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春娥則握了拳頭,想到周明珠給的好,還是著頭皮開口道:“夏小喬,你來這一套,哼,有銀錢不給我大堂哥看病抓藥,居然去買吃,你的心給狗吃了嗎?”
夏小喬淡淡的撇了一眼,不屑的道:“你還好意思問別人,怎麼不看看自己的心肝是不是黑的?呵,怕是連狗都不吃。”
“你—”
鹿春娥被懟的臉漲紅,而夏小喬并未就此結束。
“話說,我們不是分家了嗎?就在三天前被掃地出門,你該不會是忘了吧?既然已經分家,那咱們就是兩家子人,你管我家吃不吃?我們愿意,關你什麼事兒?用的著你跑過來說三道四?”
“怎麼,我們二房做牛做馬這麼多年,落得個被掃地出門的下場還不夠是嗎?我就納悶了,我家夫君好歹是鹿家嫡長孫,我們二房流的可都是鹿家的脈,你們這是非要趕盡殺絕不?”
眾人聽了也是一愣,臉唏噓不已,看鹿家人的眼神都變了。
而鹿老婆子瞬間變了臉。
“你這個不孝的東西,我是你阿,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不忠不孝的小娼婦,我還沒找你算賬,你倒是猖狂了起來,你給我說清楚,你跟孫二狗到底怎麼回事兒?”
...
眾人一聽頓時耳朵都支棱了起來,鹿春花攥了攥拳頭,著頭皮道:“阿,你別聽人說,我嫂子跟孫二狗本就沒有那事。”
“臭丫頭,你給我閉。”
鹿老婆子利眼刷就掃了過去,在多年威之下,鹿春花本能的起了肩膀退了半步,而夏小喬則冷著臉直接擋在了的前,面無表的道:“春花只是說了句公道話,你兇作甚?”
“公道話?呸,屁的公道,你也別說我老婆子故意冤枉你,那孫二狗已經承認了,你還有何話說?”
鹿老婆子刻薄的瞪了一眼后,對著外面大喊道:“孫二狗,你給我滾進來,孫二狗?”
了半天不見人來,鹿老婆子一臉憤怒的直接將人擒了過來,“你這狗東西,說,你跟這賤人是怎麼好上的?”
此刻被拽著膀子的孫二狗一臉的猥瑣和恐慌,那常年被酒掏空的小板哪里是農家老太太的對手?
長的更別提多一言難盡了,那尖猴腮的模樣,比棒槌還不如。
一雙小眼睛賊溜轉,這就不是個安分的主。
一進院子指著夏小喬就大喊道,“是,是先勾引我的——”
眾生嘩然,大家開始竊竊私語。
而鹿老婆子一臉得意的揚起頭,“看,孫二狗已經招了,你還有何話說?”
本想著夏小喬會被嚇的六神無主,害怕恐慌,卻沒想到不僅毫無懼怕之,臉上還寫滿了嫌棄。
“您老人家這是花了多銀子雇來的人?勞煩您想誣陷我也找個差不多的行嗎?”
“就這五不勤的酒囊飯袋,你也好意思拎過來說是我相好的?我是眼睛瞎了,還是村里的人眼睛都瞎了?這有前途無量俊無雙的秀才相公不要,跟他搞在一起,你覺得誰會信?”
眾人自然一臉不信,眼神中都帶著鄙夷。
這孫二狗什麼人?
連村里的寡婦都看不上他,更何況有鹿家大小子珠玉在前,這夏娘子是眼瞎了才會跟他。
反正大家伙是沒一個信的。
反而對夏小喬多了幾分欣賞之。
臨危不,據理力爭。
鹿老婆子見此,頓時不干了。
“呸你個小娼婦,現在說瞧不上了?那當初跟人滾在一起的時候咋不說這話?說的自己跟個貞潔烈婦似的,誰知道你背地里是個什麼貨?”
鹿老太婆這話可謂是相當惡毒了。
這是要把往死里整啊!
夏小喬見此瞇起了眼睛,“飯可以吃,話可不能說,沒的你空口白牙說誣陷誰就誣陷誰,我夏小喬行的正坐得直,別說一個狗都嫌棄的孫二狗,就算天王老子來又如何?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你---”
鹿老太婆被氣的不輕,“你休得狡辯,去,將那兩個孽種抱過來,是不是孫二狗的種,一驗便知。”
滴驗親?
這老太婆也真是豁出去了。
鹿春娥見此就要往屋子里闖,夏小喬頓時攔住了。
“你干什麼?做賊心虛是不是?”
鹿春娥梗著脖子瞪了過來,而夏小喬則淡淡的撇了一眼,“咱們還不知道誰做賊心虛。”
“你——”
鹿春娥直接僵在了原地,而夏小喬懶得搭理,直接道:“不用那麼麻煩,大人的事兒,何必拿小兒來開刀?我是不是跟孫二狗有首尾,一問便知。”
是傻了,才讓們滴驗親,這玩意本就不靠譜。
何況兩個小寶貝那麼小,怎麼舍得讓這些黑心人來糟踐?
而眾人一聽這話詫異的開口道:“一問便知?真的假的?”
“自然是真的。”
夏小喬說的斬釘截鐵,隨后看著鹿家二人道:“你紅口白牙說我跟這人私通,無理無據,莫不是連自編清白的機會都不給我吧?或者說,你們本就是子虛烏有,故意來陷害我的?”
“你住口。”
鹿老太婆氣的不輕,“哪個平白陷害你?既然你要問,那就問好了,我倒要看看你怎麼自證清白。”
很快中間騰出了一塊場地,眾人都一臉好奇,這種事兒向來子吃虧,從不見有人大庭廣眾自辯清白的,頓時轟起來,不人跑來看熱鬧。
而孫二狗被圍在了中間,一臉的不自在,可看夏小喬的目卻說不出的猥瑣的貪婪。
對此,夏小喬冷冷的一眼掃了過去,嚇的他瞬間收回了目。
那一副慫包樣,看的眾人一臉唏噓。
“你孫二狗是吧?你不是說我勾引你嗎?那你來說說,我是何時何地,怎麼勾引你的?”
“啊?”
孫二狗被問的一愣,他是萬萬沒想到,這種時候不急著洗白自己竟來問他這種問題?
可這他哪兒知道啊?
因此支支吾吾半天道了句,“在,在后山。”
“什麼時間?什麼地點?”
“兩年前,三月的一個午后,后山的山里。”
“我當時穿的什麼服?”
“啊?穿,穿的碎花服?”
“胡說,我本沒有碎花服。”
“啊?那那是我記錯了,穿的是紅服,對對對,穿的是喜服。”
孫二狗想,這總不會有錯了吧?
剛要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贊,可結果——
“兩年前的三月我還沒有出嫁,怎麼可能跟你去后山,又怎麼可能穿著喜服跟你私會?”
“啊?!”
孫二狗這下傻眼了,口不擇言的道:“那,那是四月?五月?”
他求助的看著鹿家人,到底是幾月啊?
他急的都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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