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繼續查!
順著王微的這塊玉佩查,順著王府的所有人上開始查。
把王府上下搞得不得安生,慕束河一日不結案,王微就一日是嫌疑犯!
換而言之,殺盟一日不被清剿,那麼這事不會完!
王微藏在袖中的手已經把掌心掐爛了,心里瘋狂的怒意翻涌,激的都要當場暈過去了。
然后,真的就這麼暈了過去。
就這當口,暈是最好的選擇。
王微的還沒落到地上,爹的兔子一般的跳起來奔過去扶住了,“微!”
王鐘鳴臉上變,藍米也奔了過去把接過去。
王夫人瞧著可真是傷心絕,眼淚撲簌簌的落下,“微,我可憐的兒,本就染了這麼嚴重的風寒,還被這麼一嚇,這都丟了半條命了!”
“我的兒啊!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娘也死了算了!”
“那些個狠心的烏王八羔子,我兒與他們無冤無仇,做什麼要誣陷我兒?”
嗚嗚的哭著,回頭淚眼婆娑的看著慕束河,“慕府尹,你可一定要盡快調查清楚,還我兒一個清白!要不然我就去告狀,讓皇上來主持公道!”
喲呵!
姜七嫚差點笑了出來。
當下忙不迭的點頭附和,“是啊慕府尹,您可一定要跟皇上稟明此事,速速派人清剿那殺盟,為了保障帝都百姓的安危,和還我表妹一個清白,這事自是刻不容緩啊!”
哈哈哈,若是那渣男魏夜辰聽到藍米這話,怕是恨不得當場掐死吧?
姜博英面上不顯,心里也忍俊不,差點破功笑了出來。
唯獨王鐘鳴眼中霾盡顯,卻不吭聲。
姜七嫚還嫌力度不夠,又拉上了爹,“爹,你說兒說的對不對?”
姜衍看了一眼,點了點頭,“沒錯,這事慕府尹需得盡快調查清楚,還微一個清白。”
假裝昏迷的王微:“……”
想死。
慕束河終于看戲看夠了,大手一揮,十分義不容辭,“姜丞相放心,下自當盡快調查清楚,那殺盟如此藐視王法,膽大妄為,實乃對朝廷的一大威脅,相信皇上也會重視此事。”
“我會盡快搜查清楚的,到時候就能證明王小姐的清白了。”
藍米哼了一聲,又去看姜衍,“姐夫,現在話也問完了,微昏迷著,況急,我們趕回去吧?”
姜衍看向慕束河,慕束河老狐貍似的打太極,“這事往小的說是貴府兩家的家事,只要兩位當事人同意保外候審,下是沒意見的”。
其余三人視線線又齊刷刷的看向姜七嫚和姜博英,姜博英撇開頭聽見,最后還是姜七嫚答應保外候審。
藍米和王鐘鳴松了口氣,小心的把王微抱上了馬車,又姜衍前去說了幾句話。
王鐘鳴全程不吭聲,姜衍時不時的點頭。
姜博英和姜七嫚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但兩人都有預跟王微有關。
果然,在這之后沒多久,姜衍就向他們這邊走了過來。
“剛剛你姨娘姨夫說,微此前掉進月牙湖染了重度風寒,大夫說,需要長時間浸泡活的溫泉池水,才能盡快的將的寒氣祛除出去。”
姜博英神淡淡,連表妹兩個字都省了,“爹的意思是這幾天會住在我們府中?”
姜衍點了點頭,“是的。”
他又看向姜七嫚,“七嫚,你不會介意的吧?你那小閣樓環境雅致,對療養很有益——”
姜衍話還沒說完,姜七嫚就面無表的打斷他,“不好意思,爹爹,我介意。”
姜衍神一頓,“七嫚,爹沒讓你跟微共住一間……”
姜七嫚一字一句的道,“不管是在同一間,還是在同一個小閣樓,或者是在同一個府,我、都、介、意!”
“七嫚!”姜衍的聲音沉了下來,他有些失地看著,“畢竟是你表妹。”
姜七嫚表平靜的補了一句,“現在也是要殺我和哥哥的嫌疑犯。”
似是覺得還沒出氣,姜七嫚直直的跟姜衍對視,“爹爹,來的時候您說過,要是這事一日不解決,您就一日不放心我跟兄長的安全問題。”
言下之意就是,在真相還沒調查清楚的況下,他就這麼把嫌疑犯放在家里?
這是不放心他們的安全問題嗎?
