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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奈文原本以為肖君年是擔心自己的安危,所以過來醫院看,可萬萬想不到,肖君年竟然是為倪璇而來的。
可是寧奈文不太明白的是,倪璇真的出事了?
邊上的兩位警員見肖君年這麼激質問寧奈文,也到疑。
“這位先生,你的朋友不見了嗎?你這麼匆匆忙忙的跑來質問寧奈文,是懷疑你朋友的失蹤和寧奈文有關?”
見警方這麼問,寧奈文不淡定了。
“警察先生,我是冤枉的,我本就不知道他在說什麼。”
寧奈文一臉無辜的看向肖君年。
“君年哥,倪璇不見了,你怎麼能這麼質問我?我不久前剛出了車禍,差點自難保,我怎麼知道倪璇出什麼事了?”
“肖君年,你未免也太過分了!奈文怎麼說也是你的未婚妻,你當著警察的面這樣問,是想害死嗎!”寧母也跟著幫腔。
可肖君年神肅然,“我沒有在胡說,倪璇如果出事,唯一有可能對付的人只有你。”
肖君年凌厲的目地鎖住寧奈文。
“告訴我,倪璇到底在哪里?只要你人別傷害,你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你。”
“……”
寧奈文沒有想到,失憶的肖君年居然能對倪璇做出這樣的犧牲。
突然覺得特別的諷刺,也覺得自己好像是個笑話。
做那麼多事折騰自己,到頭來,是自己的一場鬧劇。
寧奈文自嘲的笑了聲,往背后一靠,語氣格外淡定的開口。
“警察先生,我人就躺在這里哪里也去不了,你們盡管去查,如果有證據證明我是故意撞那輛車,或者有證據證明我找人綁走了倪璇,你們盡管抓我。”
寧奈文說著閉上眼,故意用著很虛弱的語氣。
“我現在有點累,如果你們沒有別的事,請你們都出去。”
“寧奈文。”肖君年并不想就此離開,因為他確信,這件事一定和寧奈文有關。
“肖君年,你簡直離譜,奈文都說了這件事和沒關系,你要是有證據你就拿出來,否則馬上就走,難不你真以為奈文非嫁你不可嗎?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面對寧母激的指責,肖君年還想說什麼,但是被民警給拉住了。
“這位先生,你所說的況可以跟我們先說說,既然寧奈文小姐否認了,你也拿不出證據,那我們就先出去。”
民警勸著肖君年離開的病房,回頭還不忘提醒一句。
“請寧小姐暫時不要離開這個病房,我們會隨時過來對你進行調查詢問。”
“我問心無愧,不會離開,你們隨時可以來找我問話。”寧奈文一副坦的模樣。
警方也沒有再說什麼就跟著離開了病房。
寧母隨即上去將病房的門關上,回頭看向寧奈文的時候,見寧奈文已經變了臉孔,此刻正眼神沉,怒不可遏的咬牙切齒。
“奈文,這,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個倪璇……”
“真是沒想到。”寧奈文冷笑了聲,“我和肖君年認識那麼多年,居然還比不上一個和他認識幾年的倪璇?而且他現在還是失憶的狀態,本不記得倪璇是誰,就連這樣的況下,他還是要維護那個賤人。”
寧奈文實在氣不過,覺心里委屈極了。
寧母在旁看著有些心疼,急忙過去安,“奈文,你別氣了,其實以你的條件,不一定非要嫁給肖君年,這景都,還有很多富貴人家的公子給你選。”
“我當然知道以我的條件還有很多選擇,可我就是想嫁給肖君年!我喜歡了他那麼多年,他憑什麼對我一點覺都沒有,而且景都肖家是景都四大豪門之一,是那些有錢人家能比的嗎?”
寧奈文的話語間充滿深深的不甘和不服。
“我才不會輸給倪璇這個賤人!”
寧母聞言頓時臉一變,“奈文,難道真的是你人抓了倪璇?”
“我要是人抓倪璇,何必獨此一舉開車去撞?呵,結果倒好,又有人幫擋了一劫,這個賤人怎麼每次都這麼好運!”
“那就奇怪了,聽肖君年的意思,倪璇是被什麼人給抓了啊。”寧母愈發覺得好奇。
寧奈文也到奇怪,可轉念一想,想到了什麼,立馬問寧母。
“我的手機呢?還有我的包,你有沒有幫我從車里拿回來?”
“有,在這兒呢。”寧母從柜子里將寧奈文的包拿了出來遞過去。
寧奈文急忙在包里找到另一部備用的手機,這里面存著極的聯系人號碼,找到最上方的通話記錄,跟著打了過去。
電話響了幾聲后就接通了。
“寧小姐,你打來的正是時候,我正準備找你。”電話那頭傳來男人魯的聲音,“你不是要我盯著倪璇嗎?我剛才逮到的,現在我把關在郊區一個廢棄的電子廠里,你說吧,你想怎麼著,我聽你的,只要你給錢到位,我什麼都能做。”
聽完男人的這番話后,寧奈文算是明白倪璇是什麼個況。
肖君年也沒有說錯,倪璇的失蹤的的確確和寧奈文不了干系。
寧奈文的臉上又漸漸地爬上了笑容,可并不想這件事和自己扯上關系,便故作惱怒道,“我只是你盯著,沒有讓你自作主張抓,我告訴你,你想怎麼對付都和我沒有關系,你要錢的話就找媽去要,倪璇的媽媽可是F國的首富,這麼寶貝這個兒,你要多都會答應,總之,別再來找我!”
寧奈文說完果斷的掛了電話,跟著還把電話關機了。
寧母在旁邊聽了個大概,臉也變得不太好了,“奈文,原來倪璇的事真和你有關?”
“你胡說什麼?和我有什麼關系?我又沒人抓。”寧奈文無辜的撇清關系,角的笑意卻是越來越濃。
寧母見寧奈文這般代,也就閉上了沒再說。
郊區廢棄的電子廠。
男人拿著倪璇的手機,將還在昏睡中的倪璇拍醒。
“喂,趕把手機解開,給你媽打個電話,讓拿一千萬來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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