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遲晏冷冷地看一眼,方才若不是葉歲走神,也不會崴腳。所以對于這種自作自的行為,秦遲晏就不會有同心。
陳導夾在中間無言以對,他看向姜書。
姜書早就司空見慣,對于陳導的求助眼神視而不見,他默默地將視線轉移到別。
對于爺和葉小姐的事他是莫能助。
“小舅,你怎麼不回答我?”葉歲不顧陳導的死活,死盯著秦遲晏,不愿錯過他臉上任何一個表。
秦遲晏推開葉歲,黑著臉,“公眾場所,正經點。”
葉歲呵呵輕笑兩聲,“正經?向來不近的秦爺剛才都和人當眾聊天,你還要我正經?你一個長輩都不知道做好榜樣。”
“名聲不要了?”秦遲晏冷不丁地說道。
葉歲正在事業起步的階段,本來就緋聞纏,若是再鬧點緋聞出來,只怕葉歲未來的日子不會好過。尤其是現在和顧西澤的婚約還沒解除。
葉歲霸氣地一笑,“不要了!”
秦遲晏怔愣數秒,葉歲就像是一個一直離在他掌控中的人,他無法預料的里在下一秒能蹦出什麼字眼,也無法預料下一步作。
比如現在。
葉歲是離秦遲晏最近的人,周圍的人都被秦遲晏強大的氣場嚇得不敢靠近,陳導和姜書又不想摻和他們的事,所以選擇避而不見。
葉歲穿著道服裝,趁著大家的注意力都不在這邊,就默默地把藏在擺下的大長慢慢地出來,故意勾住秦遲晏的腳,沖著他抿一笑。
意思不言而喻。
秦遲晏微微地瞇起眼睛,面不改地出手扣住的腳踝,眼神中帶著凌厲的警告。
但凡葉歲膽子小點,都會被秦遲晏這副模樣嚇唬住。
猶如是在和秦遲晏單獨相似的,隨心所地勾引他。但又很有分寸,在察覺到秦遲晏的異樣后,立馬變老實本分的好孩子,面帶微笑地著秦遲晏。
好似在說,剛才勾引你的人不是我。
見狀,秦遲晏淡淡地斂了眼,收回視線。
“秦爺。”
陳導看見秦遲晏站起來,連忙湊上前,臉上堆滿笑容。
秦遲晏沒有多余的作,沉聲道,“太難看。”
丟下這句不著調的話,轉就離開劇組。
陳導莫名其妙地著在場唯一和秦遲晏有關系的葉歲,而葉歲也是一臉不明所以地著陳導。
無奈地攤開手,聲道,“今晚還繼續嗎?”
陳導現在是沒什麼心繼續拍戲,再說葉歲腳也扭到,秦家大爺的心思太難猜測,他便草草結束今日的拍攝。
葉歲滋滋地從劇組離開,賀跟回酒店的路上,忍不住好奇地問道,“你說秦遲晏到底是為了誰來探班?”
“怎麼說?”葉歲一直都把注意力放在秦遲晏的上,沒聽到周圍的人在議論。
賀一臉八卦,琢磨著說道,“秦遲晏坐在陳導旁邊的時候,殷悅過去和他說話,大家都以為秦遲晏是為看殷悅來的,之前不是就傳聞有個京城的貴公子在追求殷悅嗎?”
“所以就因為和秦遲晏說了幾句話,你們就認為秦遲晏在追求?”葉歲難以置信地問賀,這些人到底有沒有腦子,片場這麼多人,憑什麼就是殷悅。
秦遲晏來看不行?
葉歲心里這麼想,卻沒說出來,滿臉都寫著我很不爽。
“這……整個劇組,除了殷悅,還有誰能請秦遲晏?”賀知道秦遲晏和葉歲的關系,就沒有想過小舅會來探班侄媳婦。
主要在這層關系下,將兩者聯系起來,那事就會變得很詭異。
葉歲不太想繼續和賀說話,覺得所有的人都沒有眼力勁兒,秦遲晏和殷悅說話,肯定是不想當眾讓難堪。
但換個想法,秦遲晏冷無,什麼時候顧及過別人的,他一直都是一個隨心所的人。
葉歲帶著心事回到酒店房間。
房間里留著一盞燈,知道秦遲晏提前從片場離開,肯定是在酒店等。
掃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秦遲晏,顯得興致缺缺,有氣無力地往他旁邊一靠,“小舅,你好。”
你好?
秦遲晏皺著眉頭,不解地盯著葉歲。
“小舅,你和殷悅認識?”葉歲歪著頭,故作輕松地問道。
“不認識。”葉歲還沒說話,秦遲晏又緩緩地說道,“在頒獎典禮上見過一面。”
“嘖嘖嘖,小舅,你參加的頒獎典禮恐怕不止一場,你該不會只記得殷悅吧?”
葉歲自己都沒有意識到語氣中帶著酸溜溜的味道,斜眼瞅著秦遲晏,現在看他和殷悅,看哪兒都不順眼。
整個就是礙眼,還讓空氣都變得不新鮮了。
聞言,秦遲晏覺得莫名其妙,耐著脾氣,沉聲道,“我給頒獎,我當然記得。況且,對我來說,記住一個人很困難?”
葉歲聽他這語氣,脾氣就來了,“秦大爺聰明絕頂,過目不忘,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可是比不了。”
“葉歲。”
每當秦遲晏冷聲喊出葉歲的名字時,就說明秦遲晏的耐心用完了。
葉歲心里煩躁得很,要是換做之前,肯定會跟秦遲晏服。
但今天,藏在心底的那點逆反心理突然就冒出一點尖兒,導致一點都不想跟秦遲晏服。
“你在發什麼脾氣?”秦遲晏沉著臉,見沉默不語,驀地站起來,居高臨下地注視。
葉歲也不膽怯,“我不敢發脾氣。小舅,我今天不太舒服,你要不還是回去吧,真是不好意思,還得你白跑一趟,下次我給你補起。”
話音一落,葉歲毫不客氣地走到門口,打開門,意圖很明顯。
有好遠就滾好遠,老娘現在不爽。
秦遲晏也沒想慣著葉歲,直接離開房間。
葉歲怒火沖天,用力地把門關上,住在旁邊的賀都被這震耳聾的靜嚇了一跳,過來敲門。
葉歲沒開門,隔著門,悶聲道,“我沒事。”
看著空的房間,心更加煩躁,拿起沙發的抱枕就往地上砸,能有多狠,就有多狠。
恨不得把地上砸出一個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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