姜衍被嗆了又嗆,臉皮上有些掛不住,許久后才一揮袖子,“不管如何,爹爹是相信你微表妹斷不會做出這樣的事的!”
“現在有恙,作為姨夫,我不能坐視不理!你那小閣樓,你住便住著,我姜府也不是只有你那里才有房間!”
說完,他直接甩袖子離開。
姜七嫚和姜博英的臉同時沉了下來。
姜博英擔心的看著,“妹妹。”
姜七嫚抿了抿,率先邁步走向馬車,“哥哥,我們走!”
姜博英二話不說的跟上,看都不回頭看一眼后邊的四人。
姜衍看著馬車迅速駛遠,臉又難看一分,膛微微起伏著。
旁邊的藍米眼含怒意,邊的王鐘鳴則是沉的看了一眼姜七嫚和姜博英馬車離開的方向,冷笑一聲。
藍米催促道,“姐夫,那我們趕回去吧,微的拖不得啊!”
姜衍嗯了一聲,沉默的上了馬車,打頭往丞相府走。
不多時,馬車在丞相府門口停下。
姜衍喚人來扶著王微引著藍米去了溫泉池,自己則去安排王微接下來的住。
興許是想到了姜七嫚對的抵,姜衍也不敢把們倆安排的太近,反而是離姜博英所在的那個院子近了些。
一切安排妥當,藍米又使喚王微的丫鬟回王府去收拾了王微的送來。
雖說是只住幾天,這來來回回拿的東西可比得上搬家了,還吵吵鬧鬧的不停喧嘩,就連隔的老遠的姜七嫚小閣樓都聽得一清二楚。
姜七嫚一回來就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紅杏在門外守著,聽著那喧嘩聲,紅杏忍不住唾了口唾沫。
“欺人太甚!”
顧知灼覺得自己的上一世是天煞孤星,尤其是在及笄這年,倒黴透頂。 具體表現在: 1、她出生名門,生來富貴。 及笄之年,慘遭抄家奪爵,滿門盡亡。 2、她自幼被指婚太子,日後必當母儀天下。 及笄之年,未婚夫移情別戀,爲了討好心上人,毀她容貌,污她名聲。 3、她才學出衆,弓馬嫺熟。 及笄之年,卻成了京中人人口中的草包,紈絝,不學無術。 反觀,一直寄住在她家的孤女表姐季南珂,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每天只用躺着,地位,財富,名聲,太子妃的尊榮也都會自個兒往她身上湊。 是大啓朝人人皆知的福運女。 直到死後,她才知道,原來,季南珂的福運都是從她這裏偷來的。 難怪,及笄這年,她們的人生顛倒錯位。 好消息:她重生了。 壞消息:一睜眼,她的未婚夫正在教唆太醫給她下藥,想要讓她毀容。 他們不知道的是,上一世,她頂着潑天黴運,苦心鑽研醫卦星相,差點成了國師。 * 上一世,顧知灼在流放後九死一生。直到遇上同樣朝不保夕的謝應忱,才終得喘息之機。 謝應忱是先帝的嫡長孫,曾經的太孫。 他教她養她,把她的未來路鋪的順順當當。 然後帶着半生仇恨和滿身病痛撒手人寰。 如今一切洗牌重來,謝應忱還沒有病入膏肓。 顧知灼要找到他,治好他。
聖旨下來,本以爲要被五皇子納爲側妃的戴玥姝,被打包送進了東宮。 戴家幼女,人如其名,姝色無雙、天香國色。 美人在前侍奉筆墨,太子衛卿珩一心朝事不爲所動,堪稱當世柳下惠。 戴玥姝信了,徹底安心,各種“折騰”打發時間。 她昨天摘了太子院子裏的花做薰香,今天得了太子的布料做新衣裳,後天用太子名義點菜開席嘗新品,玩得不亦樂乎。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衛卿珩微微一笑。 是夜,明月高懸。 戴玥姝眼淚汪汪,“騙子”還沒喊出口就又被堵住了嘴。 衛卿珩掐着她細腰,勾脣:“‘利息’還是要收的,我的阿姝。” * 後來。 衆人發現,這位慣常被說以色侍人不能長久的寵妃身上穿的是僅五匹的貢緞雲霞鮫衣,頭上戴的是皇帝親自設計的點翠鑲金玉鳳釵,用的是天下獨一僅存的夜光杯,一向眼長腦門頂的太監總管跪在地上給她整理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