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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上還帶著一種意味不明的表。
“有事?”陸西衍語氣不怎麼好,只淡淡地看了一眼他就移開目。
霍城聳聳肩:“有人找你。”
然后轉出去,推著一個椅重新進了他的辦公室。
椅上坐著的,赫然就是一臉憤怒的虞魚,因為做過手,的頭上還包著紗布,看起來十分虛弱。
陸西衍皺眉看向霍城:“不讓好好休息,把帶來做什麼?”
話音落,霍城還沒來得及說話,虞魚倒是先開口了。
“你當然不想我來。”
那雙還算不上特別神的眸子,此時正憤怒地瞪著陸西衍。
“我問你,秦淺呢?你把秦淺弄哪兒去了?”
虞魚咬著牙,像是一頭發狂的小獅子,從醒來以后,就再也聯系不上秦淺了,三番五次地問霍城。
最后在霍城的沉默下,終于知道了。
一定是陸西衍把搞丟了:“陸西衍,你是不是對秦淺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不知怎的,虞魚的話一問完,陸西衍腦海里就浮現出秦淺臉蒼白地躺在病床上的樣子。
他一點都不覺得陌生,因為這段時間每每睡,他都會夢到虛弱的樣子。
“我也在找。”陸西衍沉默片刻,才緩緩說道:“我會把完好無損地帶到你的面前。”
“完好無損!?”虞魚哼笑一聲,目在陸西衍的辦公室游走一圈,最終落在了吧臺上的一個古董擺件上。
著椅走到那個擺件跟前,然后忽然抬手將擺件掃到地上摔碎。
霍城沒有阻止,反而站在一邊幸災樂禍的看著。
陸西衍皺眉,還沒說話,就看到虞魚重新回過來頭看著自己,然后開口問:“看,這個瓶子都在這兒,一一毫都不,但即便是拼起來了,你覺得還算完好無損嗎?”
“陸西衍,你的妻子欠淺淺外公一條人命,夫妻同,這條人命也是你欠下的!”
陸西衍沉默,沒有說話。
因為他發現自己無話可說,而且自己欠秦淺的人命不止一條,還有肚子里的那個孩子。
從來沒人敢在他面前造次,更別說指責他的不是了,但現在,他卻并沒有責怪虞魚的意思。
虞魚說完,咬著牙轉頭看向一旁只顧看戲的霍城,緩緩道:“走。”
霍城沖陸西衍挑挑眉,然后笑呵呵地推著虞魚走了。
他推著虞魚的車子一路上了電梯,虞魚才忽然重重地松了一口氣,還忍不住拍了拍口。
雖然剛才在陸西衍跟前大義凜然的,但是也怕陸西衍會對自己發難,所以才帶上了霍城。
霍城看見的作,輕輕在的鼻尖刮了刮:“怎麼?剛才不是英勇的?連陸西衍的古董擺件都敢摔!”
虞魚抬頭白了他一眼:“那是我說的在理!”
說完反應過來霍城到底說了什麼,氣勢頓時慫了不:“剛才那個花瓶是古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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