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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在夢裏,可白千池卻真真切切覺到自己的心在滴,痛得倒在了地上,蜷著子。
不知過了多久,似湧進了什麽東西。
隨著這東西的注,白千池覺自己的心到神,都得到了救贖般,痛苦跟著慢慢消失,如泡進了溫泉裏,讓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似乎是哭累了,也或許那東西有助眠的功效,白千池躺在地上,緩緩閉上眼,睡了過去……
再次醒來,依舊這片空間,不知道這是哪兒,隻有那嬰兒的哭聲一直伴在左右。
每次在哭得快要暈厥,心痛到快要死過去時,就會被注緩解疼痛的東西。
如此反反複複幾次三番後,白千池被折磨得不人樣,崩潰了無數次的心是徹底崩塌了一片廢墟。
不知是在自己第幾次折磨後的再一次醒來。
白千池發現,周圍已經不是黑蒙蒙的一片,而是徹底地黑了。
手不見五指的那種黑。
“這是我新弄來的藥劑,給試一試。”
“這東西副作用太大了,這一針下去,要麽死,要麽醒。”
“死馬當活馬醫了,要是再不醒來,撐不過明天晚上了。”
被嬰兒哭聲糾纏了幾天,快要被瘋的白千池忽然聽到其它聲音,有一瞬間的錯愣,然而當聽出這聲音是誰的時,隨之而來的,是滿腔的仇恨。
這兩道聲音,就算是死了也能記得。
就是他們兩個,殘忍地說出要取剛形的孩子做實驗……
忽覺手臂一痛,白千池猛然睜眼。
眼,是一片漆黑。
“醒了。”
一人興出聲。
“有用,這東西有用。”
“太好了。”那人將針管拔出,立馬去查看白千池的眼睛。
但他畢竟不是醫生。
“去醫生過來看看。”
“好。”
白千池睜著眼,四下卻是一片漆黑。
可知道,這不再是那片奇怪,隻有嬰兒哭聲的空間。
這是現實。
沒有死,又活過來了,可也看不見了……
這是白千池手後,失去孩子後的第一次清醒。
手腕上用來囚的手銬,從手結束後就一直沒給戴上。
昏迷了幾天的白千池渾虛無力,然而卻不知從哪來的力氣,竟抬手上了自己平坦的小腹。
當手接到自己小腹的那一刻,渾都跟著抖了起來。
原以為自己的心早已死,可是在此刻,卻再一次真真切切到了心如刀絞的滋味。
沒了。
的孩子沒了。
懷了四個月的孩子,小心翼翼照顧著的孩子,就這樣沒了……
“啊……”
“啊……”
一陣撕心裂肺的慘聲從白千池嚨發出,突然像個瘋子般在發狂。
不知道自己這是在做什麽,隻知道自己的心好痛,好痛。
痛到恨不得將心髒掏出。
突然發狂的白千池將一旁正於欣喜中的“科學瘋子”嚇了一跳。
他連忙摁住白千池的雙手。
剛剛準備去醫生的那人從門口折返了回來,立馬摁住了白千池胡蹬著的雙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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