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漫夏心臟狂跳。
老婆……
明明只是一個簡單的稱呼,明明他們都已經領了結婚證,是法律都承認的夫妻關系,但是聽到他這樣稱呼,還是覺心臟有一塊的地方,被狠狠地擊中了。
白鶴渡掛掉電話,低頭看向懷里的人,見跟醉酒一樣神思恍惚,不由問道:“怎麼了?”
“……沒什麼!”云漫夏瞬間回神,有些赧地別開臉。
一個稱呼而已,就這麼大反應,真沒出息!
白鶴渡沒有追究,看向手中那張銀行卡,“怎麼突然想起給我這個?”
云漫夏不想和他說云家那些糟心事,含糊道:“就是突然想起來了嘛!”
白鶴渡一時沒說話。
工資卡……
他手里有很多銀行卡,卻沒有一張,是這樣的含義。
云漫夏見他好半天沒反應,聲音都低落下來,“老公不要嗎?”
失地正要收回,手卻突然被握住。
磁沉的嗓音在頭頂響起——
“沒有不要。”
云漫夏瞬間展笑。
“對了,老公,剛剛和你打電話的是誰啊?”不聲地打探道。
“一個朋友,紀鳴川。”
紀鳴川……!
這個名字,讓云漫夏眼神一。
這不是老公的發小兼最好的兄弟嗎?
上輩子,這位紀三的遭遇可是讓印象深刻!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時候,紀鳴川已經被人下毒,了殘廢……
上輩子只有能救,這輩子大概也是。
“是那位紀三嗎?我聽說他的…
…”
話沒說完,白鶴渡忽然低眸,看。
“夏夏怎麼知道的?”
云漫夏愣了一愣,接著才反應過來,這個時候,紀鳴川中毒的事還是保的,外面的人本不該知道!
男人像是隨口一問,目里若有似無的探究,卻極迫。
后腦勺下一滴冷汗,急忙低頭,含混道:“我有認識的人在帝都,被紀家找過……”
白鶴渡也不知信了沒有,沒再追究,也沒提紀鳴川的事,只了頭發,說道:“該去休息了。”
云漫夏如蒙大赦,“哦!”
下意識要往自己房間跑,卻突然被拉住了。
白鶴渡:“去哪?”
“回房間啊。”愣愣地回頭。
“你的東西,我讓人搬過來了。”男人面如常,牽著往主臥走,“以后你和我一起睡。”
“!”云漫夏睜大眼睛,“和、和你一起睡?!”
“夏夏不愿意嗎?”他凝視。
察覺到了若有似無的危險,云漫夏忙不迭搖頭,“沒有……!”
小臉不爭氣地紅了。
男人凌厲的眉眼和了些,似乎對的回答很滿意。
被拉著走進房間,云漫夏一開始還很不自在,但是很快又想到,更親的事都做過了,有什麼好不自在的?
而且他們是夫妻,本來就該一個房間的!
想通之后,勉強沒那麼張了,只是有些控制不住腦子里那些七八糟的念頭。
白鶴渡無意間回頭,就見原本小臉通紅的人,此刻小臉通黃。
他眸一暗,
“夏夏在想什麼?”
云漫夏瞬間驚醒,一本正經,“咳,沒想什麼!”
看著極力掩飾心虛的小模樣,白鶴渡沒揭穿,只道:“乖,去洗澡吧,我打個電話。”
“哦!”
云漫夏了的耳朵,乖乖去了浴室。
洗完澡出來,換白鶴渡進去,裹進被窩里,只出個腦袋來,盯著浴室的門,心跳就沒有正常過,一腦袋不健康的思想,把自己搞得頭頂冒煙。
終于,門開了,穿著浴袍的男人走了出來。
那幾近完的材,勻稱有力的,讓云漫夏的臉頰一陣陣發燙,狼狽地收回目,不敢再看。
穩健的腳步聲一步步靠近,抓著被子的手一下下收。
只剩三步了!
到床邊了!
他上床了——
“睡吧。”
“……?”
云漫夏實打實地懵了一下。
滿腔張的緒,頓時不上不下地卡在半空。
抬頭看著躺在邊的男人,言又止,眼神懷疑。
不是吧……老公這就不行了?
這可是他們第一個同床共枕的晚上唉!
“怎麼了?”白鶴渡面如常,靠在床頭看。
云漫夏張了張,一時沒管住——
“老公,你……你是不是不太好?”
說得很委婉,然而意思很清晰。
白鶴渡眸驟然一暗,危險地盯著,“夏夏說什麼?”
“我……”
云漫夏察覺不妙,慫噠噠地想往被子里,然而并沒有什麼用。
很快,開始后悔,自己為什麼要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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