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皇子妃心頭憋著一悶氣,差點不上氣來。
只不過一面對笑盈盈的德妃,心頭再多的氣,也隨著德妃那笑容徹底的消失不見了。
“德妃娘娘說的是,其實現在殿下他們還在上朝,我們陪同娘娘商議一些事,等到結束了,殿下他們指不定剛下朝呢。所以出去巡邏的事,并不著急。”
其他皇子妃聽了這話,飛快地了一眼,心中都在琢磨二皇子妃這麼說,是否真的和二皇子商議好了前往莊園的事兒?
不過。一想到德妃把們留在這里,又不明確的說要什麼事商量,們現在的心頭就有幾分憋屈。
畢竟作為皇子妃,們也算是別人請去的座上賓了,然而到了德妃這里,卻因為晚輩的關系,不得不任由德妃把們晾在一旁,讓們心中很是惴惴不安。
現如今好不容易有了一個借口,可以出宮去,松一口氣,卻沒有想到德妃竟然一語撥千金,就把矛頭再一次的對準了們。
因此面對二皇子妃那強忍著心頭的不痛快,勉強出的一抹笑容,們很是同,不得不臉上帶笑的附和二皇子妃對德妃說一些奉承的話,讓德妃不要把二皇子妃先前微弱的緒記在心頭之后,秋后算賬。
“德妃娘娘所言甚是,我們確實該好好的把事商量好了,才繼續和殿下他們做著自己的事。”
“對了,我聽說白貴妃最近因為懷孕的緣故,時常流出一些不好的緒我想這應該是因為肚子里面懷的是一個小皇子,這才讓白貴妃的緒很是多樣變化。”
“實不相瞞,當年我生兒的時候,緒跟白貴妃一樣帶著幾分變化莫測,后來是我娘家給了一個藥方子,我用了只是一個月的時間服用緒就好了不。”
“德妃娘娘若是有空去見白貴妃的話,可以適當的和提一提,我這個方子定會無私的奉上去。”
四皇子妃笑得都快把眼睛瞇一條了。
但是所吐出來的話語,卻是在德妃的面前暗中貶低白貴妃。
因此德妃不得不多看了一眼,之后多花一份心思了解了一下口中所說的那個方子。
知道那方子吃多之后,不僅會讓人心平氣和,反而會生一個一些可的兒。
心里頭就不由的一,面上卻是委婉地道:“本宮和白貴妃在請安的時候可以經常的見到,但是白貴妃對自己的孩子極為地看重,本宮所提議的事,不一定會放在心中,所以此事就如此作罷吧,不要再提了。”
表面上的話是這麼說,只不過就心頭已經轉了幾個念法,打定主意等到事商量完了之后,就會派人出宮去打探一下四皇子妃當年到底請了哪幾個大夫,而后又是怎麼開的藥方子。
“本宮思前想后啊,還是把事跟你們說一說吧,那就是皇上有打算立后。”
立后兩個字一出來,皇子妃們的眼就像是刀子一樣,唰的一下落在了姜七嫚的上。
姜七嫚聽到了這兩個字眼,心頭也是一陣的狂跳。
畢竟后宮之中有了皇后,那麼魏則鄞這個太子就有可能顯得更加的像一個靶子了,因為皇后所出的孩子乃是嫡子,是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
魏則鄞只不過是一個妃嬪的兒子,能夠為太子也是時勢造人。
等到皇后的孩子一出來,魏則鄞就有可能被一些迂腐的大臣嫌棄出,而皇帝也有可能借助這一次的機會,讓魏則鄞為一個徹頭徹尾的磨刀石。
姜七嫚呼吸不由的變重了幾分,連帶著平淡無波的神也有了幾分微妙的變化。
德妃將一切收眼中,完全不管自己丟下了怎麼樣的大霹靂,神依舊云淡風輕地喝茶。
等到茶水喝過了,似乎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眉頭控制不住的皺了起來。
“太子妃,這件事,是皇上和白貴妃私底下偶爾說出來的,本宮能夠知道,也只不過是因為白貴妃邊有一個丫鬟,曾經得過了本宮的恩惠。”
“念著本宮對的恩,特意把這個消息告訴我,最為主要的就是讓本宮不要和白貴妃作對,因為這后宮所有人都知道,白貴妃最有可能登臨后位。”
“其實剛才本宮和諸位妃嬪們提到的那一件事正是基于這個消息之上,想要提點一下們,讓們和白貴妃好好的修復一下關系,不要因為心中的妒忌傷害了白貴妃,讓找到錯,狠狠的懲罰一通。”
“卻沒有想到本宮的一片好心啊,對于這些妃子而言,既然是讓們進刀山火海之中苦難。”
德妃白皙的神了一份苦出來,連帶著音調也帶了一份憋悶的覺。
其他皇子妃面面相覷,都有些不敢相信德妃,現如今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
但是一想到白嫣然在后宮作威作福,皇帝從來就沒有說過一一毫的錯。
們或許就真的覺得德妃說的立后一事是真的。
然而一想到們以后會平白無故的多一個嫡母,而這個嫡母的年紀跟們相差無幾。
們心里頭就有幾分不是滋味,連帶著德妃之所以提出此事,是打算利用們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
們也沒有心去理會了,反而是在琢磨這件事徹底的被公布出來之后,們到底會到多大的損害?
“你們為何不說話?難不你們并不相信本宮說的這事是真的嗎?”
德妃明顯知道這些皇子妃們心中在想什麼,只不過看著們若有所思的樣子,就覺得像是欣賞了什麼好看的景,忍不住開口打斷。
姜七嫚察覺出了話中的一份笑意,神訊速的收斂起來,面上帶了一份極為明的笑容。
“其實父皇正直鼎盛春秋,如果他真的要重新立一個皇后的話,我倒是覺得沒有什麼。畢竟父皇年輕,后宮又龐大,正是需要一個賢助替他分憂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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