋老頭走的時候,你可是舉雙手贊,現在怎麼又嫌棄我了。”
老夫人哼哼唧唧,好像看見秦霜就來氣,“你大姐走了之后,你和遲晏兩人就沒有一個人可以讓我省心。”
秦霜連忙看了眼秦遲晏,撇清自己的關系,“媽,你說他就說他,別把我帶進去,我可是做夢都想回來陪在你的邊。”
“呵呵,秦遲晏從小跟著你長大,你們倆格一樣。正好你今年回來了,你給我好好地管一下遲晏,他和葉歲……”
老夫人的話還沒有說完,秦遲晏就開口了,“母親,葉歲已經和小澤解除婚約,現在是自由的,不任何人的約束。”
聞言,老夫人直接拍桌,“不任何人的約束?和小澤的事鬧得滿城風雨,所有人都知道跟小澤的關系,你覺得你們在一起還合適嗎?”
“非常合適。”秦遲晏堅定地說道。
老夫人被氣得臉鐵青,憤怒地指著秦遲晏,“哪里合適?親舅舅搶了侄子的媳婦?傳出來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