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歌抓住舒妃的手腕,面嚴肅非常。
確定對方的并沒有被影響后,才輕輕吐了口氣。
“沒事,沒什麼大礙。”
說著,抬頭朝著門外看去。
“來人!”
一個宮著急忙慌的從門外進來,朝著二人行禮。
“娘娘,楚小姐。”
楚云歌神認真,輕輕抿,朝著自己手上指了指。
“這是皇上賞賜給舒妃娘娘的東西,劑量不多,你們去找個地方好好供奉起來,千萬不要出什麼差錯。”
這宮一頓,表有些奇怪,但最終還是點頭。
“是。”
皇上賞賜給他們家娘娘的東西那麼多,也不缺這一個吧,為什麼非要供奉起來?
垂頭看了一眼,沒忍住輕輕抿。
楚云歌的想法其實十分簡單,這是皇上欽賜的香料,倘若不用,到時候皇上問起來,還得尋找方法解釋,可是用了,會對舒妃的有害,去你屋還不如供奉起來,像皇上這種極度自負又自傲的人,一定會覺得十分。
看著自己在指尖里的那一點殘留,心底一拐十幾個彎,但最后也只是對舒妃說道:“這幾日,你先不要到皇上的寢宮里去,就算他讓你過去,你也盡量推,能夠不接到那個香味,就不接到那個香味,知道嗎?”
舒妃重重點頭。
“我知道了。”
“還有小十七,目前我還不能確定這香料對人的到底有沒有害,在我研究出來之前,最好也不要讓小十七過去,避免對他造什麼傷害。”
事關自己孩子的健康,舒妃自然不敢馬虎,重重點頭,然后拍了拍楚云歌的手背。
“你放心吧,我會注意的。”
從皇宮離開,楚云歌的整個腦子都有些昏昏沉沉,靠在馬車車壁上,思緒神游,一點一點飄了起來。
整個勞累無比,就在準備輕輕睡一會兒時,馬車突然停下,的也跟隨著慣向前。
“怎麼回事?”
人愣了一秒,很快收回思緒,下一秒,抬頭朝著車簾的地方看了一眼。
婢掀開車簾,沖著楚云歌出聲道:“小姐,前面是大皇子的馬車,和我們的馬車堵住了。”
楚云歌一頓,此刻正是大臣們下朝的時間,所以能夠遇到夜璟封,也沒什麼奇怪的。
“知道了,把馬車讓開。”
多一事不如一事,夜璟封還沒有主出手對付他們,自然也就不能先出手,免得讓人抓住把柄。
馬車緩慢向墻邊挪了一寸,按理說,夜璟封的馬車應該可以經過,可馬車外遲遲沒有傳來靜。
楚云歌輕輕皺眉,用手掀開簾子,只見自家馬車上的小廝正和對面的小廝對峙,二人不知道在說什麼,還有些面紅耳赤。
皺眉,沒忍住出聲道:“發生什麼事了。”ζΘν荳看書
此聲一出,兩個小廝立刻扭頭,朝著的方向看來。
“小姐……”
丞相府的小廝輕輕皺眉,整個臉上都是不高興,走到了馬車的旁側。
“怎麼了?”
楚云歌再次出聲,小廝這才說道:“我們明明已經把路給讓了出來,可是大皇子的人就卡在這里,怎麼都不愿意過去,還說是我們把路堵的嚴嚴實實,導致他們沒辦法過去。”
說這種話?
看來夜璟封今天是想要和他們對著干了?向來不惹事,但也不怕事,如果夜璟封真的這樣,那就別怪不客氣了。
楚云歌輕輕瞇眼,從馬車上下來后,用手捋了捋自己的頭發。
夜璟封也在馬車下面,此刻停在路邊,目悠悠,不知道在看向何。
楚云歌心態十分平和,大步向前。
“這道路這麼寬闊,不知我怎麼擋住了大皇子的路,竟然讓大皇子的馬車過不去。”
并沒有唯唯諾諾,反而一開口就是質問。
男人背對著,聽到這聲作頓了頓,但沒有回頭。
楚云歌有些奇怪,輕輕瞇眼,將人仔細打量了一番后,繼續出聲道:“大皇子?”
夜璟封總算是了,只見他緩慢轉,目落到楚云歌的上,聲音輕飄飄的。
“倘若不用這種辦法,怎麼能夠見得到楚小姐的人影呢。”
這話的目的就格外明顯,楚云歌沒有想到,他竟然這麼直白,眉頭輕輕一,朝著后的人看去。
“都先下去吧。”
既然這個人在此堵,那就證明這一次不功,那邊還有下一次,不如今日就把話給說清楚,免得日后還有糾纏。
“不知道皇子在此等我,究竟有何貴干?”
夜璟封十分安靜的看著,瓣了好一陣后才繼續說道:“云歌,你我二人,非得向今日這般劍拔弩張,刀劍相向麼?”
“我和大皇子何時有過舊?大皇子說這種話不覺得有些奇怪嗎?”
楚云歌神平淡,對于男人說的話更是覺得有些好笑。
起初和這人認識,估計都是他一手設計好的,現如今又來說這種話,難道不讓人覺得惡心嗎?
大皇子面不變,似乎早就料到了會是現在這種場景。
他緩慢向前一步,走到楚云歌邊。
“云歌,你知道的,我對你向來不只有朋友之間的分。”
“朋友之間的分,我何時同大皇子是朋友了?”
楚云歌繼續反問,語氣中有幾分挑釁。
“大皇子究竟為何在此等我,就直說吧,不必這樣彎彎繞繞,你難我也覺得沒什麼必要。”
說這種話,就算是咱二人之間的關系劃分的清清楚楚了,夜璟封瓣輕輕一,在嚨里發出了一聲哼哼。
楚云歌就這樣看著他,二人對上目,雙方眼底都有什麼東西在翻涌,誰也不肯認輸。
不會再給這個男人任何機會,也不會再委屈自己,更不會再相信他。
再加上皇帝寢宮里的丹藥,還有香爐里奇怪的香味,這一樁樁,一件件怎麼能不讓人懷疑呢?
雖然他們也想讓皇帝早點退位,但那香爐里的東西,可以說已經威脅到了舒妃的安全,所以不能坐視不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