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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絮攔在姜二老爺面前,一臉堅決:“宰相府的人你們豈能想殺就殺?”
既然二房掛在宰相府名下,那就好好利用宰相府的名聲。
昭和大公主氣得滿臉通紅,恨不得要殺了姜云絮,終是氣不過,手里提著鞭子狠狠的朝著對方揮去。
紅俏驚覺不對勁,速度極快的一把拽過姜云絮,然后這一鞭子狠狠地落在了姜二老爺上。
意料之中一聲慘。
姜二老爺被中了脖子和胳膊,一道深深的痕,他一個沒站穩跌坐在地,疼得再次倒口涼氣。
“你還敢躲?”昭和大公主怒了,再次提起鞭子要打人,可姜云絮卻沒好氣道:“大公主好不講道理,我和你無冤無仇的,你憑什麼打我?”
誰料,昭和大公主聞言不僅沒有收斂,反而氣勢更加囂張跋扈,再次收起鞭子:“本宮教訓人從來不用理由,一定是你們姜家陷害本宮,今日本宮必要殺了你們二人,以解心頭之恨!”
第二鞭子像是長了眼睛似的朝著姜云絮奔來,見狀后退兩步,可不想被打死在昭和大公主的盛怒之下,回頭看了眼岸邊。
離地不算遠,水不錯,游上岸肯定是沒問題的,至于姜二老爺如何,就不管了。
于是當第三鞭子過來時,姜云絮找準時機裝作被波及,直接從窗戶旁一頭栽到湖中,濺起了不小的水花。
“主子!”紅俏大喊:“快來人吶,救命啊。”
昭和大公主的緒隨著姜云絮落水,總算是穩定下來了,大口大口地著氣。
慶王妃見狀才小心翼翼地上前勸:“昭和,事已至此,先冷靜下來想想該怎麼辦,那可是三王妃,先帝所賜……”
若是當眾殺了三王妃,這個罪名,昭和大公主本背負不起。
“嫂嫂,現在該……該怎麼辦?”昭和大公主扔掉手中的鞭子,撲在慶王妃懷中崩潰大哭。
慶王妃假意安,立即派人去打撈姜云絮,船上的熱鬧很快就引起了岸邊人的注意,加上湖面上又不止一艘船,這消息本就捂不住,很快就傳開了。
姜云絮潛湖水中,幸好不冷,像是只魚兒似的游到了岸邊,悄悄看了眼四周,確定沒人才敢出腦袋。
這個時代名節大于天,子當眾衫不整出現在大街上,是會被人恥笑的。
忽然一輛馬車飛馳而過,驚得魂兒都快出來了,下意識地想找地方藏起來,誰料,簾子挑起出了一張驚艷絕倫的容。
馬車停在眼前,楚玄知擰著眉頭上下打量著姜云絮,似是要將給看穿。
姜云絮穿著噠噠的裳有些尷尬地沖著對方訕訕笑:“九皇叔,這麼巧又遇見了。”
楚玄知無奈解了披風扔給了姜云絮,沉聲說:“先上馬車。”
“好。”
出于信任,姜云絮連猶豫都不曾,裹著披風鉆馬車,披風上還有淡淡藥草的香味,煞是好聞。
楚玄知忽然手遞給一個干凈的帕子,姜云絮順手接過,倏然了臉,剛才水浸泡久了,臉上的痕跡早就消失了。
也就是說,的真面貌暴在楚玄知面前了?
這一路楚玄知都沒有開口再說話,而是閉著眼假寐,姜云絮見狀識趣的沒有開口。
狹小的空間里,兩人彼此沉默。
馬車一路搖晃也不知要去哪,姜云絮了,終是忍不住掀開了車簾,竟是去桃林小苑的路,安心地放下了簾子,
轉過頭恰好就對上了楚玄知似笑非笑的眼神。
“本王還能賣了你不?”
