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離開,剛走出幾步,就有一個士兵大步跟了上來。
這士兵下意識回頭看了幾眼,小心翼翼的低聲音。
“方將軍,王妃的到底怎麼樣,還能撐到我們離開嗎?別我們還沒有走出山林,就先出事了。”
方乘至腳步一頓,眼神冰冷的像是刀子,惡狠狠的看了這人一眼。
“閉,不許胡言語!”
“方將軍,不是我胡言語,是如今將士們之間都傳遍了,說王妃生產過后虛弱,恐怕快不行了,如今人心惶惶,他們才推我出來問問您。”
聽到這話,男人的腳步停頓片刻。
“王妃只是生產后太過虛弱,需要好好滋補而已,把那些造謠的人給我抓出來,我要親自理。”
這話說的十分狠厲,這將士有些怕了,略微向后退了一步,卻還是著頭皮說道:“將軍,我聽說抓回來的那個人是璟王的王妃,據說醫高明,可以醫治各種疑難雜癥,反正現在在我們手上,不如讓給王妃看看?這樣也能讓眾人安心呀。”
方乘至遲疑一秒,抓著佩劍的手了,在這將士的注視下,扭頭,朝著反方向過去。
不遠的劉蕓一直盯著男人,看他突然回來,也從地上站起來,抬腳,跟上了他的步伐。
山里,楚云歌四打量,想要勘察此的地形,奈何這里線太暗,只能看到一個約約的出口。
云彩薇還真是高看,把關在這樣一個什麼都不到什麼都看不到的地方。
不過……
能想象,這里大概是一個陡峭的懸崖,而他們應該在懸崖之上。
一邊沉思,一邊將手上的繩子朝著后的石墻上。
已經了半個時辰,繩子總算松了些,只要再磨松些,一掙扎就可以掙。
“將軍。”
就在此時,門口傳來將士的聲音,迅速停止作,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出口。
方乘至邁著大步進來,同樣是居高臨下的,冰冷的看著。
楚云歌略微向后靠了靠,想要遮掩住自己手上已經松了的繩子。
可方乘至從十幾歲就跟著三皇子一起帶兵打仗,游歷四方,怎麼會看不到這點小作?
他輕輕瞇眼,大步走到人前,用一只胳膊將他提了起來。
“你……你干什麼?”
楚云歌冷靜出聲,剛想要說話,對方就已經到了自己后的繩子。
“璟王妃,我還真是小瞧了你。”
他一邊說一邊從上索出一新的繩子,將人的手臂從手腕向下捆綁,且綁得更,讓人彈不得。
方才那要松掉的繩子被他輕易出,拿在楚云歌的面前展示。
“倘若我現在不來,恐怕再過半個時辰,你就要逃出山了吧。”
自己的小伎倆被發現,楚云歌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方將軍,果然名不虛傳。”
嘗試著了,卻發現自己的整個都被這繩子控制,沒辦法彈。
“哼,你不必恭維我,倒是璟王妃的大名,我早有耳聞。”
二人對視著,楚云歌瓣輕,此刻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畢竟就算繩子解開,也不一定能夠逃得出去。
云彩薇這麼恨,必定派了許多人把守。
倒是這個方乘至,回想起方才佯裝昏迷時聽到的對話,這人……應該是對云彩薇有些超乎君臣的。
“方將軍親自過來,想必是有什麼事要同我說吧。”
面不改的猜測著,說完這句話后,男人的手指輕輕一,方才的眉頭也跟著了,雖然看不清楚,但逆著,仍然能覺到對方似乎吐了口氣。
果不其然,猜對了。
能讓這個男人親自過來找,到底是什麼事呢?
要麼就是想要拿當俘虜,讓帶著這群人出,要麼……
楚云歌沉思幾秒,腦海里突然閃過云彩薇的臉。
就是云彩薇的出了什麼問題,而這男人恰好知道會醫,所以才來。
前者顯然不太可能,畢竟有云彩薇在,不會出這麼冒險的主意,他們應該會將夜璟辰的行蹤打聽清楚,然后再下山。
“方將軍,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名聲,你向來以耿直著稱,怎麼,事到如今,有什麼話還要藏著掖著,讓我一介子來猜嗎?”
輕飄飄的出聲,面上沒什麼表,反而歪了歪頭,一副輕蔑模樣。
方乘至冷笑一聲。
“激將法對我這種人來說,并沒有什麼用。”
“哦?是麼?”
這話說完,口突然閃過一個人影。方乘至背對著口,自然沒有看見,可楚云歌卻看的清清楚楚。
那人似乎并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餡,半邊還在石頭外側,一副聽的模樣。
楚云歌輕輕瞇眼,仔細打量了一番,那影十分瘦弱矮小,應該不是男人,那……是人?
這山上除了云彩薇,竟然還有別的人?還是個能夠隨便進出此的人,那的份一定不簡單。
又看了一眼眼前的方乘至,這人跟著他來,要麼是他的親人,要麼就是他的慕者,不然不會鋌而走險。
大概排除出來后,楚云歌心里瞬間有了主意,手臂被捆綁的生疼,但還是強迫自己坐直。
“我方才迷迷糊糊之間好像做了一個夢,這夢和方將軍有關,不知將軍可否為我提點一二。”
“莫要在此故弄玄虛,有什麼話,快說。”
方乘至的語氣中有幾分不耐,腳下了。
楚云歌輕輕笑了一聲,目炯炯的盯著他,一字一句的開口。
“我好像聽到有人說方將軍對三皇子妃……有些超乎于男之間的,我還以為我聽錯了,畢竟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事,部下喜歡上自己上屬的人,可是那夢實在太過真實,似真似假,又讓我有些懷疑。”
“方將軍是當事人,可否為我解釋一二,不過……將軍若不愿意解釋,那便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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