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珊?”
夏小喬聽完整個人都不好了,“你這——”
“誒呀,夏姐姐,放心吧,我就是隨口一說,我是誰啊?圣上親封的郡主,你還怕我嫁不出去啊?沒有他周馳, 還有其他的王馳,張馳——”
朱靈珊撇了撇道:“有的是人想排隊娶我呢,不過是本郡主看不上罷了。”
夏小喬寵溺的搖頭笑了笑。
不得不說,朱靈珊這丫頭年紀不大,但想的是真通。
就這出,只要不陷的迷巷,怎麼都能恣意的過一輩子。
因為有底氣,這才如此有恃無恐。
“雅萱見過靈珊郡主,夏娘子——”
就在倆人坐在水榭聊天之時, 耳邊突然傳來了一道溫悅耳的聲音,待看清來人之后,朱靈珊第一個冷了臉。
“你來做什麼?”
顯然一副不歡迎的樣,而相比于,夏小喬則有幾分詫異。
“羅三娘子?”
“前些時日聽靈珊說到了你,沒想到今日又在此得見,你是何時來的京城?”
不管如何,總歸是羅大人家的千金。
那位羅大人夏小喬還是頗為敬重的,再加上哥哥羅文靖跟鹿景淵關系匪淺的份上,夏小喬總是要厚待幾分。
“我年前便京了,一直在外祖家小住。”
夏小喬自然不知道外祖家是誰,可不等開口,朱靈珊便直接道:“來的還怪早的,那安國公府壽宴那日怎麼沒見你?”
“那日我在的,只是跟在外祖母邊不曾離開罷了。”
朱靈珊聽完了角,隨即嘲諷道:“這安國公府壽宴你都陪在你外祖母邊,怎麼今日不在跟前盡孝,跑我們這里做什麼?”
“這水榭只有我跟夏姐姐, 可沒有你想找之人。”
這話說的就毫不客氣了,也沒有打算留任何面。
可能周馳不懂,但是同為子,朱靈珊就算再大條,也是從后宅中長大的,子的手段,一清二楚。
而被拆穿的羅雅萱也并不慌張,反而依舊恬靜有禮的道:“今日是鎮國公府花宴,來的大多是當家夫人和小輩們,我是隨著舅母一同來的,剛舅母在跟鎮國公夫人閑聊,便讓我來院子里走走賞賞花,如今剛好是桃花盛開的時節,沿途到是頗多景,只是走著走著便看到二人再此歇腳,便想著過來打聲招呼,并未想尋什麼人, 既是靈珊郡主不歡迎, 那三娘便告辭了。”
說完起行禮,可還不等走,耳邊就傳來一個男子打抱不平的聲音。
“走什麼走?”
“你別怕,這兒又不是平康王府,還敢攆你不?”
這話一落,朱靈珊瞬間轉過了頭,氣鼓鼓的指著對方道:“周馳,你——”
“誒,這麼激做什麼?小姑娘就該有小姑娘的樣子,這麼跋扈不好。”
說話間,竟用扇子直接將的手推了回去。
朱靈珊的臉瞬間變了,而夏小喬也皺起了眉頭,“這里是院,你怎麼來了?”
可這話剛落,就聽見旁的羅雅萱拜禮的聲音。
“三娘見過三皇子殿下,見過陸千戶,見過周指揮——”
隨著這話一落,夏小喬才發現,周馳邊跟了一群人,而為首那位著蟒袍華服的男子位列中間,他旁站著的正是陸青。
“靈珊見過三皇叔。”
相比于羅雅萱的周全,朱靈珊的禮可就很草率了,而且,除了跟那位三皇子問了好,其他人竟看都沒看一眼。
不過也是,以的份,跟別人為好那是給對方的臉面。
當然,按理說朱靈珊于于理都是要跟陸青問禮的,畢竟沾親帶故,可誰讓倆人的關系是這樣的呢?
因此,這些全都省了。
大家都見了禮,夏小喬自然也不好怠慢,可還沒等開口,那位長相俊的三皇子則先開口了。
“你就是那位鹿狀元家的夏娘子吧?”
夏小喬又看了他兩眼,隨即笑著道:“正是。”
“這麼看本皇子作甚?”
說話間他了自己的臉,而夏小喬淡淡一笑道:“三皇子龍章姿,傳聞乃是這京城四大男之首,顧多看了兩眼——”
“哦?”
那三皇子聞言一笑,隨即坐在了石桌旁,頗有些玩味的道:“那你且說說,本皇子和鹿狀元哪個更好看一些?”
眾人一聽都愣住了,靈珊郡主則有些擔憂,自己這位皇叔別看一副如沐春風的覺,可實際上頗有手段,母妃又得寵,原本是皇位有力的競爭者。
可如今太子府忽然多出了個小皇孫,這讓他平白多出了許多麻煩。
而作為皇子,他又怎會查不出那小皇孫的出?
作為厲害關系人,今日遇到了夏小喬,也不知道能不能善了。
除了朱靈珊,另一個就是周馳了。
“三皇子,可不能厚此薄彼,既是要比,我跟陸兄怎可不算在啊,是不是?”
“來,夏娘子,京城四大男——”
還沒等說完,夏小喬抬眸瞥了他一眼道:“我怎麼記得京城四大男,你不是已經被除名了嗎?”
周馳一聽這話不干了,“誰說的?”
“本郡主說的,怎麼了?”
朱靈珊馬上跳了出來,“如今京城上下誰人不知?聽聞那位神的樓公子生瀟灑,面若朝霞,風度偏偏頗為令人敬仰,你一個紈绔跟人家怎麼比?”
“你,說的好聽,你見過是怎麼著?”
周馳給了一個王者蔑視,別以為自己不知道,那個姓樓的就會顧弄玄虛,人影都看不到一個沒還好意思在這里自吹自擂。
沒錯,他就見不得別人比他好看。
誰都不行。
對于能搶走夏小喬的目的事兒,他都深惡痛絕。
而今又聽朱靈珊不斷的夸獎外人,他就越發的不爽了。
“咦,本皇子怎麼聽有人在念叨我家小樓大人啊?”
說話間,又一位龍章姿的男子緩緩的走了過來,他看上去長相雖然不比其他,但是人卻頗有氣勢,一看就是行伍出。
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邊跟著一個風流瀟灑,長相極為英俊的年輕男子,手拿紙扇,微微一笑可迷倒萬千,他的灑不羈,一個眼神足以令人淪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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