姜云絮剛想解釋,奈何沒忍住了鼻尖打了個大噴嚏,頓時惹來對面的人眉頭皺。
下意識的僵住了,恨不得找一條地鉆進去,糗大了,已經數不清是第幾次在楚玄知面前丟臉了。
楚玄知嘆了口氣。
幸好,尷尬的氣氛并沒有維持多久,馬車很快就停下了,殷風掀開簾子,瞄了眼姜云絮,眼神有些意味深長,仿佛是在說今兒主子心不好,您自個兒悠著點兒。
“阿啾。”姜云絮沒忍住又打了個打噴嚏,反地回頭看。
楚玄知已經邁著步子進了院子。
見狀悄悄松了口氣,這院子來過一次所以也,娘就被安置在這里,去找娘,換上了娘的干凈裳。
“姑娘。”古嬤嬤沖著行禮,手里還端著空著的藥碗。
古嬤嬤,是楚玄知找來特意侍奉娘的。
姜云絮聲問:“我娘這兩日怎麼樣?”
“夫人緒穩定了不,只是吃得不多,里一直念叨著姑娘的名字。”
聽著有些心酸,姜云絮更加惱恨姜二老爺這個人渣,今兒若是死在了昭和大公主的手底下,算他福了!
否則,娘遭的這筆賬,定要百倍討回來!
“是嗎?”
嘎吱一聲門被推開了,娘虛弱地倚在門框上,沖著姜云絮咧著笑,一雙杏眸閃爍著驚喜。
姜云絮快走幾步上前握住了娘的手:“娘,你好些了嗎?”
“,我的。”娘里始終喃喃著這句話,的握著姜云絮的手,手一的上下,確定沒事兒了才松了口氣。
姜云絮給娘把脈,確定徹底離生命危險了,只是子仍舊有些虛弱。
扶著娘進了里屋:“娘,你要乖乖吃藥,乖乖聽話,我有時間就有來探你的,好不好?”
娘像是聽懂了,乖巧點頭,姜云絮手了娘手腕上的傷,眼眶發紅強忍著不適,將腦袋搭在了娘的肩上,似乎只有這樣才有安全。
“睡覺覺,睡覺覺……”娘里哼著曲兒,不斷地安。
姜云絮吸了吸鼻子,很這種悠閑。
陪著呆了半個時辰左右,哄著娘睡下了,才起離開,想了想還是要去找楚玄知道謝。
桃花小苑并不大,起源就是院子里栽種許多桃花樹,滿院的紅,所以取名桃花小苑。
廊下殷風看見姜云絮走過來,大老遠地將人攔下:“我家主子在里面理公務,暫時不方便見客,三王妃回去吧。”
姜云絮聞言只站在門口說了句:“我今日是來道謝的,多謝九皇叔搭手相救,若有來日,必定會涌泉相報。”
忽然門開了,楚玄知一抹欣長的影走了出來,他一雙丹眸輕輕的掠過姜云絮上,停留片刻后,指了指樹下的石桌。
“喝一杯?”
姜云絮點點頭:“可以。”
兩人相對而坐,殷風識趣地退下,姜云絮手倒了杯茶遞到楚玄知面前。
“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他手提杯遞到邊,語氣輕得似一陣風刮過。
“當然是報仇,以牙還牙。”
楚玄知失聲笑了:“你可知你的對手是誰?”
“當朝宰相,又或者宮里的那幾位。”姜云絮聳聳肩:“我若是贏了,便賭上了宰相府所有人命,若是輸了麼,宰相府的人一樣一個都跑不掉,會陪著我一塊下地獄。”
這話讓楚玄知到好奇,他著對面的,一張素凈的小臉不染黛,五卻極其致,整個人璀璨如月。
似乎每一次見,都能給自己帶來不一樣的。
“本王倒是好奇了,你輸了,如何能要了宰相府的人陪葬?”
姜云絮眨眨眼,用手掩小聲嘀咕:“自古以來謀殺君王都是株連九族的大罪,我若輸了,便找機會,這樣一來,宰相府還能將自己摘干凈麼?”
話落,空氣安靜了幾秒。
楚玄知愣了愣,忽然茅塞頓開,意外的瞟了眼姜云絮,舉起酒杯:“今日本王以茶代酒敬你一杯。”
“九皇叔客氣。”
兩個人對坐片刻,門外傳來消息是紅俏找來了,姜云絮起,拱手告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