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皇子妃本來就是武將家的小姐，對于后院里的彎彎繞繞，本什麼都不懂，他們主仆二人利用我們皇子妃的溫良善，一點點踩到皇子妃的頭上。”

嬤嬤說著，“撲通”一聲跪下，十分夸張的說道：“我們皇子妃，命苦呀！為皇家生兒育，到頭來，竟然要被一個妾室踩在腳下！”

明明知道二人是在一唱一和，可是月紅怎麼都挑不出刺來，就好像哭哭啼啼的，讓別人沒辦法責怪一般。

楚云歌一拍桌子，怒聲說道：“豈有此理，天底下竟然還有這樣的事！今日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來日你出去，丟的是五皇子府的人，到時候難看的，還是沁和五皇子！”

“來人！給這位月姨娘好好講講規矩，什麼時候能聽懂，就什麼時候結束！”

“是。”

三兩個嬤嬤上前，直接將月紅給到了地上，其中一個一步步上前，按照婢向小姐行禮的姿勢行禮，等做完之后，幾人松開月紅，催促著向楚云歌行禮。

月紅鎖牙關，像是到了什麼天大的屈辱一般，緩慢向前，學著婢的樣子向楚云歌行禮。

可楚云歌只是看著，不說行，也不說不行，只是似笑非笑的，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

月紅深吸口氣，嚨跟著了，再次朝著楚云歌行禮，這樣十幾下后，楚云歌還是不滿意，的向后靠了靠，甚至還讓人送上來了兩盤糕點。

一次又一次的行禮，膝蓋和腰椎已經酸疼的不行，可是人始終不松口，任憑是誰，心中恐怕都會有怨氣。

哪怕月紅一直以來都是一副人畜無害的模樣，可此時此刻，已經憤怒到了頂峰，在最后一瞬被人著向楚云歌行禮時，突然拔下頭上的發簪，像是瘋了一般朝著人刺了過來。

誰也沒有料到會發生這種變故，嬤嬤們瞳孔放大，有的下意識沖向前方，而有的則是出胳膊將楚云歌護到后。

“我殺了你，我殺了你！”

月紅從口中咆哮出聲，幾個人抓著的胳膊都難以控制。

對比于其他人，楚云歌倒是冷靜非常，面不改的盯著月紅的眼睛，出了最后的挑釁微笑。

“你除了會這樣，還會做什麼？”

從見到這個月紅的第一眼起，楚云歌就看出這人嫉妒心極強，且是個不愿意安分守己，一輩子就守著自己的地位的人，所以在不停的試探不停的攻擊，就是為了看看這個人心底的最低點在哪里。

只要能握住這個人最想要的，把一個人瘋，是再容易不過的事。

果不其然，此話一出，月紅更加癲狂，扭頭朝著邊嬤嬤的手臂上咬去，等到那嬤嬤松開的那一瞬，像是被什麼東西附了，直接朝著楚云歌沖過去。

楚云歌不急不緩的向后退了一步，可月紅已經抓住了的臂膀，按理說，應該可以把這個瘋人給制服，可是不僅沒有，反而做出一副怯害怕的模樣。

下一刻，月紅一口咬到了楚云歌的手臂上，咬的很重，不過片刻就滲出了鮮。

“楚小姐！”

嬤嬤們驚呼出聲，蜂擁而上去查看楚云歌的況，楚云歌面平靜，出一只手攔住眾人，然后直接抓住月紅的頭發，將人狠狠丟到了地上。

“五皇子府妾室傷人，難道這也是五皇子那位同僚教的，也是皇上教的不？”

此話一出，瞬間變了害者，再加上月紅和的份懸殊，現如今不管是誰來，都怪不到的頭上了。

地上的月紅顯然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察覺到自己被擺了一道后，死死咬牙，心底的憤怒到達了極致。

此此景，要麼就是死，要麼就是眼前的楚云歌死！

發了狠，在袖中挲片刻，趁著眾人不注意時迅速起，拿著匕首向人刺了過去。

楚云歌略微轉，面嚴肅冷漠，直接抓住人的手臂，稍微用力，匕首“啪嗒”一聲就掉了下來。

一個天旋地轉，月紅就被人按到了地上，楚云歌出一只腳，毫不客氣的踩上了的后背。

人慢悠悠的，神有幾分吊兒郎當，緩慢彎腰，手將地上的匕首給撿了起來。

“你真覺得，我有那麼好殺麼？”

慢悠悠的說這話，語氣中有幾分漫不經心，然后蹲下，抓住月紅的服向自己拽了拽。

“既然你這麼喜歡用匕首，那我就教教你，匕首應該怎麼用。”

說著，用匕首尖端朝著人的面頰靠近。

冰涼的刀刃和相，月紅的止不住抖，方才還有些瘋魔的模樣徹底消失，此刻只剩下了恐懼和害怕。

的止不住的向后，但楚云歌抓的，本掙不得。

刀尖從側頰向下，緩慢挪到脖頸，然后向下，月紅的抖的更加厲害，在刀尖到的口時，心底的閥門徹底被沖破。

“不要……不要！”

開始拼命掙扎起來。

“不要，算我求你，算我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楚小姐，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此刻匕首就在的口前方，稍微用力，可能就會當場喪命，人害怕極了，冰涼的更加明顯，的整個后頸汗直立，面上的表也跟著扭曲。

“怎麼，害怕了？”

楚云歌輕輕笑了一聲，在耳邊詢問。

偏偏還問的漫不經心，更加讓人害怕。

“我錯了……我錯了！楚小姐……我不想死，我跟你道歉，我……我給你行禮，只要你不殺我，什麼……什麼都行，求求你，放過我吧……”

此刻月紅已經口不擇言，而楚云歌要的就是這種效果，眉眼十分冷漠，神也淡淡的，漫不經心的揚起匕首，眼看著就要朝著人的上刺去。

“不要——”

“楚小姐，不好了，皇子妃的況突然加重，方才不小心用陶瓷片將自己劃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