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墨寒卻已經死了。
千池還去參加了他的葬禮……
千池是已經知道了墨寒是親生父親的事嗎?
帝爵絕到想死。
原來還有這麽一件事也在垮著千池。
為什麽要讓承這麽多。
為什麽要讓他們之間磨難這麽多,他們不過是想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為什麽總有這麽多障礙。
“帶離開?你這話什麽意思?”帝爵手裏拿著那份親子鑒定,有些不解地看向墨漓。
“我要帶我妹妹離開。”墨漓重複了一遍。
“帶去哪兒?”
“沒有傷害的地方。”
帝爵沉默了片刻後點頭:“好,我去收拾東西,我們什麽時候出發。”
“帝爵,你沒聽懂我的意思嗎?”墨漓沉著臉。
帝爵麵也黑了下來:“誰也別想再把我們分開!”
墨漓,這個曾經被他當作敵的人,竟然有一天會變千池同父異母的哥哥。
但不管是誰,都不可能把千池從他邊帶走。
更何況這個人還是墨漓。
“我是哥,我有權利帶走。”
“嗬……”帝爵冷笑一聲:“我是丈夫,我和是合法夫妻,論資格和權利,我比你更配說這句話。”
墨漓看著他,兩人就這樣僵持在了走廊上。
過了一會兒,墨漓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讓千池自己選擇。”
“……”
帝爵微皺了一下眉,竟不敢答應。
他不是不相信白千池對他的,隻是就在昨晚,千池還求他殺了,求他放過。
想到昨晚白千池絕哭著求死的畫麵,帝爵眼眶發熱,恐懼在心底滋生。
他心慌了。
千池現在況這麽糟糕,真的有可能會離開他。
也許隻是暫時,但他忍不了沒有的日子。
他真的不能再承一次的離開了。
他真的會死的。
“誰也別想把從我邊帶走。”
“你是怕了嗎?”墨漓看著他慌的眼神和不安的神。
“……”
是,他是害怕了。
他害怕再一次離開他。
他沒有勇氣去嚐試這樣的試探。
好一會兒,帝爵才說出這麽一句沒底氣的話:“……千池需要的是我。”
“千池現在到底需要的是什麽,親自問問不就知道了,你有沒有想過,現在最不想麵對的,有可能就是你。”
“……”帝爵垂在側的手不可抑製地在抖。
“如果真如我說的這樣,那麽你將強留在邊,就是惡化的病。”
“…千池不會離開我的。”
“啪!”
房間裏傳來一聲碎響,將門外的兩人嚇了一跳。
帝爵大腦還沒反應過來,人就已經推開半掩的房門衝了進去。
墨漓跟在後。
走到房間一看,才發現白千池將手背上的針管拔了。
而那聲脆響,是裝有營養的玻璃藥瓶掉被打落在了地上。
帝爵連忙上前,取了棉簽,將手背上正冒著珠的針孔堵住。
眼淚在眼眶打轉。
千池,別人傷害你,我還能救你,可是你自己傷害自己,你要我怎麽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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