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則鄞想到其他皇子喜歡聽的那一些戲曲,全都是用來和花魁娘子你儂我儂的,臉就不由得發黑。
“別問了,反正那幾個大男人幫不上忙,你們若是想要把戲班子的戲曲徹底的改一下,就不要讓各個夫人回家中,問自己的男人。”
魏則鄞說完這話,就想要轉移話題,卻沒有想到姜七嫚如同樹懶一樣,趴在他的上,樂不可支。
著的軀在自己的懷中輕微的抖著,魏則鄞嚴肅著一張臉:“你這是在笑話著我嗎?”
姜七嫚笑著搖頭:“我怎麼敢笑話你呀?諸多事,我夸贊你,甚至是從你的話中得到一啟發都來不及,怎會笑你?你呀,就不要多想了,好好的跟我說一說你的想法吧。”
說這話的時候,稍微坐直了子,目定定的看著魏則鄞,見他一雙漆黑如墨的瞳孔里面倒映的全部都是自己,心快速的跳了跳,隨后若無其事的笑起來。
“我的意思是,做關于子的生意,是能夠和芍藥兄妹他們好好的談一談,從而暗中聯系他們,讓他們在皇城之中逛一逛,減永安姑姑對家鄉的思念之。但實際上,半年的時間,我們這邊恐怕還不能夠把生意做起來。”
話說至此,眉頭微微的蹙起。
“半年時間太過急,芍藥兄妹一路走來,又是怎麼能夠在半年的時間,從各個生意人那里,打響名聲,從而來到皇城。”
疑在心中掠過,姜七嫚忽然之間想到了魏則鄞的名下也有著不的產業,而且這些產業上不了臺面,那麼他是不是把這些給了芍藥兄妹。
讓他們借著做生意的事,從邊境一路聯系人,慢慢的把所有的產業都肅清一遍,從而到了皇城之后,他們夫婦只需要挑選心腹,再去管理,即可。
想通之后,姜七嫚目鎖住魏則鄞。
“嫚嫚,為何如此看著我?難不是有什麼事要跟我說嗎?那你就盡快說吧,我現如今仔細的傾聽,等到聽完之后,如果確實需要幫助,我會盡快安排人過來。”
魏則鄞注意到姜七嫚一雙眸之中閃過的明亮芒,他終究是沒有瞞,把些許打算說出來。
“這事兒是你在提出做生意的時候,我腦海中閃過的靈,后來和芍藥兄妹的接之后,我就知道這樣做或許能夠更快的見到他們,所以在前天的時候,收到他們已經到邊境的消息,我就飛鴿傳書,把我的想法說給他們聽。”
“也不知道他們是快要到了邊境,是已經到了,反正兩天過去,我都沒有收到他們的回信。所以,面對你和二皇子妃之間做的生意,我打算在你們兩個絞盡腦想要把生意做得更好的時候,再把一些可以明面上窺見的產業,到你的手中。”
“只不過,昨日整理了一些,忽然之間發現,就算拿了一部分給你,始終沒有辦法和你現如今做的生意融合在一塊,沒有辦法,今日過來,就是想要試探一下你的口風。卻沒有想到,你竟然通過我的一些話,直接就想到了我的打算。”
魏則鄞言語之中帶著濃濃的歡喜,并且把自己的打算說出來之后,著姜七嫚的眼神是止不住的溫。
“嫚嫚,你可真不愧是我心尖上的人。”
脈脈的眼神配著那直白的話語,雖然不比詩詞歌賦來得含蓄,卻是有著極大的震撼人心的效果。
一霎那間,本想板著一張臉好好的問一番的姜七嫚,就徹底的把白皙的臉脹得通紅。
魏則鄞看見了,臉上的笑意更深。
姜七嫚含帶嗔的瞪了他一眼,隨后手了一下自己滾燙的臉頰,再用手化作扇,使勁的把臉上的溫度上去,就擺出了認真臉,很嚴肅的表明態度。
“你這個主意確實不錯,但是我若是沒有提前察覺到的話,等到你以后說給我聽,那只會讓你的計劃功一半。甚至于,我這個人還有可能在心中埋怨你欺瞞了我。”
說到這兒,臉就有些冷沉。
“我眼里是容不得沙子的,你也明白這事兒,所以,你好好的跟我解釋一下吧,如果今日你試探一下,并沒有試探出你想要的結果,你打算怎麼跟我解釋?”
魏則鄞沒有被姜七嫚突然冷下來的臉嚇到,相反,因為突如其來的變臉,魏則鄞的眼神變得又溫又寵溺。
“我當然知道你心中想什麼,所以我早就打算好了,若是沒有得到一個結果,我就好好的和你說清楚,不會讓你誤會我,絕對不會讓你覺得自己了欺騙。”
魏則鄞說這話的時候,手的抱住了姜七嫚,略有幾分沙啞低沉的嗓音,在的耳畔幽幽的嘆了一聲。
“你可是我這輩子花了眾多心思娶進來的,我怎麼敢讓你委屈呀。”
說到這,他的音調之中帶了一份低沉的笑聲。
“你若是真的了委屈,先不說我會是多麼的懊惱,單說岳父和兄長,就他們兩個時時刻刻的找我的麻煩,就足夠讓我知道你在我的心中,是多麼的重要了。”
最后一句話,稍微改了一下話的意思,姜七嫚聽了之后,再也顧不得其他的了,直接笑看著他,和他說起了產業整合的事。
等到一切安排全部都說過,姜七嫚也知道魏則鄞那麼安排全部都是為了讓芍藥兄妹能夠回到皇城之后,不必為其他的事煩憂。
就提出了一些意見,之后天徹底的暗了下來,和魏則鄞用過晚飯就好好的休息了。
次日天明,早飯用過,魏則鄞前去上朝,姜七嫚在東宮理了一些事,等到事差不多了,就打算前往二皇子府。
卻沒有想到,和桃夭剛把話說完,賢妃竟然就派自己邊的大宮走了過來。
“賢妃娘娘邀請我去的宮殿閑談一些事?”姜七嫚略詫異的問了一句,一瞧見人點頭,與桃夭對視一眼,便點了頭,“勞煩你在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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