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婉晃悠完,剛回了院子,劉氏邊伺候的丫環寶珠便上門而了,說是劉氏請過去。
劉氏鮮這個時候請過去,所以沈婉猜想,劉氏請過去應該是與宋子凌那個小白眼狼有關。很顯然,是那小白眼狼,告狀告到劉氏哪兒去了。
于是,便帶著秋,跟著那丫環寶珠一同去了劉氏院兒里。
方進院門兒,便聽見了那小白眼狼浮夸的哭聲。
“,孫兒好痛,我娘好狠的心,耳朵都快給我擰下來了嗚嗚嗚……”
秋側頭看著自家夫人,夫人這是對小爺做什麼了?這小爺怎麼還到老夫人這兒哭訴上了?
沈婉笑了笑,走進了屋,只見這屋里除了宋恒那個大豬蹄子,這宋家人的人可都來齊了。
原來,這宋子凌在回自己院子的路上到了要去劉氏院兒里的林晴雪和宋子玉,聽宋子凌說被沈婉給打了,們便將他帶到了劉氏院兒里來。林晴雪雖然沒說讓他跟劉氏告狀,但是這宋子凌以一見著劉氏便告起了狀來。
“娘”看著劉氏喚了一聲,還沖微微福了福。
“老夫人”秋也跟著行了禮。
劉氏也沒應,板著臉看著沈婉很是不悅。
“子凌娘,有你這麼當娘的嗎?你自己看看,你都把子凌的耳朵揪啥樣了?”劉氏直接興師問罪。
聽子凌說,他上還挨了打呢!還說疼得厲害,也不知道被打啥樣了?子凌可是他們宋家的男丁,是他們宋家的寶貝疙瘩,自己平日里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還上手了。如今子凌的耳朵又紅又腫,不知道何時才能好呢,萬一把這耳朵擰壞了怎麼辦?
沈婉聽話的看了看,回道:“還好,就是紅了點兒而已,睡一覺起來便好了。”
“睡一覺就好了,姐姐說得好輕巧,子凌現在可一直喊疼呢!”林晴雪擰眉看著沈婉說道,一副十分心疼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才是宋子凌的親娘呢!
宋子玉只覺得娘沒有半點兒當娘的樣子,一點兒都不知道心疼兒。子凌都疼那樣了,竟然還跟沒事兒人一樣,話也說得輕巧得很。
沈婉笑道:“他喊疼,也不一定就代表是真的疼。”
又不是沒被人揪過耳朵,爸以前下手可比重呢!能有多疼最清楚。
而且,宋子凌那個小白眼狼雖然是在哭,但卻是干打雷不下雨,很顯然是在裝哭呢!
宋子玉高聲道:“娘這是什麼話?難道子凌還是裝出來的不?”把子凌當做是啥了?
沈婉沒有否認,便算是默認了。
見此,劉氏越發的不悅了,有這麼當娘的嗎?子凌痛得直哭,卻還說人家是裝的。
“子凌娘啊!子凌娘啊!這世上可你這麼當娘的,我知道你是怕我因你打了子凌責怪與你,但你也不能說子凌是在裝哭啊?”宋家的孩子,都是極乖的極有教養的,絕對不會騙人。
“娘你誤會了”沈婉道:“我下手有輕重,自然知道他是真疼還是裝疼。”
宋子凌癟哭喊道:“,我是真疼,耳朵疼后背也疼,而且我這個耳朵還嗡嗡直響,連話都聽不真切了。”其實,他的耳朵并不怎麼疼了,他不能讓們聽了娘的話,都認為他是在裝疼,所以便把自己耳朵的況說得嚴重了些。
劉氏厲聲道:“你聽聽,子凌連話都聽不真切了,你竟然還說他裝。”
這劉氏吧!一直都是一個和善的人,但是最疼的便是宋子凌這個寶貝孫子,所以,此刻便和善不起來了。
“呀!莫不是耳朵被揪壞了,若是日后都聽不見了,便壞了。”林晴雪十分適時的火上澆油。
聽到林晴雪這麼說,劉氏又心疼又害怕,看著沈婉搖著頭道:“子凌娘啊!你怎麼得了個失憶癥連娘都不會當了,自己的兒子也不知道心疼,竟然還下那麼重的手。若是子凌的耳朵日后聽不見了,怎麼辦?”
沈婉在心里嘆了一口氣道:“娘若是擔心子凌的耳朵被我揪壞了,請個大夫來瞧瞧便是。”
這劉氏也真是,只沖興師問罪,卻不問問為何要教訓這宋子凌。
秋有些著急的接著說了一句:“爺是夫人上掉下來的,夫人又怎麼會不心疼呢!”
劉氏斜了沈婉一眼道:“我自會找個大夫來給子凌瞧瞧,有些當娘的,對自己上掉下來的也可狠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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