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后,夏小喬明顯松了一口氣。
沒出京就好。
那大寶二寶跟那個書里的男主陸青就沒有任何關系了。
這可真是個好消息。
可如此來看,鹿景淵的嫌疑便最大了。
這方圓百里,也只有某人值最高,跟自家兩個小寶貝長的最像了。
待離開了濟仁堂,夏小喬轉就去了鎮上最大的臨街酒樓,并定了一個雅間。
從窗外看去, 曲水的支流一覽無余。
雖沒有那日賽龍舟來的熱鬧,可看著波瀾的河面,也有另一番景景。
可不知為何,腦海里又浮現出那日的畫面。
那沐浴在中的年,雙目深的著自己。
“好看嗎?”
夏小喬捧著茶碗,認不出垂頭一笑。
“好看呀, 怎麼會不好看?”
記得當時自己的心都醉了,這世上怎會有如此好看的男子呢?
可惜——
就在這時, 門外忽然傳來的敲門聲。
夏小喬使了個眼, 牧南霜馬上前去開了門。
這一進門王老五就楞了一下。
“呦,這是那兒來的人?”
“我家娘子有請——”
王老五頓時回過了神,隨后快步的跟了過來。
“我還當從哪兒冒出來的人呢,原來是夏娘子邊的,這就不奇怪了。”
如今有夏小喬給配的藥,再加上靈泉水的功效,牧南霜的臉已經好多了,如今只有淺淺的一道傷疤,等待過些天便會慢慢散去。
“怎麼?喜歡啊?”
夏小喬眼神瞬間變的玩味起來,王老五馬上擺手,“豈敢豈敢。”
“當真不敢?”
王老五馬上陪不是,“剛才是我欠,欠,夏娘子,我就算是但滔天,打誰的主意,也不敢打你邊人的主意啊!!!”
夏小喬見此, 端起茶玩,似笑非笑的道:“算你有自知之明。”
王老五趕忙賠笑,而一旁的牧南霜深深的松了一口氣。
這段日子跟在夏小喬邊,自然看的出,自己跟的這個主子定不是一般人。
在家上男主人的才學,將來定會一飛沖天。
可爬的越高,這個當丫頭的就越危險。
然而就在剛才,看著這個五大三,滿膘,一看就是窮兇極惡之徒竟對自家娘子畢恭畢敬,忽然安心了許多。
而夏小喬并未在意這些,將人屏退之后,聲音清冷的道:“查的怎麼樣了?”
王老五牛飲了一碗茶之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個東西。
“夏娘子請看。”
夏小喬起那個極小的耳墜,皺著眉頭道:“這,好像是我的。”
記得記憶中好像有這麼一對墜子,還是自己那位好姐姐給的。
結果給完了首飾,又飽餐一頓后, 就把給賣了。
“你這是在哪里找到的?”
“飄香院。”
夏小喬拿著耳墜的手一頓, “飄香院?那不是——”
王老五咽了咽口水, 又大口喝了一碗茶后道:“沒錯,就是飄香院,是咱們曲泉鎮唯一的窯子。”
夏小喬頓時臉難看起來。
“然后呢?”
“咳咳——”
王老五有些局促的了手道:“那天嫖,不,
恩客極多,我打聽到,按照您說的那個布置,到是有一個屋子很是相像,是院里花名為紅玫瑰的閨房,這位子頗為清高,一般人不如的法眼,可就在那日竟沒想到答應接客了。”
“拍下初夜的那位恩科還是個老人。”
“誰?”
夏小喬刷的看了過來。
王老五往前湊了湊,“就是周舉人家的大公子。”
“那個周明珠的大哥?什麼來著?”
“周建仁。”
“哦,那是賤的。”
夏小喬罵完之后,又道:“然后呢?你的意思,那晚之人莫非是他?”
如若是他,又怎會認不出自己?
聽說那人對那位便宜姐姐有,要是不認識自己才怪。
可是從那日他來家中的形來看,本不似知道的樣子。
更別提大寶二寶了,跟那人一點都不像。
從基因學的角度來看,這不科學。
所以,想都不用想就被夏小喬給排除了。
而王老五馬上又道:“并不是。”
夏小喬點了點頭,果然。
“那可差到是誰了?”
王老五聽完又了手,“其實也不是很確定。”
“說。”
“咳,說說說,那樓子里的姑娘時長換,況且這等風月場所,每天都差不多,所以大家都沒啥印象,倒是一個留的久一點的丫鬟說起過一。”
“那時候年歲還小,正好在姑娘們邊伺候著,茶余飯后,就聽了那麼一,說是那日會有一個極特別的恩客點了紅玫瑰,說那位公子宇不凡,乃是靈州城第一才子,紅玫瑰一眼就看中了,寧愿不要銀子也愿意獻上初夜。”
越說,王老五的聲音越小。
而夏小喬的神則越發的冷厲。
“靈州城第一才子?”
王老五嚇的不敢吭聲,過了幾息之后,夏小喬才又道:“這靈州城到底有幾個第一才子?”
“當然只有鹿秀才一個了,除了他沒別人。”
咔嚓——
茶碗瞬間裂了八瓣,而王老五嚇的趕忙道:“夏娘子,你別生氣啊,你聽我說。”
“雖然鹿秀才來了這飄香院,但是那晚跟他在一起的并不是什麼紅玫瑰,而是您那——”
“這耳墜子就是從那個房里尋來的,是打掃的小丫頭撿到藏了起來的,這才被我給尋到了,而那位紅玫瑰因為清高得罪了人,被一個富戶給強行擄走了,這,這也算就了您和鹿秀才的一段佳話不是?”
“屁的佳話?”
夏小喬臉極為難看。
王老五瞬間閉上了。
“行了,這件事我知道了,最好閉上你的,要是傳出什麼不該有的話,別怪我心狠。”
“是是是,夏娘子放心,打死我也絕不半點出去。”
夏小喬丟下了一包銀子,又代了一番后,這才出了酒樓。
牧南霜跟其后,不知道倆人說了什麼,自家娘子的心似乎頗為糾結。
能不糾結嗎?
原本半年之期將至,也該到了的時候。
可如今查出來,兩個孩子的親爹竟然是鹿景淵。
雖是在意料之外,卻也在理之中。
只是讓萬沒想到的是,這鹿景淵一副道貌岸然的樣,竟然,竟然也學那群人一般攀附風雅,竟還逛起了窯子?
當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竟是看錯了他。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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